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腳步似乎有千斤重,硬著頭皮停了下來。
蘇幼虞隔著帷帽能感覺到秦封的視線在她身上掃過,利得像是要剝開她的衣服。
秦封漫不經心的問,“家是哪裡的?”
蘇幼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北海關。”
秦封問一個問題就朝她走近一步。“家裡幾口人?”
“四,四口人。”蘇幼虞深吸了一口氣。
“哪四口?”
“父母弟弟。”蘇幼虞回答完,秦封已經走到了她麵前,連帶著原本就烏黑的帷帽,直接擋住了蘇幼虞麵前所有的視線,甚至快封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隻有這三個人嗎?”秦封手指挑了下她的帷帽。
蘇幼虞看到他伸進來的手,立馬躲開往外走,“還有我,他們還等我回家,我先走了。”
秦封手掌突然用力,麵無表情的掀開了蘇幼虞的帷帽,“虞兒是不是忘了,家裡還有個夫婿?”
蘇幼虞頭頂一空的時候覺得渾身一涼,後麵挽起來的頭發也因為帷帽被掀開而散亂掉。
她掩耳盜鈴一樣,躲開幾步伸手擋住自己的臉,被秦封握住手腕拉了下來。
秦封俊顏放大在她麵前,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這麼快就忘記你夫君了?”
“是不是因為定親太倉促,讓你不記得你名花有主?”
蘇幼虞有小半年沒見他了,突然一下被他握著手腕,近在咫尺的看著他。
一見麵就這麼強硬混亂,衝擊力過大,大到她指尖微抖。
她甚至連第一句話說什麼都不知道。
“抖什麼?”秦封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細嫩的手腕,手指慢慢上滑扣進掌心,“還沒做什麼就開始抖?我不在誰把虞兒養成這樣的?”
蘇幼虞沒敢看他,小聲念了一句,“不就是因為你不在……”
秦封手臂用力,突然把人壓到了後麵牆壁上,眼神慵懶的描摹著她的唇線。
蘇幼虞大氣都沒敢喘一口。
他沒碰她,就這麼看她。
接著幽幽道,“前幾日,我聽說韓洺得了新寵,寶貝得不行,天天帶在身邊誰都不許看。我還奇怪這新寵是誰……”
秦封笑了,笑得蘇幼虞渾身發毛,“你說也巧了,那天我遠遠看了一眼那個新寵。”
秦封拿捏著她的手,“她的手和虞兒的一樣,看起來就軟。腰也是……”
“彆掐……”蘇幼虞沒躲掉。
“連這帷帽也一樣。”
“虞兒好不好奇,她是誰?”秦封說話間,氣息就落在她唇邊,“猜對了有獎勵。”
蘇幼虞心跳倏然間加速,這特喵的說出來不得被秦封弄死,還獎勵?
可他明擺著是揣著答案來釣她。
蘇幼虞遲疑著問了句,“那,那要說錯了呢?”
秦封笑意不達眼底,視線又深了幾分,“有懲罰。”
蘇幼虞還沒有適應過來剛剛和他見麵的衝擊,又被他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語氣壓得心跳失控。
她腿腳發軟,軟到想哭得叫了他一聲,“秦封……”彆折磨我。
秦封故意曲解著她的話,渾厚低啞的聲音宣判了她的刑罰,“韓洺身邊新寵可不是我,虞兒猜錯了,那看來隻能罰你了。”
下一瞬,蘇幼虞忽然被秦封裹上了他的披風,連人帶披風直接扛了出去!
“不是,秦封我還沒回答……”
蘇幼虞被帶上馬,被他圈在身前,聽他催了聲馬。
接著馬匹熟練的聽從主人命令,穩健又飛快的朝營地跑了過去。
蘇幼虞坐姿不對,被顛了幾下,卻又始終找不穩姿勢,她下意識的扶了扶秦封手臂。
還沒等坐好,忽然腰間被一隻大手叩住,順勢提了下她往後重重坐了下。
蘇幼虞身體微微僵硬,聽見身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封扣緊她的腰身,“彆亂動。”
她後腰緊貼著他的小腹,連他駕馬腰腹力量變化都能感覺到。
蘇幼虞不敢動了。
秦封一路帶她回了營地。
“殿下回來了,該吃飯了。”
“殿下去哪了?”
“殿下水燒好了,送進去了。”
營地將士紛紛和秦封打招呼,話說到一半都停了下來,睜著眼睛看他馬背上多出來的小姑娘。
蘇幼虞這會兒並未挽發,長發披散在身上,原本就是偏純的長相,人又清淡又素雅,身上披著秦封的披風,並不合身卻更襯得她人纖弱精致,活像是戰場上被擄回來的落難仙子。
下麵人嘀嘀咕咕的議論起來,“那姑娘是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