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這夫妻間的事情可多了,大概是什麼矛盾啊?”
秦封身形微動,雙手搭在桌上,裝作閒散的說著,“有一個小公子對他夫人意圖不軌,他夫人逃脫之後回家吵了一架。”
“嗷,吃醋了。”
秦封頓了頓,不太自然的喝茶遮掩,“大概吧。”
其中一個暗衛明顯很有感觸,“這不正常嘛,咱們夫人誰不是天天放在家裡,來不及疼,就叫外人惦記著疼。”
另一個暗衛看向他,“你也吵過?”
“吵過啊,夫人長得好看就是麻煩。”
秦封及時問著,“吵過之後,你夫人不會不理你嗎?”
他靦腆的笑了笑,“夫妻哪能有隔夜仇,我明白她無二心,就是心裡堵著難受,這床頭吵架床尾和,睡一覺就好了。”
他有意強調了下後半段。
在場都是有家室的男人,都懂其中“睡一覺”的含義。
秦封眉眼暗沉,這肯定是不行,光拿個衣服裡的卷布,她就要哭著說他當她是玩物。
未到名分的事情,越過一點她都受不了,“還有嗎?”
“再就是給她買她愛吃的,喜歡的首飾、脂粉。”
“她想去哪帶她去,她說什麼就聽著,這麵子不能爭這一時,哄好了你再說她就懂了。”
“您這同僚是新婚吧,沒哄過?”
秦封“……”
“這有什麼難的,女人不高興就跟她服個軟,明知道碰她一下就要碎的人兒。咱們男人外麵上刀山下火海,跟家裡養的花有什麼必要硬氣。”
“就是啊,弄哭了更不好哄了。”
秦封聽他們七嘴八舌的交流著自己夫妻相處之道,腦袋一陣混亂。
小半個時辰後,十幾個暗衛才從房間裡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莫名的問了句,“秦大人哪裡來的同僚啊?”
眾人一懵。
對啊。
秦封獨掌天冥宗遊離於官員體係之外,所有官員都避之不及,哪裡來可以交談夫妻矛盾的同僚???
是夜,蘇幼虞靠在流雲殿閣樓的窗邊,遠遠的看見南邊湧上來了一層厚重的雲,今年春末夏初天氣格外乾燥,看這樣子多半是要下雨了。
秋恬在旁邊幫蘇幼虞整理著床鋪,“姑娘,關上窗戶吧,估摸著一會兒要下雨了。”
“沒事。”蘇幼虞淡淡的應著。
“我今天聽說沈國公府已經給封了,說要沒收所有的財物,連沈念柔的嫁妝都給收走了。”秋恬唏噓不已,“整個國公府估摸著這會兒都已經搬空了,也不知道那麼多人住哪,該不是要流落街頭。”
“今天午後寧妃娘娘去求情,還被陛下數落了一頓。”
蘇幼虞聞言沒有動,甚至沒有任何過多的反應。
秋恬見蘇幼虞不說話,從床邊站直身子,“以往姑娘你看見一隻小流浪狗都心疼得不行,如今心疼沈家嗎?”
“如果今天封的不是沈家,那封的就是咱們家。”蘇幼虞目光看著窗外,呢喃著,“心疼什麼。”
秋恬鬆了一口氣,“這就對了,我還怕姑娘後悔了呢。他們算計你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心疼。”
秋恬整理好床鋪,“姑娘早些休息吧,記得關窗,我就在外間守著。”
蘇幼虞應了一聲,等秋恬出去就吹了燈靠在窗邊。
沒過多久綿綿密密的雨就打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了雨的緣故,宮裡的夜格外清冷孤寂。
蘇幼虞一絲睡意也無,靠在窗邊發呆,腦袋裡一會兒是沈家,一會兒是雲初瑤,一會兒又是秦封。
忽然,她聽到屋子裡有些微響動,接著極輕的腳步聲響起,一股清冽氣息裹著雨水潮氣在她身側蔓延開來。
她趴在窗邊的身子慢慢變得僵硬,腦海中把之前她夢遊之時秦封對她的輕薄都過了一遍。
身體各處愈發緊張敏感了起來。
是他!
他不會又是來……
蘇幼虞幾乎是瞬間整個人變得混亂,如果一會兒秦封又對她動手動腳,她還要裝夢遊不知道嗎?
不行,不能這樣了。
她要是再裝下去,他們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就在蘇幼虞下定決心和秦封說明之時,男人的腳步聲忽然在她身後停下來,半晌都沒有再靠近。
蘇幼虞腦袋裡預想的動手動腳沒有出現,也不好發作,整個人僵坐在桌邊,手指緩緩的攥緊,心跳不受控製的加速。
秦封一如既往的以為蘇幼虞整個人還是離魂夢遊狀態,沉默半晌,忽然低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你看看喜不喜歡。”
蘇幼虞腦袋一懵,輕眨了下眼睛,鬼使神差的把那些冷漠又疏離的話咽了回去。
秦封上前,把手裡一個木盒放在了蘇幼虞麵前的桌案上,修長的手指輕巧撥開上麵的暗扣。
木盒“啪嗒”一聲打開。
裡麵是一個手鏈指環,上麵指環是粉金纏絲嵌靈珠,串了一條銀鏈,銀鏈上勾勾纏纏幾顆寶石,連著下麵南彩琉璃玉覆銀邊雕刻而成鏤空鳳尾環。
甚是好看,即便是黑夜裡也隱隱能看到裡麵幽幽的彩虹光芒。
蘇幼虞呆愣在原地。
憑借她在陳氏珠寶鋪子裡看到的貴重首飾,都挑不出一個比秦封放在她麵前的這個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