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夠回報何雨柱的付出,他們一家便可儘情享受生活。但就這樣把易中海推出去,他日後若不住在這個院子裡,或者不再歸來……秦淮茹不由得思考
"柱子啊,既然你也提到這事,那這些年就不用擔心大爺的照料了,隻有待大爺年邁時才能真正拜托於你。況且婆婆由大媽看顧無虞,不必再添負擔。我們不如簽一個合約,免得老人家再另尋他人。你知道自己供養的人不少,又何必在意再多添一位呢?再說大爺的收入也不少,他不需要你額外承擔很多。萬一將來動不了,大不了你過來侍候幾日。就算你不來,你的妹妹和孩子總會長大吧…"
隨便找個人過來照看一下就行了,我相信大爺大媽的要求並不高。”每周過來看看他們就好,讓他們感到安心!”秦淮茹深知想要得到何雨柱的幫助不能操之過急。過於著急的話,她也會像現在的易中海,結果適得其反。
因此,在和易中海對話時,秦淮茹隻字未提及自己的需求,全是出於對何雨柱的考量。聞言,易中海眼前一亮,對著何雨柱說道“對,柱子,秦淮茹說的很在理。你工作那麼忙,我現在也能幫把手。有大媽能照應老太太,根本無需你常在。你空閒時過來瞧瞧就行!”
然而何雨柱擺了擺手,“不必再提了,這事我真的不在意。我也沒空每周都過來。我不是說了,除非這裡有大的事要處理,否則我不會再回到院子。即便是來看大院,我也並非每周都會探望我爸何大清。這事兒算了吧,還是找其他人吧。”
麵對何雨柱的回答,易海心情跌至穀底。他原以為這樣的提議可以打動對方。但現在看來,何雨柱心意不動如山。他知道,這是何雨柱對自己怨怒的表現,因為這樣優厚的條件何雨柱不應輕易放棄。
易海看著周圍那些心動的人,自認為找到了原因,於是轉向何雨柱“之前的事,我確實做錯了,但總不能揪著過去不放手啊。我希望借助你的能力來幫我養老,初衷也隻是緩和我們的關係。請彆這般計較啊!”
何雨柱直接打斷了他“大爺,如果我要執著於這事,當初就不會同意我爸收下你的錢了。我沒缺你那一份,真的恨你早就讓人去報了。你的那點財物足夠讓你在裡麵吃苦一輩子,甚至是送你一碟花生米就能打發掉。若要算賬,憑我當年和王廠長的關係足以阻礙你的仕途升遷。現在你也不過是個七級鉗工,對自身的技藝也應該有清楚認知。”
何雨柱進一步解釋道“第一,我不缺房;第二,我沒看重錢;最關鍵的一點,我不想為你養老,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那樣下去,我的下場會淒慘無比。所以我拒絕。對我的世界而言,多一個幫忙或少一個都沒什麼區彆,但我不打算接手你這任務。找誰幫忙由你自己決定,我不作建議,也不給任何提示。你自己定奪吧,秦淮茹,你也彆再說了。”
“我在離開這個四合院是為了避你,你知道嗎?當年我和雨露陷入困境時,隻要有人哪怕隻給我們一個窩頭,我們都不會輕易離開。我們一起能讓這院子走上正軌。遺憾的是,我們在家那段時間,隻有幾人表麵詢問,卻無一伸出援手!”閻埠貴插嘴反駁。
何雨柱答道“你們父母不是給我們留下錢了嗎?還念叨我家的物什?”他對閻埠貴說道“這不是貪婪的問題,而是真誠與否。那時我和我妹妹不至於餓到。但是,他們真心關注與否才決定我們的飯桌。這是兩碼事,如果你們能想明白最好,不理解我也不再堅持!”
說完後,大院的居民都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接著他繼續道“那時候我十五,妹妹五歲,隻要有個人關心我們的小兩口,我們就不會如此絕望地對待這大院的人。”“還有我來此,算是還禮,你們彆想太多!”何雨柱這番話一出,現場一片寂靜,因為他們很清楚為何會有人來這兒關注何雨柱的生活。
聽完何雨柱的解釋,大夥都沒有作聲。大家心裡都明白,那些人過來並非單純因為關心,而是一心想沾何雨柱的福。但是何雨柱顯然不想他們有這樣的誤解,他斬釘截鐵地表明態度。“柱子哥哥,這事與我無關,那時候我還未嫁入賈家呢!”秦淮茹補充道。但何雨柱不打算聽她說個不停,擺了擺手示意。
接著,劉海來打起了圓場“好啦,大家不要圍在這兒了,飯都快好了,都快走開找位坐下吧,難道都沒胃口?”
聽了劉海中的調解,大家紛紛散去尋找自己的位置。這次的宴席準備得相當周到,甚至堪比賈東旭的喪禮宴,食物種類豐富,足見劉海中對劉光齊的看重。而何雨柱深知,劉光齊成親後就不再是單純的鄰居,而是作為女婿搬進了女方家裡,今後都不會常回來。
雖然何雨柱對此心知肚明,但他無意戳破此事,畢竟這是彆人家的家務事,不關自己的事情。待菜肴端上桌後,眾人放開肚子享受盛宴,畢竟這樣的豐盛佳肴,不少人家在過年都難得嘗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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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隻稍稍品嘗幾口,何大清也是如此。畢竟他們兩人的手藝遠超眼前這些菜肴。等到新婚夫婦敬酒之際,何雨柱與父親何大清共飲一杯。何雨柱向劉海中表示,“二叔,我和父親酒量一般,並且下午還有一些彆的事情,我們就先告辭了!”
麵對滿麵喜氣的劉海中,何雨柱禮貌地回應“不必再多吃了,吃飽就行,我們就先離開了。”
隨著他們離開,眾人看著離去的背影,不禁討論起“看,柱子現在真是能耐,大爺每月工資都有八十多了,而且還有兩套房,連提條件都沒提就被拒絕了!”
的確,“說起來他不需要這些,你看咱們院子那棟正屋都出租出去了,換成其他人,有這種好事會放過?”
“沒錯,他就不會缺房!”一旁許大茂插了一句。“你們都看到了何雨柱收養了多少人,可沒看到他們家有多少收入,何雨柱的工資,大夥都清楚,一個月也就兩百多。”他又補充說明了一點。
他的老婆薪水也不少,一個大學生起薪就是五十多元,轉正就是六十開外。
然後是他父親何大清,他不僅是廚師還擔任食堂主任,每個月有一百塊固定的收入,還不算額外在外主持宴會所得。
還有他妻子的父母都是公職人員,收入也很可觀。
再有他師父也是炊事員中的精英,經濟條件自然不差呢!”實際上許大茂早已察覺此事,但現在這麼一提隻是有意挑釁何雨柱。
何雨柱若是直接反應過來,許大茂心情可能就會暢快一些。然而現在的何雨柱實在太讓人心煩,他完全不敢正麵交鋒。這樣明著幫何雨柱說好話,實際上在暗暗激發他與何雨柱之間的敵意,他才高興這麼乾呢。
不論效果如何,總之許大茂的心機舉動已成定局。至於何雨柱是否清楚他的小動作,則並不重要,他們能做的就是暗自豔羨。
哪怕何雨柱嫉妒至極,他也無力改變現實。這裡的眾人大多身處社會底層,頂多稍優於他們,而何雨柱這種階層,他們根本攀不上、也無法進行報複,甚至無法捏造惡語抹黑!
秦淮茹和易中海都瞧見了許大茂的手腕,兩人思索地注視著他。而許大茂還滿心歡喜地炫耀著有關何雨柱的種種優點。
何雨柱駕車接上何雨晴和宋子語回家後,他把三人放下並告知了各自的情況。陳雪茹聽完後問道
“你回去,四合院的人沒再搞鬼吧?”
何雨柱歎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