嶽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李逍朱凝雲!
顧成府邸門外。
兩個人正在商量事情,正是呂震和紀綱二人。
“這德州貪腐成風,無比猖狂,可又鐵板一塊,無法撼動。”
“為今之計,隻能依靠前來奔親的顧老將軍,他手中有兵。”
“隻要將這德州後台宋國公馮勝的兒子揪出來,一切問題縫紉而解。”
根據紀綱這段時間的調查,在德州發現一道巨大的利益網。
宋國公馮勝不但是國公,還是魯王朱檀的嶽父,皇親國戚,地位尊貴無比。
如今馮勝在河南等地諸衛軍務。
而馮勝的兒子依靠自身的關係,打通了一道茶馬走私路線。
這路線從晉中起,經過德州,通往河口。
利用官府的車輛運送,做茶馬生意,將茶葉賣到境外,期間不但沒有任何關稅,因為是官府的車輛,也沒有山匪敢打主意。
可謂是一本萬利,其中得利者應該牽扯到許多官員。
這是利用官府的人力物力,乾走私的勾當!
本來紀綱查的差不多了,打算在德州下手,攔住官府的車隊,來個人贓並獲。
結果半道上自己帶來的十幾名錦衣衛都遭到莫名截殺。
現在,他手上沒有一兵一卒,自然沒了主意。
因為是秘密行動,呂震怕打草驚蛇,也不敢將此事上報。
本來準備秘密調查,結果半路上也遭到了截殺。
現在兩人相互一商量,覺得現在隻憑借他們,彆說破案了,可能在德州都有些自身難保,危險重重。
隻能依靠外麵的力量,呂震便盯上了自己的好友顧成。
顧成老將軍鎮守貴州,從貴州一路趕來帶來了不少護衛兵馬。
兩人登門造訪,通報後便進入了府邸。
“兩位先坐著等候,我家大人現在沒有心情見客。”
下人將兩人領入府邸後,開口說道。
“顧老將軍有何事?”呂震問道。
府內下人道“顧老將軍的老母身體抱恙,正四處尋名醫診治情況不容樂觀”
“謝過了。”
呂震點頭。
待下人走後,呂震紀綱二人相視一看,心情鬱悶無比。
這樣一來,顧將軍無暇他顧,他們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紀綱突然想到什麼,道“呂大人,我幾年前曾在德州遇到一遊方郎中,雖然是江湖郎中,可醫術高明,興許有用!”
聞言,呂震大喜道“那還等什麼,快快尋來!”
“好,我這便去將那名醫尋來。”
事不宜遲,紀綱立馬就出了府邸,去尋那遊方郎中。
他在府內借了一匹快馬,去了記憶中的那村莊。
也是運氣好,快馬加鞭兩個時辰後,紀綱就尋到人了。
那遊方郎中名叫李可方,在那德州臨邑縣一村莊中隱居,紀綱因曾救他一命,吳可方立刻就跟隨而來。
與此同時。
李逍和朱凝雲兩人,在也在街上購買好了拜訪所用的禮物。
在藥店購買了一些補品藥材,另外帶了一些水果、美酒等物。
而此時,李雄誌也打聽好了顧成將軍老母的住址。
“東西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去顧老將軍家吧。”
李逍牽著朱凝雲的手道。
“嗯,辛苦你了逍郎,明明是父王安排我做的事情,倒是你一直忙上忙下。”
朱凝雲挽著親昵的李逍的手,感覺跟李逍在一起,自己完全不用操心什麼事情。
李逍溫柔道“這叫什麼話,咱們夫妻一體,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麼。”
朱凝雲乖巧的點頭“嗯”
叮!伱與朱凝雲夫妻同心,一同辦事,夫唱婦隨,情意綿綿。獲得甜蜜積分100分。觸發50倍暴擊,獲得甜蜜積分5000分。
就如此。
兩人朝著顧成的府邸走去。
顧成母親府邸。
房間內站著許多自德州地界搶來的名醫。
醫師一個個上前診斷,隨後都搖頭走了出來。
“你們這群廢物,一個個自稱名醫,現在怎麼都啞口無言了?”
房間內,顧成看著老母親氣若懸絲的躺在床上,而一群醫師束手無策,不由得破口大罵。
“娘啊。孩兒不孝,晚來了一步”
顧成跪在老母親床榻前,老淚縱橫。
他一路從貴州飛速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來了一步。
母親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隨時都會死去
顧成十年來日夜操勞不休,鮮有時間看望老母。
誰知道這最後一麵,就是要分彆了。
母親倒死,都沒來得及看他一眼
“娘,你可以一定要撐過來啊。”
顧成不停抹著眼淚,心情無比悲痛。
良久,他看向府內的丫鬟,問道“我老母這些年,在家裡過得如何?”
丫鬟也是抹著眼淚,隨後道“主母大人過得很好,隻是常常思念將軍您,坐在府邸望著南麵發呆,嘴裡念叨的都是都是將軍”
一聽這話。
顧成更加悲痛。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自己真是不孝,想來已經有十七八年,沒有回家探望母親。
顧成心中一酸,更加難受了,坐在老母的旁邊悲痛無比。
“將軍,並非我等無能,而是您母親年事已高,又思念成疾”一名醫者歎氣道。
顧成默不作聲,隻是怔坐著發呆。
這時,一名穿著鎧甲的親衛進來稟報“將軍,門外有一名叫呂震的人求見。”
“不見,不見!”
顧成現在毫無心情接待賓客道,悲痛道“此刻起,老夫不見任何人,要陪伴我老母親走完最後一程。”
那親衛走近兩步,拱手道“將軍,那呂震說是帶來了一名神醫,名叫李可方,特意尋來給老夫人治病。”
“李可方?”
聞言,顧成眼睛一亮,隨後看向房間內的醫師們問道“你們可聽說過李可方的名字?”
眾醫者紛紛搖頭。
不過其中有一名醫師回想起此人。
他眼睛大瞪,驚訝道“稟告將軍,這李可方老朽有一麵之緣,稱得上是神醫二字啊!”
“怎麼說!”
顧成猛地站了起來,兩步就走到說話的這名醫者麵前。
這名醫師拱手道“這李可方是個怪人,是個赤腳醫生,四處遊曆,老朽也隻是有一麵之緣,不過那一次給老朽的印象十分深刻。”
顧成道“快快說來。”
“是這樣的。”
醫師接著道“老朽有一次尋醫問診,碰到一名病人,此人渾身發熱,嘔吐不止,這種病症很是常見,當時老朽診斷為風寒之症,並開了溫補的方子治療。”
“結果兩日之後,那病人仍不見好,老夫又添了一味藥方,本以為能藥到病除。”
“結果,這遊方郎中李可方,也被請到了這戶人家來,同樣開了一道方子。”
“要知道,醫者是忌諱同時治療一病人,因為各有各的治法,法子容易相衝,不利於治病。”
“老朽當時十分不滿,就看了那李可方的給出的方子,那病人本就上吐下瀉,那方子卻是大寒之藥,與老朽開的方子截然相反。”
“當時老朽有眼不識泰山,還與其發生了爭執,那李可方卻說老朽診斷有誤,那病人寒而不熱,並非傷寒,重病需下猛藥!”
“哎後來才知道,那次的確是老朽診斷有誤。”
“那戶病人的家人,鬼使神差信了那遊方郎中的話,用了他的藥方,老朽氣不過,就在那裡等待了兩人,看看結果”
“結果兩日之後,藥到病除,那病人吃了他的方子很快就好轉了老朽那次真的是心服口服,至今還記得此事”
“後來,老朽想尋到此人,拜之為師,結果卻根本找不到此人”
聽完這一番話。
顧成的眼眸中燃起一絲希冀!
“這麼說來,這李可方還真是個神醫!”
“好啊,太好了,俺老娘有救了!”
顧成大喜,看向親衛士兵,立刻吩咐道“快快請呂震大人進來。”
“是。”
護衛得令,立刻將呂震和紀綱等人請了進來。
很快。
呂震和紀綱,便帶著遊方郎中李可方進了房間。
呂震心道,隻要自己帶來的神醫治好了顧成的母親,那辦走私案件的事情就穩了!
“呂老弟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今日,你怎麼有空來看老哥哥。”
顧成親切的迎接,同時看到了一穿著樸素的老者,立刻問道“這就是呂老弟給本將軍帶來醫者吧?”
呂震拉住了顧成的手,道“老哥啊,來晚一步,見諒見諒!聽聞咱母親病重,老弟立刻馬不停蹄的帶來了這位名醫,希望能略儘綿薄之力。”
“太感謝了!老弟這份心,哥哥記在心裡。”
顧成激動的道。
兩人客套的寒暄一番後。
顧成便親切的將李可方領到母親病床錢。
“李神醫,一定要救救我的老母親啊,哪怕能讓老母睜開眼看看俺,俺顧成一輩子記著你的恩情!”
這李可方年齡五十有二,穿著樸素,甚至還穿著草鞋,皮膚黝黑滿臉皺紋,跟房間那一群醫者相比,沒有一點名醫的風範。
不過聽了剛才的故事,誰也不敢小看這位李可方。
正所謂高手在民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世間總不絕少其貌不揚的高人。
李可方拱了拱手道“名醫不敢當,在下就是一普通的郎中,四處遊曆,治病救人是本分,在下一定會儘力而為。”
一聽這謙虛的話,顧成更加確信這李可方絕對是高人。
“有勞了!”
顧成深深鞠了一躬。
隻要能救下母親的命,哪怕是多活一段時日,顧成都將他定位救命恩人看待。
李可方一看此人相貌不凡,有一股氣勢在身,就知道眼前這人不一般。
他也不敢怠慢,在床前坐了下來,開始把脈診斷。
半柱香時間過去。
李可方整段結束,緩緩起身,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