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同一時刻,飛躍而出的不僅僅隻是他一位。
而是所有的一階試煉者,一同化作了一道曲線紛紛衝向了那遠處的那個怪物。
但是,這一切宛如弱者無力的掙紮一般,甚至還未接近那隻怪物半徑五米之內,甚至連最早被打成血霧的男人的所到達的距離都沒有踏足。
隻見那隻鋼喙雞,閃爍著寒光的雙翅猛然揮動,一道能夠撕裂普通人軀體的罡風席卷全場。
這群無畏衝鋒的人,並沒有感動上天,獲得一絲絲的希望。
隻能麵對著慘淡的現實。
罡風席卷而過,所有的人在這一瞬間被生生掀起,雙腳離地,砸在了身後的牆上。
而鋼喙雞的身影隻是緩緩暗淡了下去,下一瞬間,便如同瞬移一般,已經閃爍到了人群之中。
不過這隻鋼喙雞並沒有瞬間將身側的這群零階人類屠殺殆儘。
甚至都沒有傷害到他們。
隻是眼中的那一絲貪婪,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但是那被轟擊在牆壁之上的幾人,卻沒有這般幸運了。
洶湧的殺意籠罩著他們,就算他們此刻不是重傷,而是全盛狀態,也難逃其毒手了。
那雙泛著寒光的利爪緩緩抬起,血液在地麵上湧動,掙紮著,向著那個男人的身體流淌而去。
可是在這巨大的差距下,血液隻是流淌到一半,便被那股壓力硬生生截斷了。
雙眼中,仿佛世界的一切色彩都消失了,隻餘下那遮蔽天空的利爪緩緩下落。
“哦?”
一道輕鬆的疑問突然在眾人的耳畔響起,仿佛宣誓著他的到來一般。
即使聽起來好像並沒有多麼的響亮,但是所有人都怪異的聽到了這一句詭異的疑問。
那雙鋼爪重重落下,卻在最後隻差毫米的距離,仿佛觸碰到了什麼極其堅硬的物質。
竟硬生生停了下來。
不僅僅隻是攻擊,被擊倒在地麵之上的男人,甚至看到了令人驚恐的一幕。
眼前的鋼喙雞,竟然如同之前的自己等人那般,仿佛被什麼恐怖的氣勢所壓製,完全無法動彈。
仿佛被什麼打醒了一般,眼中的戲謔與殺意驟然全無,隻剩下那印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
“桀桀!!!”
無數淩厲的嘶吼聲瞬間席卷全場。
漫天的惡魂將這片區域灌滿。
“啊…這…”
如果剛剛是死亡,血腥和絕望所帶來的恐懼。
那麼此刻便是那詭異,驚悚的場麵。
所有人的臉在這一瞬間仿佛抹上了一層白霜一般。
剛出虎穴,又入鬼窟,命運好像在玩弄他們,但是他們卻絲毫無法反抗。
就在眾人思維混亂,胡思亂想的時刻,一道翠綠的微光從遠處傳來,照射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一種極其恐怖的生機與活力,瞬間充斥了每個人的軀體。
那是比之前那水係一階試煉者的治愈能力還要誇張的技能。
所有人的傷勢在這一瞬間便完全恢複了。
甚至連靈魂上的疲憊,都得到了極大的滋潤。
一道微風拂過,那踩在男人身上的二階鋼喙雞竟被什麼恐怖的東西觸碰到了一般。
竟在其眼前緩緩化作了一團煙塵,飄向了遠方。
而遠處那怪物群中,隻要有一隻怪物慘死,就會觸發一道囊括周圍數十隻怪物的熾熱火柱,與他們的能理力相比,就好像一個是小小的火柴,一個是正在爆發的火山一般。
不過唯一的缺點便是這群怪物的屍體也在這熾熱熔岩中被燒成了一堆堆粉末。
曉铖瞬間便發現了這個問題,本以為將這群人打成這般狀況的怪物,應當是比較強大的。
直到曉铖眼中閃過了一絲微光,才發現此處雖然怪物眾多,但卻全是零階的鋼喙雞。
甚至連一階的怪物都沒有幾隻。
不過這群人類身上,曉铖卻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能量。
不同於其他的普通職業,其屬性都是最基礎的技種。
那被二階的弱小怪物踩在腳底的男人,其體內卻流淌著一股濃稠的力量。
這才是曉铖第一時間將其救下的原因。
雷光浮現,下一刻曉铖便已經出現在了這個男人的麵前。
臉上浮現著一絲疑惑,而周邊的戰場仿佛與他格格不入一般,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去理會這個戰場。
隻是讓手底下的人契約生物,進行著收割。
“性命,能力。”
甚至沒有多餘的廢話,半蹲著的曉铖,隻是略帶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大…大佬,我叫薛詭,能力是控血…”
“血鬼?控血?莫要欺騙我這個老人家!”
曉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怪異的表情,心中默默的碎碎念著。
哪有名字和能力如此相近的巧合。
趕來的曉铖雖然沒怎麼看清狀況,但是其能力應該錯不了,那麼這個名字怕是有所隱藏。
“不是的大佬,是薛…”
還未等薛詭說完,曉铖便硬生生的止住了他剛要打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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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什麼鬼,想一想怎麼賠償我的損失吧!”
“你不會以為能夠抵抗住一隻二階怪物攻擊的護盾會很便宜吧!”
曉铖的臉色微微暗沉,裝出一副損失很大的樣子。
畢竟那可是消耗了曉铖一份淨化碎片的加護啊!
“那可是消耗了我一百份星空碎片!你現在一階,應該隻到一百份星空碎片的分量吧!”
曉铖並沒有往多了說,畢竟作為好人的他,並不會這般剝削被他看中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