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一抬眼就看到了被秦封扔在地上的腰帶,上麵她一直以為怎麼都打不開的鎖扣此時此刻已經完全鬆開,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
仿佛是每一次都手足無措的她躺在那裡,任由擺弄什麼都做不了。
蘇幼虞一看到這個立馬渾身發軟,下意識的想要下床躲,“你乾嘛,是你讓我收拾你,你現在又……”
“我是說讓虞兒收拾我,可我也沒有說,我自己不能還手是不是?”
蘇幼虞被秦封的話硬生生噎了一下。
臉頰憋得通紅,剛剛的一切讓她實際上根本沒有剩下什麼力氣反抗。
她錘了兩下秦封的肩膀,咬著唇低低的控訴,“秦封你說話不算話,你欺負人。”
秦封握住她的手腕,壓在了枕側兩邊,“欺負你又怎麼樣?”
蘇幼虞心尖微顫,剛剛還以為有機會能夠休息,眼下卻也沒有了希望。
蘇幼虞惱怒的咬了秦封肩膀兩口。
尖銳的細微疼痛從肩膀上傳來,秦封不由自主的屏氣,更加加重了自己的動作。
蘇幼虞毫不客氣,眼看著秦封的肩膀處徑直出現了一圈整整齊齊的紅色牙印。
秦封能感覺到她的用力,不由自主的低笑了一聲,“虞兒教教我,怎麼才能看到你不想欺負你。”
蘇幼虞早就應該知道這樣的結果。
她怎麼收拾他,到頭來被收拾的還是自己。
第二天清早,蘇幼虞沒有能按時起來,隻迷迷糊糊的聽見秦封起床,外麵傳來了秦俏的聲音。
秦俏聽起來應當是病症好得差不多了,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
她仰著脖子打量了一會兒秦封,“我母後呢?”
秦封隨口道,“你母後昨天收拾我太累了,還在休息。”
秦俏聽著秦封的話,一臉將信將疑,“那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你母後罰我早起去給她準備早膳。”
“哦。”秦俏看了秦封一會兒,仍然對於秦封的說辭不那麼信任。
她走到旁邊,爬上小板凳,“那勞煩父皇也給我準備一份吧,我也還沒有吃早膳,好餓。”
“回去自己吃。”
秦俏小手一搭,“這可是我母後的寢宮,你怎麼敢這般造次。”
秦封很有意思的看著她,“你也知道是你母後的寢宮,你怎麼敢在這裡使喚我?”
“我可是母後唯一的心肝寶貝。”秦俏理所當然的說著,“母後最喜歡我了,我為什麼不敢。”
秦封慢悠悠的問,“誰說你母後最喜歡的是你。”
“不是我,難道是你嗎?”
秦俏始終堅信母後是被父皇搶回來的,不然誰看得上他那個樣子。
“行,”秦封給氣笑了,“是你行了吧。”
秦俏一臉“這還差不多”的小表情,“那我去陪母後睡覺。”
她從小板凳上又跳了下來,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間門,爬上蘇幼虞的床,又很是自覺地鑽進了蘇幼虞的懷裡,讓蘇幼虞的手環住她的小身子。
心滿意足的來補回籠覺。
秦封控製住自己不去把那個小東西從蘇幼虞懷裡拉出來,手指握緊鬆開活動了一下。
秦封默念了一會兒,親生的,親生的。
這不論如何是他自己造的孽。
忍一忍。
順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伸手扯過旁邊架子上的外衫,披上便往外走。
外麵等候的福生看見秦封出來,有些訝異,“陛下,上朝還有一個時辰呢,您這麼早是……”
秦封拖腔帶調的一句,“給朕的小祖宗們備早膳。”
福生和門口的秋恬聽秦封的話都反應了一下,接著對視一眼,輕笑著看向秦封。
福生跟了上去。
清晨天色大亮,日頭上移落在地麵白玉石上,滿地光點。
重陽宮外霜雲拿著秦俏的日常衣物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恰巧看到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
霜雲認出來了景然,走上前叫他,“怎麼這麼早來了?身上的傷都好些了嗎?”
景然手上還綁著紗布,示意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霜雲看著他的樣子,便知道景然是來找秦俏的,“公主今日不在。”
景然一頓,抬頭看向霜雲。
“公主眼下應當是在皇後娘娘宮裡,”霜雲想著自己剛剛過來的時候聽到的消息,“不過估計現在公主和皇後娘娘應當還在補眠,沒有起來,你若是想要找公主,估摸著還得等一會兒。”
景然搖了搖頭。
“或者是等公主回來,我再差人去送信給你?”
景然遲疑了片刻,隻躬身簡單行了個禮,並沒有要答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