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主任有些不解“這不應該啊,明明是給完三年合同的,這是最末期,怎麼會有問題?我之前已經與全體公方經理溝通過了,大家都表示支持。”
陳雪茹接著孫主任的話語說出了她遭遇的問題“我不知道你們怎麼說的,但今天我去提取今年最後一筆分紅的時候,
孫主任嚴厲批評了我們一番,指責我沒去綢緞莊的事兒你們早有定論。在最初的這一年裡,我作為經理理清了所有的事務,那以後難道還有什麼職責不成?再說,我也不該乾涉業務,對吧?
這三年來,我隻能負責賬務查看,對嗎?”孫主任應道“正是,不僅你這樣,所有人的待遇都是一樣的!”
陳雪茹接著問道“我處理完交接,隻要拿到我的那份分紅就行,我不管綢緞莊的事務。因為我不來,就不能說我脫離組織、沒了約束對嗎?我的分紅還會被取消吧?”
孫主任連忙解釋“不至於這樣,陳雪茹同誌,彆急,我們這就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雪茹堅定地說“好,走,就算我不想要分紅,這事兒卻必須得解決清楚。”孫主任隻能無奈地和何雨柱、陳雪茹一起去了解實情。
來到綢緞莊後,何雨柱拉住了主任,偷偷向陳雪茹示意。陳雪茹立刻理解了他的意圖,決定重新介入綢緞莊的事宜。
店內這時傳來範金有的聲音“這不是陳老板嘛?怎麼這就走了,我還當你不想拿今年分紅了呢?”陳雪茹聞言十分惱火,她耐住性子問“你不剛說是沒有分紅的嗎?”
範金有洋洋得意地回答“沒錯,分紅的事兒全看您配合度!”
聽見範金有的話,陳雪茹更是憤怒,質問他“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範金有冷言冷語地說“陳雪茹啊陳雪茹,你可不要假裝不懂。我很看得上你,知道你還是單身,本打算好好談的,你不識相,今年就彆想拿分紅了。”
這一番言論讓孫主任也極為氣憤,一怒之下推開門徑直進了店門,這下範金有大為意外。他惡狠狠地說“陳雪茹,你這是陷害我!”
麵對範金有狡詐的態度,孫主任更為不滿,厲聲嗬斥“豈有此理!”他對範金有說“範金有,你這種態度怎麼對待公眾!任命你為公營經理是希望你能認真反思前事。在你經營的小酒館,表現不佳,轉調來這裡,竟打著公職的旗號貪圖私利,還想侮辱女性。我看你的日子的確過膩了!”
範金有深知這些罪名一旦坐實,他的麻煩大了。“孫主任,我不是有意為之,隻是一時糊塗。我真的隻是欣賞陳雪茹,這是正當的感情追求。”他辯解道。
陳雪茹毫不客氣地反擊“少廢話,我和你糾纏幾回了?一個猥瑣之徒就這樣厚臉皮強詞奪理,你給自己的行為找個什麼借口?”範金有完全沒料到這話,趕緊反問“我哪有侮辱你?”
陳雪茹冷靜地回應“侮辱不必明說,你剛剛都在乾嘛,以為你自己是誰?娶了我不發分紅,我就不嫁給你就非得分紅不可?我告訴你,我陳雪茹不在乎這筆錢,儘管於你而言可能是個巨款,你恐怕一輩子也賺不完。但我不會拿那分紅妥協,我不會接受未儘最後一年職責就有權審計,我會把問題交給相關部門,徹底查清楚。”
我不信抓不住你的小辮子。”
聽到陳雪茹的話語,範金有嚇得不輕,趕緊朝著她賠罪說“陳雪茹同誌,陳總,我錯了,我這樣想是不對的。
這次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錯了!"
陳雪茹回應道“先前你給我的分紅少得離譜,比起之前的承諾差距大得嚇人,我都儘量忍了下來。
但我們國家的體製是以票與資金結合運行的,不論我有多少財產,都不能買到應有的商品。在我還沒公私合營前,我已經積累了相當的財富。
我需要的是票據,錢的多寡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但現在你卻越界妄為,那麼接下來的事可不饒你了!"
範金有本性卑鄙,而且在賬務方麵毫無經驗,一個小小店麵如果被審查,即使是沒有任何問題他也免不了災禍。
所以麵對這威脅,範金有惶恐不已。孫主任心中琢磨,莫非這個家夥動了真格?
如果真是那樣,事情可就麻煩大了,可能會有不可預料的後果。
於是主任警告他道“範金有,你膽敢搞鬼,這簡直是不知死活。之前的那號人物下場如何,想必你也有耳聞。
我看你好像是活得不耐煩了,想要找‘那個’了!”
慌忙間範金有急忙反駁“主任,冤枉啊,我沒有搞鬼,真的是誤會,我真的沒有!”
主任又說道“既然沒乾那種事,那你乾嘛怕財務查賬?”
範金有結結巴巴地解釋道“王樂(虛構名字)那裡本來就沒有賬本,加上我水平也不高……所以就沒認真編賬,就是這個原因……”
主任聽了一肚子怒火,沒有賬本哪來的數據來應對審查和分紅?現在孫主任明白了為什麼陳雪茹剛剛說那些話的含義了——範金有自作主張沒有記賬,隻憑猜測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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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臉色陰沉的陳雪茹,範金有著實在低下腦袋,承認錯誤了。主任接著說“範金有,我對你的所知不多,雖說你是個卑鄙的小人,但這事兒你還沒膽子搞到那個程度。
現在看,此事……也許還有商量的餘地。”
陳雪茹則插話說“上報倒是沒必要,把這三年進貨的單據交出來,我想看看。
綢緞莊是我一手創建的,你覺得這裡沒賬本我就找不到破綻嗎?僅憑訂單就能判斷盈虧情況,銷售價格我就在眼皮底,我要檢查庫存單據,你能告訴我你也記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