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清容被這話又嚇了一跳,忙看著四下無人才製止道,“陛下,臣妾已經什麼都有了,臣妾已經很知足了。”
她覺得今晚的皇帝有些瘋魔,說的話都讓人有些聽不懂。
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見,估計會大做文章。
“容兒你答應我,你要一直相信我,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哪怕是錯事,也都是有苦衷的。”
蘇清容聽著他的話,恍惚中心底那股怪異越來越重,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答應著,“我信你。”
天冥宗內燈火通明,院子裡來往暗衛的身影多了起來。
秦封撐靠在桌案邊,閉著眼睛,手指緩慢在桌子上滑動著。
武澄守在旁邊,下麵十幾個人坐著等候聽命。
外麵進來幾個人,“宗主,屬下查到這話本是由陳氏書坊刊印,很受京城婦人姑娘們的歡迎,但是這位北堯先生從來都沒有露過麵,身份不明,甚至連刊印的管事都不知道。”
另一人上前拱手,“宗主,屬下通過陳氏書坊管事得知,這些章回每月都是從書坊東家,也就是蘇府的二房夫人那邊直接送來的。”
秦封閉著眼睛,麵色不顯,隻安靜的聽他們稟報這些他早就知道的事情。
天冥宗查案要過流程,流程要上報皇帝,這些流傳在市井的基本消息根本瞞不了。
他得知道現在外麵能查到的信息是什麼程度,能不能保下來。
“宗主,屬下通過走訪得知,官家小姐們似乎覺得蘇家璟瑤縣主有聯係到北堯先生的法子,還能弄到一些真跡。”
一直閉目養神的秦封一下子掀起眼簾,視線掃向下麵開口的人,幽幽的問了一句,“還有嗎?”
他們還知道什麼?
幾個人沉默了片刻,“回宗主,這些是目前能找到的全部消息了。京中能盤問出來的都盤問出來了。”
秦封默不作聲的往後靠了下,默默鬆了一口氣。
如果隻是這些還算好。
他平靜下來,深若寒潭的眸子一個一個看著下麵的屬下,視線淩厲如刀鋒。
也不知道是誰有了異心,他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包庇蘇家。
要是被內鬼捅出去,蘇家和天冥宗都得完。
一陣沉默之後,終於有人實在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宗主,屬下以為,如今的突破口隻有蘇家二房的夫人和小姐。”
“你說的是,”秦封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明早去蘇家逛逛!”
“是!”
雨過初晴,天氣熱了起來,蘇幼虞清早剛剛出門就看到大房後院門口,晉王站在台階下。
台階上蘇婼泫然欲泣又依依不舍的樣子,“殿下當真要下江南了嗎?”
“江南災情嚴重,不能再拖下去了。”晉王站在台階下和她隔了一段距離,“本王已經遞了奏書,帶你大哥一並去,日後也好提攜他。”
好事是好事。
蘇婼欲言又止,很是為難,“可是再過十幾日應當是我們訂婚禮。”
“不急這一時半刻,等洪汛結束本王就回來了。”晉王當然清楚眼下讓皇帝重視他才是頭等大事。
至於蘇婼是個直心眼,隻要好處給夠了,她自然是死心塌地。
他抬手,身後幾個小廝拉著馬車上前,從馬車上一箱一箱的往下搬東西。
晉王打量著蘇婼,情真意切的歎了口氣,“我知道對不住你,這些東西你先拿去貼補成婚的事情,還有你上次跟我說想要的東西。”
蘇婼看著那一箱一箱搬進來的財寶箱子,滿臉羞赧,“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她一轉頭立馬張羅著,“誒對對對,就放在那邊,放仔細些,彆摔壞了殿下的心意。”
話落,蘇婼剛剛臉上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瞬間消失,抿著唇笑盈盈的朝晉王行禮,“那臣女便祝願殿下早日功成回京。”
晉王“?”
他沉默了半晌,看著蘇婼這禮行的像是送客禮。
不太確定,他又多看了幾眼。
“臣女是個懂事的,便不打擾殿下了。”蘇婼迫不及待的關上了大門,回身朝著那幾個箱子跑了過去。
晉王見慣了官場各種拐彎抹角,虛與委蛇,忽而愣在原地,莫名堵了一口氣發不出來。
這連裝一裝客套都沒有嗎?
圖他錢圖得這麼純粹???
蘇婼遠遠的看見蘇幼虞,蘇婼連忙招手,“三妹妹來的正好,晉王殿下送來好些補貼,快來跟我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蘇幼虞還沒回過神來,接著就被蘇婼一把拉了過去。
“誒……”蘇幼虞踉蹌一步。
蘇婼的院子裡被晉王送來的箱子被下人打開清點。
蘇婼圍著轉了幾圈,臉上都笑出了花。
蘇幼虞看著左不過也是一些女孩子喜歡用的布料、香料、簪花茶點,也還是和之前一樣,給家裡每個人都備了一份薄禮。
“三妹妹,這個是你的,”蘇婼忽然翻出了一個小木盒,打開來看了眼,臉上立馬含羞帶怯的笑了,“他當真都記得我的話。”
蘇婼開心的把東西遞給蘇幼虞。
蘇幼虞瞧著她的樣子,疑惑地打開了那個木盒,發現盒子裡麵是一個荷包掛件,是一尾金色紅玉小魚兒,玲瓏精致。
蘇幼虞恍然間想起來,蘇婼曾經給自己畫的餅。
說她要是許了好人家,就送她金子打的小魚兒玩賞。
蘇幼虞輕彎了彎唇,正要把那掛件拿下來,忽然連帶著摘下來一個木屑。
木屑下麵赫然出現一張血書!
上麵的字跡清晰可見。
蘇幼虞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那是沈鶴宸的字跡。
上麵赫然寫著我輸了,但不會一直輸。
你等我回來!
“喜不喜歡?”蘇婼轉頭笑眯眯的問。
蘇幼虞眼睫輕輕扇動了下,笑著看蘇婼,“喜歡,晉王殿下有心了。”
蘇婼紅著臉笑著,也不回話。
蘇幼虞出了蘇婼的院子,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她偏頭問著,“沈鶴宸現在在哪?”
“沈公子?”秋恬疑惑的皺了皺眉,“他們那一家人都完了,姑娘還問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