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動彈不得,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秦封說話時,氣息就落在她唇間,“不是要習慣一下?”
他渾厚低啞的聲音震得蘇幼虞尾椎發麻,腰身被鉗製住,肆意拿捏。
帶了幾分報複的意味。
仿佛是因為她剛剛接二連三不想他碰她腰,這會兒非要讓她習慣不可。
“彆。”蘇幼虞躲不掉,被困在他和牆壁之間,酸麻瞬間遍布全身。
甚至還有那股不適應帶來的心顫。
“虞兒教教我怎麼認生,”秦封目光晦暗,“為什麼就我跟瘋了一樣想你。”
她越是下意識遠離他,那股紮根已久的想念就越是瘋狂滋長到不受控製。
他恨不得將人揉進骨血之中。
這幾年他如何過來的,秦封覺得自己像是行屍走肉,每天隻剩一具空殼。
因而一聽到她的消息,什麼都可以扔下趕過來。
他的靈魂始終都在這裡。
蘇幼虞尚且殘存著一絲絲理智,聽著外麵喧鬨的人群,反應過來這四周裡裡外外都是過來朝拜的人。
“秦封,你等下……”蘇幼虞掙脫不開,忽然被他壓下來吻住。
她輕輕縮了縮肩膀,手腕被攥緊。
空隙間慌忙製止,“沒,沒關門……”
她話剛剛說完,又被強勢堵住檀口,非得是要她忘了外麵所有人和事情。
全身心都在他這裡不可。
外麵音酒準備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蘇幼虞出來,伸長脖子往屋子裡看了一會兒。
卻也沒有看到任何人。
偏偏音酒這會兒也不敢貿然闖進去。
她站在旁邊摘著樹葉,動作之間略顯暴力。
風眠湊過來,“怎麼了?”
“等娘娘。”音酒百無聊賴的又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
風眠跟著看了過去,仍然沒有看見任何蘇幼虞的影子,“娘娘是不是不在啊?”
他抓了抓頭發,一邊說,還試圖一邊往那邊走,“我過去看看。”
他剛走一步,緊接著被音酒拉住,“誒,你現在過去乾嘛?”
音酒慢悠悠歎了口氣,“娘娘興許現在忙著呢,被絆住了沒空出來。”
風眠沒懂,“被什麼絆住了?”
音酒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也沒跟他解釋,隻無聲的笑了笑。
那還能有什麼絆住了。
秦封昨天一來,看蘇幼虞的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一樣。
反倒是他們娘娘大概是在昆侖這地方待久了,待的清心寡欲,跟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臨世一樣。
蘇幼虞再出來的時候帶了個帷帽,音酒還是眼尖的看到了長風拂過,掀起的帷帽邊緣,蘇幼虞那雙濕潤發紅的眼睛,唇角沾了點不自然的紅。
像是血跡,不過已經被擦乾淨了。
整個人都被欺負狠了,委委屈屈的走過去,還裝著無事發生詢問,“這些百姓在這裡朝拜多久了?”
“已經有兩三個時辰了,從今日清早開始。”
蘇幼虞悶悶的應了一聲,其實也沒太關心眼前的盛況,隻不過是找個話題遮掩一下自己的尷尬。
她輕輕抿了下唇,冷不防被一陣歡快的聲音吸引過去注意力。
循聲望過去,是雲初瑤在山野間,催促著不遠處一個少年幫她采花。
那少年眉清目秀,脾氣極為耐心,聽著雲初瑤的話幫她摘她想要的山花。
後背背了一個采藥用的籮筐。
這會兒裡麵已經全部都是小山花。
蘇幼虞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點什麼,好像是那天雲初瑤與她說的,山間一個小郎中治好的她。
她不由自主的望著那個方向發呆,音酒順著蘇幼虞的視線看過去,“娘娘在看什麼?”
“那個是……”
“那是醫治好長明郡主的小郎中,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他醫術了得。”
果然如蘇幼虞想得那樣。
風眠也搭了腔,“豈止是醫術了得,就是脾氣也是一頂一的好,長明郡主那麼能鬨的性子,也就他能受得住。”
周圍聽見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蘇幼虞輕輕彎了彎唇角,遠遠望著那邊的情形,心口卻莫名其妙浮現出一抹酸澀感。
她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像是為什麼人而感覺到心酸難耐。
她愣了很久的神。
清風輕輕卷起山上花海浪潮,一陣一陣的湧過來,鋪蓋在那邊耀眼的少女身上。
她想說什麼卻有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