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雪氣笑了,坐在黑色的大椅上,將泡好的茶一飲而儘,然後砰的一聲,摔在桌子上,茶杯碎成了一堆破瓷片。
“吳思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郭鬆濤攤開雙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你?無賴!無恥,無信!無義的小人!我嚴重懷疑你是走後門進來的。”
郭鬆濤明白了,吳思雪就是記恨之前那記龍爪手,決心要報仇雪恨。
“我這個副局長,看來,是你一個局長能直接任免的了,吳家的人真是厲害啊,我看龍州市,也是吳書記一個人的吧。”
郭鬆濤可不是一個,任人捏的軟柿子,關鍵是吳思雪這次,不僅僅是給你個下馬威這麼簡單,而是試探郭鬆濤的態度。
如果,郭鬆濤是個唯唯諾諾的,在得知了吳思雪真正實力後,準備對上次事情的低頭認錯的,那麼,吳思雪就會狠狠的教訓他,包括之後,也無法在吳思雪麵前,抬起頭來做人。
如果郭鬆濤的態度強硬,吳思雪就拿他沒辦法,隻能從中作梗,再搞郭鬆濤。
至少,郭鬆濤是這麼認為,上次河邊的事情,郭鬆濤不認為是自己的問題,難道不還手,要被吳思雪打的抱頭鼠竄?
或者說,郭鬆濤就不能用龍爪手?
沒有這樣的規定吧?
那是吳思雪非要橫行霸道,郭鬆濤就隻能坐以待斃,被吳思雪打成豬頭?
沒有這樣的道理。
砰的一聲。
吳思雪一掌打在桌子上,怒視著郭鬆濤。
“你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哪裡有什麼誰是誰的?郭鬆濤,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咋的,你要拿刀捅我啊!”
吳思雪冷笑一聲。
“拿刀?剁掉你的鹹豬手,倒是可以接受,這樣吧,今天下班,我們到擂台上練一練搏擊,帶拳擊手套,最多把你牙打掉,卻不會打死你!”
果然是母老虎。
郭鬆濤此刻覺得,李博說的話是一點兒都沒說錯,這吳思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郭鬆濤沒惹她,那日尚且如此,惹了她,換誰來今天的場麵,則隻有郭鬆濤遭得住,畢竟,他還是有吳思雪的把柄在的。
“不如換個比法,吳局你,不是一直找我要那個碎屍案,龍湖派出所是沒破,要是吳局你破了,我郭鬆濤任你處置。”
“任我處置?”
吳思雪眼裡閃爍過興奮之色,手掌都開始癢了起來,她太渴望收拾郭鬆濤了,那日的仇恨,她日日夜夜銘記在心。
郭鬆濤點了點頭。
“千真萬確!”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算你識相。”
郭鬆濤聳了聳肩,懶得再理吳思雪,也不管她,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臨走到門口,郭鬆濤才假裝想起來似的。
“既然吳局破案這麼厲害,那要是也沒有成功呢?”
吳思雪隻是冷笑。
“我告訴你,沒有我破不了的案,我如果沒有成功,那麼我就任你處置,行了吧?”
“可彆,吳局,我哪敢處置您,到時候怕是要直接罷了我的官,我找誰哭去?”
“滾!”
得,吳思雪已經成功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