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渾身警惕又意外,忙問道,“人呢?他們這是怎麼了?”
“奴婢也不知道,隻是剛剛突然大家一個接著一個的說肚子疼,這一會兒就沒人了。”小宮女小心的解釋著。
她話剛說完,突然外麵幾個尚食局的宮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今日侍衛用膳用的還有剩下的嗎?”
“我們這邊沒有,侍衛他們都是在外麵用的,這南明宮裡的小廚房都是備著給秦大人和蘇姑娘的膳食。”
那尚食局的幾個宮女臉色不太好看,“那你們宮裡膳食吃了有問題嗎?”
“沒有啊。”
蘇幼虞先前也驗過,送給她和秦封的吃的沒有什麼問題。
她隱約聽出來這話中不對,“是哪裡的膳食出了問題嗎?”
尚食局的小宮女歎了口氣,神色焦急,“多半是今晚禁軍的膳食出了岔子,今天長明郡主養的神獸今日跑丟了,結果在我們掌管禁軍飲食的院子裡發現的它。”
“怕是帶去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眼下整個皇宮的禁軍似乎都遭了殃。”
蘇幼虞輕揚了下眉,忽然間明白了七八分。
尚食局的小宮女急得團團轉,“多謝,宮裡都亂套了,我們先回去稟報。”
“那你們趕緊去吧。”蘇幼虞忙把他們送走,轉頭又叮囑了下門口宮女,“那你若是看到有侍衛回來了,提前敲下門。”
“是。”
小宮女抿唇也不敢多說什麼。
蘇幼虞回屋便放心了不少,如果整個宮裡禁軍守衛都出了岔子。
怕是還有一陣鬨騰。
“這些吃的我都試過,都沒有問題的。”她坐回原位,把吃的遞給秦封,“我還以為他們腹痛,是你鬨的。”
“我現在想鬨他們也下不了手。”秦封接過來,“再者,我拿這些折騰他們沒有意義。”
蘇幼虞坐在旁邊,安靜的看著他吃東西,沉浸在秦封幼時境遇之中拔不出來。
她忽而又想起了從前素白跟她說過的話。
她似乎明白素白為什麼會那麼說了。
為什麼說,“他幼時過得甚至還不如這些尋常百姓,有幾年誰都要欺他笑他、踩他兩腳……”
“若是他滿身泥濘鮮血的出現在你麵前,他是人是鬼你看得清楚嗎?”
難怪素白當時反應會那樣激烈。
蘇幼虞高門貴女,一出生父母疼愛,姑母照拂,即便年幼喪母還有個繼母處處彌補,卻像是不費吹灰之力全世界都會捧到她麵前。
她人生逆途開始在嫁人之後,可他一出生就是苦海。
素白大約是覺得,蘇幼虞這樣的出身,怎麼會懂秦封的苦楚,怎麼會珍惜他的心意。
覺得她大概隻是一時興趣。
秦封看了她兩眼,冷不防的開口轉移話題,“等明天洪疆和熊午就會先來換班了,天冥宗那邊滲透進來也不過明日,你阿公陪著在外麵部署。”
“其實你我單單逃出去容易,但除非你我想坐實皇帝安的罪名,這件事想徹底解決不能急。”
秦封從一旁拿出那個藥粉包,“昨天你給的藥粉我沒找到時機用,你幫我上藥?”
蘇幼虞拿過藥粉包,湊到他身邊,“這外麵的事情,你知道啊?”
她猶豫著拉開他腰間係帶,撥開他身上衣襟。
秦封懶懶的握住了她拉他衣服的手,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背,“這打也不能白挨對不對?”
蘇幼虞手背上被他磨得一陣微麻,偏也由著他動作。
秦封上衣堆在腰間,露出了身上大片鞭痕血跡。
還有些陌生刑具留下的痕跡。
蘇幼虞屏氣凝神,緊張了起來,“你先鬆開我,我趕緊上藥,彆他們一會兒回來了。”
秦封鬆手,看到蘇幼虞乾淨白皙手背上沾染的血跡和灰塵,突然沉吟著說了句,“我把虞兒弄臟了。”
“虞兒會怪我嗎?”
蘇幼虞手上動作頓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好像不是字麵上的意思,她暫且當做字麵上理解了下,“我怪你做什麼。”
秦封沒吭聲,眼底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蘇幼虞一點點給他鋪藥,男人肩臂寬厚有力,肌肉虯結,上麵刺目的鮮血傷口反倒更顯出來幾分狂放野性。
四周安靜了許久,蘇幼虞冷不防的開口,“秦封,你是不是有事情沒有告訴我。”
秦封微微偏頭,多半也能猜到她說的是什麼事。
“關於那個話本出了事,我一直沒有問你。”蘇幼虞聲音很輕,“我是覺得,這件事情來勢洶洶,你不願意說有你的道理,可是到了現在你也不想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