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老臉抽了抽:“我隻是讓曹操,找了個和大將身材差不多的人,然後化了化妝,假裝歸順,到城內四處演講。內容嘛,就是敵軍怎麼怎麼殘暴,百姓怎麼怎麼水深火熱。營造出一種,你們再曹操管轄內,是多麼幸福的假象。雙方對戰,各自城內都有對方的探子。曹操把自己探子打聽來的情報,借大將的口說了出來,順便罵了幾句原來的主公,造了點黃謠。這讓對方的探子,誤以為大將真的歸順了,從而把這個假消息帶回去。對方的主公一聽,當然是覺得奇恥大辱,為了以正軍紀,把大將家中男丁全部斬首,女眷充入軍營為妓。以此告訴其他將領,這就是背叛的下場。結果幾天之後,我讓曹操,把那個大將放了,再把之前的事情全盤托出。就這樣,一個精忠報國的將軍,因寧死不降而被囚禁。而他的主公卻因為聽信讒言,致使將軍斷子絕孫,綠帽子一頂又一頂。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份氣呀!大將悲憤交加,一頭撞死在了自家城牆之下。而對方的主公,也背上了一個昏君的頭銜,導致手下將領離心離德,人人自危,甚至有些將領士兵,因為侮辱過大將家中女眷,而感到內疚。日日生活在其他人的鄙視中,終於在一個夜晚,偷偷帶著兵跑了。50萬大軍,6天之內就剩下了13萬人。最後,曹操隻是率軍站在城門之下,就嚇得對方士兵,開城門投降。”
齊小勝點點頭:“對方的主公是誰呀?”
賈詡:“那隻是一個夢,很多東西都比較模糊,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據說光討董卓的時候,就出現了18路諸侯,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齊小勝:“我明白了,作為一個皇帝,必須給手下充分的信任。這個你放心,我是不會懷疑你的。”
賈詡:“陛下不要誤會,人皇乃天道所定,其位置無人可以動搖,陛下自然不會懷疑臣子,臣子也不可能有謀反的念頭。”
齊小勝:“你太敏感了。”
賈詡:“臣年紀大了,已經不那麼敏感了。”
齊小勝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賈詡是突然冒出個黃腔。當然了,也就是這個黃腔,稍微把氣氛緩和了一下。
齊小勝:“雙兒,這走的太慢了,你不是會那個,縮地成寸的法術嗎?也不用比例太大,一步三百米就行了。”
胡雙兒:“沒問題。”隨後雙手掐訣,看著前方一指。街道兩側的場景,突然變得緊湊了許多。感覺一個個普通的人,都壓縮成了卡片。
就這樣走了一分多鐘,齊小勝突然停下來,看著一幢,被眾多士兵圍著的民宅。
胡雙兒很有眼色的撤下了法術,也跟著停了下來。
齊小勝:“這個地方怎麼有些眼熟啊!”
賈詡:“這是陛下曾經住過的出租屋啊!”
齊小勝恍然大悟,隨後便問道:“一個出租屋而已,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守衛啊?”
賈詡:“陛下住過的出租屋,那能是一般的出租屋嗎?一定要保護起來,供百姓參觀啊!”
齊小勝有些不悅:“耗費這麼多人力物力,守著一個破房子乾什麼?”隨後,上前兩步就要往裡進。
突然被兩個哨兵攔住了:“人皇行宮,禁止入內。”
齊小勝看看賈詡:“你不是說供百姓參觀嗎?怎麼還不讓進了?”
賈詡有些尷尬,把齊小勝拽到一旁,小聲的解釋道:“哪有什麼參觀呀,就是借這個名頭,把房子保存下來。”
齊小勝的視力是相當好,隻是略微掃了一眼窗戶,就看到了當初忘疊的被子。他突然發現,不讓參觀也有好處,否則就丟大人了。
齊小勝:“回去就下令,把這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拆了。百姓們吃飯喝水都成問題,還弄這些麵子工程。”
賈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彆說一間房子,大到一條街,小到一支筆,隻要是大人物用過的,就必須要留下來。萬一哪天,大人物隨口一句,想看看以前住的地方,屬下怎麼辦?說拆了?說廢棄了?說被流浪漢住了?大人物又隨口一句,上個月在某公司簽名的時候,用的那支筆很流暢啊!屬下怎麼辦?說您用過的筆,被當垃圾扔了嗎?大人物會怎麼想?偌大的國家,難道還容不下一間房,一支筆嗎?”
胡雙兒幫腔道:“是啊,古代皇上在民間用過的東西,都得被供起來。誰敢扔了,那就是殺頭的罪。”
齊小勝:“糟粕,全是糟粕,這種事情以後不能發生,不能搞特殊化。”
三人往前走了沒幾步,大概也就是2公裡左右。路邊停了一輛豪車,旁邊一個男人,正在廝打著一個女人。
齊小勝大吼一聲:“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在街上打架,有沒有把王法放在眼裡?”
男人:“這話什麼意思?晚上就可以打了嗎?”
齊小勝:“我是說,你打架不避人,這不是挑釁王法嗎?”
男人:“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揍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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