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秦俏似乎是怕這麼直接扔下傷到這把身份尊貴的劍,也跟著這把劍的重量一點點蹲下。
秦封看著她的舉動,低笑出聲,彎身握住了劍柄,重新把劍提了起來。
順勢拿過來旁邊的劍鞘,將長劍安安穩穩的放回到了劍鞘和盒子裡麵。
重新扣好命人一並帶去重陽宮。
秦俏大鬆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父皇,這個劍我還拿不動。”
“現在拿不動無妨,”秦封聲音很是平靜,“以後你會拿動的。”
秦封命人下去,而後看向秦俏才再次開口,“這把劍,可以號令三軍。”
秦俏揉手腕的動作也跟著一停。
倒是沒有想到這把劍能有這麼大的用處。
“一般情況下,是用不到這把劍的,畢竟有你小舅,有朝中蘇韓兩家。隻是以備不時之需,我倒是希望你永遠都用不到這把劍。”
秦俏心口沉了沉,所以便是危急的時候,父皇和母後都回不來幫她是嗎?
從前她一直無法確定的疑惑,隨著歲見時間的延長變得一點一點清晰起來。
蘇幼虞冷不防的開口,打斷了秦俏的思緒,“我的禮物可能有點寒酸。”
秦俏轉頭看過去。
徑直看到蘇幼虞手裡偏小的盒子。
而後她從盒子裡麵拿出來了一個荷包。
上麵的繡工很是精巧,一隻鳶鳥,翅膀繡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很是好看。
秦俏剛剛沉下去的心多多少少受到了安撫,“母後這個好看。”
秦俏跑上前,拿過來蘇幼虞手裡的荷包。
她摸著荷包裡麵還有些零零散散的東西,“這裡麵裝著什麼?”
“一些草藥,香料。可以安神助眠的。”
秦俏聞了聞,果真是聞到了草藥搭配起來的清新香氣。
秦俏心滿意足的把荷包掛在了腰間,轉頭問秦封,“好不好看?”
“好看。”
秦俏輕輕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荷包。
外麵宮人將準備好的膳食拿了過來,排布在桌子上。
她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蹦蹦跳跳的跑到桌子前,準備吃飯。
蘇幼虞多看了兩眼秦俏腰間的荷包,眉眼深處看不清楚情緒,有意無意的輕輕彎了彎唇角。
秦俏還渾然未覺。
秦俏的生日願望沒有實現。
蘇幼虞沒有能在她生日的時候好起來,陪她一起過生日。
連蘇幼虞自己的生辰,過得也都是一切從簡。
開年之後,朝中人也漸漸接受了秦封準備帶蘇幼虞離京養病的事情。
縱使有許多的不願,但也覺得這的確是秦封能做出來的事情。
如果皇後不能夠健康平安的在京城,秦封便是能坐在這個皇位上,也始終無法安心。
秦封這些年培養出來的朝中心腹,倒是也能夠支撐朝中安穩。
朝中人也都想著,陛下和皇後不論如何又不是不在了,若是日後當真到了很危急的時候,大可以將陛下和皇後再請回來。
秦俏去祠堂的次數也跟著越來越少。
現如今她隻能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但其實秦俏心裡都清楚,不論再怎麼慢,都會到那一天。
時間這個東西始終都在不斷消失。
反而因為她越是擔心和害怕,這一日比一日過得更加快也更加煎熬。
所以她也不再把自己所期盼的事情,寄托在彆人身上。
雲京城中一日比一日暖和。
冰雪消融,繁花初開,開了集市城中就又是一片熱鬨的光景。
來往商販逐漸開始走動,出攤。
而她的父皇和母後,收拾出來的行禮也一日比一日多。
秦俏在學堂,時常會望著外麵的光景而發呆,常樂每每看到,都試著安慰秦俏。
常喜若是在旁邊,也會跟著秦俏一起發呆。
聽說每年一度的花朝宴快到了。
今年花朝宴聽說同樣是要大辦,而花朝宴過後便是秦封和蘇幼虞離京的時間。
秦俏一點都不期待。
但是學堂之中,除了她以外,近乎所有人在經曆過過年的七天盛景之後,似乎都很期待今年的花朝宴。
屋子裡便有不少女兒家商量著入宮的花朝宴的衣著服飾,一並猜測那天會有什麼活動。
秦俏聽著覺得無趣,想著去找蘇容安,她剛剛轉過身去,就看到了蘇容安的座位上坐了一個陌生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