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正想著,忽然間混合著夢境的記憶猝不及防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夢見秦封了,他說了句“對不起。”
所有的不對勁瞬間像是有了出口。
蘇幼虞驀的睜開眼睛!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朝著外麵喊了一聲,“秋恬!”
秋恬應聲從外麵趕了過來,“娘娘,怎麼了?”
“你……”蘇幼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反應了一下,“你昨晚有沒有被我叫過來給我揉腰?”
秋恬“啊”了一聲,一臉迷惑,接著連忙行禮賠罪,“娘娘昨夜叫我,是不是我沒有聽見,娘娘恕罪,下次我……”
“不是。”蘇幼虞打斷她,“那你昨晚守夜有沒有見什麼人進來。”
秋恬更加恐慌了。
蘇幼虞大約是著急了,話問出口才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多餘。
秦封就算是來,他什麼時候讓彆人察覺到過他的行蹤。
秋恬想得卻不是這個,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外人之後,連忙湊到了宿友麵前問著,“莫非是韓少將軍又闖娘娘房間了嗎?”
蘇幼虞頓了下,倒是沒有想到韓洺,她緩緩皺緊眉頭。
會是韓洺嗎?
蘇幼虞一下子不安了起來。
畢竟韓洺也不是沒有做過半夜闖過來這種事。
“不是。”蘇幼虞慌忙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大約是我昨天夜裡又做夢了。”
秋恬輕輕應了一聲,“最近娘娘容易多夢,不然還是叫燕太醫過來看看。”
“我前陣子總是吃各種藥,太醫不是也說了不能總吃,”蘇幼虞扶著床邊準備下床,“現在也都把藥換成了補膳。”
說是食療較為溫和,更適合蘇幼虞當前的情況。
“也是。”秋恬輕歎了一口氣。
懷孕就是各種不方便,從前還能用安神香,現在睡不好連安神香都不能用。
衣食住行都要小心。
蘇幼虞坐在旁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攥了攥手指。
可蘇幼虞並不覺得,韓洺照顧她,會照顧到給她按一整晚的腰。
她想著想著,有些頭暈。
蘇幼虞輕扶了下額頭。
秋恬也不是第一次見蘇幼虞頭暈乏力,她在旁邊一邊幫蘇幼虞整理著清晨梳洗的東西,一邊勸慰著,“娘娘還是不要總想太多事情,燕太醫說了,這個時候不適合思慮過重,不然晚上還是容易夢魘。”
蘇幼虞靠在旁邊,輕應了一聲也沒什麼精力說太多的話。
她閉著眼睛,難道真的是夢嗎?
蘇幼虞轉移了下自己注意力,白天去蘇婼那邊坐了坐,約麼又過了兩三天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但是她晚上也沒有腰疼。
傍晚蘇幼虞挪到床榻上,輕摸了摸自己的腰,“難道真的隻是做夢嗎?”
還是韓洺……
蘇幼虞輕歎了一口氣,拉上被子躺下。
夜色濃重深邃,四周一切悄無聲息,安靜非常。
忽然一陣細微的風吹動了下,吹得桌上的奏折紙張輕輕晃動著。
緊接著很快就被突然出現的一隻手按了下來。
旁邊爐火溫熱,莫名帶著女兒家的香氣,整個寢宮都是香軟暖絨。
秦封垂眸淡淡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奏折,隨意翻看了兩章,上麵都有蘇幼虞早早就寫好的娟秀小字。
秦封視線又挪到了龍榻之上,紅色錦被隆起。
他緩步走上前,順手探進被子裡,捏了下蘇幼虞的腰。
他明顯感覺到手下的人抖了一下,接著順著她的經脈安撫。
蘇幼虞腰間經脈已經被他打通了,看樣子這兩天沒有再疼。
蘇幼虞不知道夢見了什麼,被那一下捏的莫名被嚇醒了,近乎從睡夢中掙紮驚醒,“不要,韓……”
秦封突然伸手敲了下她的穴位,蘇幼虞驚懼之間忽然安靜下來,模模糊糊中睡了過去。
秦封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剛剛蘇幼虞脫口而出的那個名字。
韓洺……
秦封手指還放在她裸露在外的頸肩,隨著眉眼一點點變深,手指也跟著慢慢加重,牢牢的捏住她的肩側。
所以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她會以為碰她的是韓洺?
秦封劍眉一點點蹙緊,眉眼深不見底盯緊了床榻上的人,帶著薄繭的粗糲指腹輕輕摩挲了下她肩側敏感的肌膚。
緊接著他碰過的地方就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
秦封的手指握著一點點往下,帶下來了她肩側薄紗寢衣一角,露出來瑩白雪肩。
人都會因為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有所防備。
莫非是韓洺欺負過她?
秦封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重,看著昏迷不醒的蘇幼虞,忽然間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撬開覆上她溫潤微開的軟唇。
長久積攢的情緒和欲念頃刻間迸發出來。
蘇幼虞半夢半醒忽然渾身一麻,想要醒過來卻死活都睜不開眼睛,她身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她也分不清她能感覺到是夢境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