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曹瑾仿若當頭一棒!
他看著秦封手裡的帝令,“假的,這是假的!陛下的東西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曹大人這是想違背帝令?”秦封挑眉。
曹瑾完全不相信,“來人,秦封私造帝令,妖言惑眾!給我活捉秦封!”
他話說完,身後的馬蹄聲繁密的走動了下,所有禁軍卻都在猶豫,沒有一個人上前。
“愣著乾什麼?!你們都不聽我話了是不是?!”曹瑾快被氣瘋了。
一旁禁軍小心提醒著,“曹大人,萬一是真的可是殺頭之罪啊。”
“曹大人彆急。”秦封催馬上前,身後天冥宗眾人一並跟上,“陛下親自交與我,不如曹大人看仔細些。”
撲麵而來的壓迫感逼得那群禁軍也跟著後退幾步。
他們不是沒有跟天冥宗交過手,被打的如何慘也是知道。
曹瑾拳頭上青筋暴起,“陛下怎麼可能……”
“陛下如今四麵楚歌,你們禁軍要是有用,他又何必找我。”秦封淡淡道,“曹大人識相點,和我天冥宗合力圍剿山匪是正道。”
曹瑾咬著牙,“我們自己完全可以。”
“既然如此曹大人不願聽帝令就留下吧,剩下能隨帝令進去的跟我走。”秦封掉頭進了營地。
曹瑾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竟然有禁軍戰戰兢兢的出了隊伍,“大人,帝令要緊。”
這個頭一開,後麵一個接著一個的禁軍跑了出來,跟著秦封走了。
曹瑾瞪大了眼睛,“誒,不是,你們!”
轉眼浩蕩的進軍隊伍就隻剩了他一個人在營地外。
秦封到地宮外的時候,洪疆都已經喊疲了,絞儘腦汁的想著還有什麼玩意是可以擬聖旨的。
隨著一陣窒息的沉默,明太傅寫得手都不抖了。
崔陽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還有要求嗎?”
遠處後麵突然傳來,“秦大人帶著禁軍援兵到了!”
緊接著秦封帶著人包圍了所有匪兵,秦封騎馬直衝地宮趕過來的聲音傳來,“保護陛下!”
“到了!”皇帝聞聲,立馬眼睛亮了起來,“太好了!”
崔陽猛地打起精神來,“援兵已到,你們氣數已儘,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匪兵先是被天冥宗圍了一圈,猛地逼離地宮幾丈遠。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忽然一枚飛鏢直插進了匪王的胸腹,匪王一個悶哼,瞬間斷了氣。
秦封長劍緊接著掃向了洪疆。
洪疆突然揚聲,“陛下聖旨答應的免死,莫不是要出爾反爾!”
“大膽匪兵……”皇帝怒拍桌子,正想要翻臉不認賬。
“真有聖旨?”秦封卻真的停了手,一眼看到了明太傅手裡的聖旨,皇帝正要上前撕毀聖旨,武澄不知道從哪突然蹦出來眼疾手快抽走了聖旨。
“大人,是真的!陛下宅心仁厚,答應山匪可服兵贖罪,並隨時替百姓監督朝政!”武澄大聲說著,把聖旨交到了秦封手裡。
秦封還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既然陛下如此仁義,有令免死,那臣不好違背聖意。”
皇帝“???”
你看不見我眼色嗎???
“不過臣以為這些匪兵不好教化,為了保證安全,還是得我親自調教一番才方便充軍。”秦封揚聲,“押起來,帶回天冥宗!”
洪疆看了一眼秦封,故意罵道,“你這個皇帝的走狗,該不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儘,出爾反爾?!”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秦封看起來很不高興,“你罵我可以,你不能懷疑陛下的仁義心腸!”
這話聽起來沒錯,但皇帝眉毛還是狠狠地跳了跳。
“來人啊,把這聖旨抄錄五百份,貼滿京城!讓大家都看看陛下多麼寬厚!要是讓我聽見誰說陛下的不是,我秦封第一個不答應!”
皇帝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乾瞪著眼看聖旨被拿走抄五百份。
這踏馬還怎麼反悔!
秦封下馬,朝著皇帝拘禮,“臣救駕來遲,陛下受驚了。”
“你還知道你救駕來遲!”皇帝破口大罵,“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朕……”
“陛下息怒,此番也是天冥宗折損嚴重,一百來人不好打這幾千人,陛下也體諒下臣。”秦封一副受害者模樣,偏偏皇帝還不能說什麼。
不論是天冥宗折損還是禁軍折損,都是他的緣由。
“不過此番,也是因為崔大人計謀膽識過人,立了大功,不知崔大人如何想來此計謀?”秦封有意無意問著。
皇帝氣秦封,卻也讚成崔陽這次功不可沒。
崔陽立馬行禮,“臣不敢獨自居功,招降這主意,是臣尋到了走失的璟瑤縣主,她擔憂陛下而想到的。”
不論如何蘇幼虞也是高門顯貴的千金,這功勞擅自領了,這蘇家人知道了定然會記他一筆。
倒不如順勢賣蘇家一個人情,日後還好幫襯。
崔陽還不知道蘇家人記不記恨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秦封記上一筆。
而旁邊秦封仍舊沒什麼表情,一臉不甚在乎的樣子。
默默地在小本本上劃掉了崔陽的名字。
他此番行徑大膽,皇帝記恨是肯定的,更不可能讓皇帝知道蘇家與天冥宗有私,蘇幼虞的功勞隻能借彆人的嘴說。
好在這個崔陽是個聰明人。
“璟瑤縣主?”皇帝眉梢微揚,“竟然是她,想不到她一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謀略。”
崔陽說著,“璟瑤縣主承襲蘇大人的謀略才智,定然不輸父輩,如今也是真擔心陛下,救陛下和諸朝臣一命,免了一場亂事,實在是大功勞一件!”
“賞!重重的賞,傳令下去,璟瑤縣主加封郡主!”
“賜金銀百兩,絲綢十匹,珠寶從國庫挑上十箱抬給她!”
此話一出,在座眾人皆是納罕。
獨獨秦封扯了扯唇角,不夠。
不論是啟發他招攬匪兵為己用,還是教他在皇帝麵前演戲,蘇幼虞這次都功不可沒。
就這些賞他小虞兒還是小氣了些,上輩子虞兒一個生辰他挑的東西就是這些的幾倍。
不過興許是因為他在位的時候有錢,這老皇帝裡裡外外都在虧空。
“陛下,這郡主之名可是認真的?”畢竟按照朝廷律例,郡主是親王之女的冊封,除了韓靜徽立了戰功以外再無先例。
皇帝揚聲,“怕要是沒有她,你我現在都不能開口說話了,朕一向賞罰分明,有何不認真的?”
“陛下英明!”眾人連忙大喊。
皇帝轉頭看向崔陽,“你護駕有功,晉左禦林軍大都尉,賞府邸一座,羽衣戰袍一件。”
崔陽受寵若驚,“謝陛下。”
皇帝的視線剛剛挪到秦封身上,外麵緊接著傳來恒王急促的聲音,“父皇!父皇你沒事吧。”
恒王踏進跑來,遠遠的看著皇帝安然無恙的坐在那邊,眼底有些許失落,但還是裝作喜上眉梢的樣子,“您沒事太好了。”
恒王上前單膝跪地,“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責罰。”
外麵曹瑾也跟著跑了進來,看到秦封心底湧上來一股不好的預感。
曹瑾連忙跪下,“臣救駕來遲,請陛下責罰。”
“老三你起來,”皇帝揚聲命恒王起身,看著下麵跪著的曹瑾,“曹大人可真是讓朕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