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陰影又壓了下來。
蘇幼虞手裡抱著的枕頭被抽走扔在了地上,整個人被帶得身形後仰,氣息不勻的抗拒,“秦封,你這麼不饒我,我明天定是後悔的。”
秦封俯身輕咬住她的耳珠,細密的輾轉折磨,“既然是最後一晚,我就更不能饒你了。”
蘇幼虞見他欺身而來,心知自己跑不了,通紅著臉雙手迅速抵禦在自己身前,退而求其次,“手,手出來!”
秦封動作頓了頓,垂眸看了眼被他拉扯開的中衣,他一隻大手探在中衣裡麵捏著她細軟的腰身,掐住了她腰上三寸肋骨的位置,還有不斷上滑的趨勢。
蘇幼虞吸了一口氣,堅持道,“出來!”
秦封戀戀不舍的把手從她腰上挪開,離開前指腹薄繭還輕刮了下她的腰窩,惹得她一陣輕顫,“好。”
蘇幼虞立馬攏好自己的衣服,“不許動我衣服。”
“還有什麼要求嗎?”秦封低笑著問道。
蘇幼虞倒還很認真的想了想,但著實沒想出什麼來,“沒了。”
秦封輕嘖一聲,意有所指的蹭了蹭她的唇,“沒了的意思是,這個可以繼續了是嗎?”
蘇幼虞沒有回話,是默認,任由他俯身把自己重新抱回床榻上。
和喜歡的人親近怎麼會不想繼續呢。
她壓抑了許久。
秦封同樣忍得夠久。
秦封怕她哭鬨一直不敢動她,連親近她都要尋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如今她把自己送上門,還哀哀切切的說喜歡,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似乎是想把這些時日的忍耐都討回來。
她是他理智的牢籠,也是他野性的誘餌。
天邊掀開一絲光亮,山林裡馬蹄聲篤篤,素侖素白一前一後飛速的穿梭在山林之間。
素侖騎馬在前,著急的朝著山林深處趕。
突然身後響起素白急促的聲音,“師兄!小心前麵有人!”
話音剛落,素侖馬前不遠處就傳來一聲驚叫。
素侖嚇了一跳,立馬勒緊韁繩停下來,發現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小姑娘摔倒在路邊。
老婦人爬起來連忙去扶那摔在地上的姑娘,“你這是怎麼騎的馬?!要人命嗎?”
素侖凝眉,他剛剛好像都沒有碰到她們兩個,心下隻急著去找秦封,“抱歉,趕路急,沒有看見。”
“這天底下傷了人,若是說句道歉的話就有用了,還要什麼王法!”
素侖張了張嘴,沒等說什麼就聽見身後素白翻身下馬,上前去扶地上的姑娘,“傷著哪裡了?我是女醫,給我看看?”
那姑娘一副可憐孱弱相,眉眼微抬打量一遍素白,伸出摔傷的手臂,“這山裡不都是山匪嗎?怎麼還會有女醫?”
素白說著就看到了那姑娘身上的青紫摔傷,翻出藥箱來幫她清理著傷口。
素侖看著越來越亮的天色,皺著眉,“快些咱們要走了。”
那姑娘聞言突然一把抓住了素白,哭了起來,“姑娘醫者仁心,能不能帶我們一起走,我們是被山匪劫了家逃出來的,已經走了一天一夜了。”
素白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素侖,回絕道,“我們是要趕路的,可能不太方便。”
“隻,隻把我們送出上林苑也不行嗎?這山林裡四處都是山匪,姑娘不幫我,怕我們娘倆無非就是死路一條了。”
老婦人跟著大哭道,“而且原本我們好好的趕路,現如今是你撞傷了我兒,不是就是要逼死我們嗎?!”
素侖眉頭擰緊,沉默半晌還是翻身下馬,把素白包紮好的姑娘先抱上了馬,“我先帶她過去,你包好也趕緊走,耽誤不得。”
那看起來虛弱無力姑娘被素侖抱上馬,抬眼多看了素侖幾眼。
素白想著眼下秦封那邊還得送藥,走到老婦人身邊也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師兄你先走,我這就好。”
素侖欲言又止,“你自己多加小心。”
“好。”素白應了一聲。
院子裡蘇幼虞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的時候聽到外麵幾聲爭吵,先是匪兵的嗬止聲,“這屋子不能進去!”
接著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這裡麵是不是住著匪頭?怎麼是你們看守?!素白姑娘啊,你為什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這些人……”
蘇幼虞躺了一會兒,看著已經是日上三竿,床邊也早就沒了人影。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一推開門就看見素白站在院子裡,幫一個姑娘包紮,那姑娘製止著老婦人,“母親都說了這些匪兵從了良,你小點聲,看看都吵著人家了。”
素白聞聲回頭就看到了從房裡出來的蘇幼虞。
她猛地一怔,包紮的手都停了下來,略略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幼虞,“你怎麼也在?”
秦封今早,也是從那個房間裡出來的。
蘇幼虞眨了眨眼睛,忽然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怎麼也在”這個問題。
她沒說話,接著廚房裡一個匪兵忙裡忙外的端飯,看見蘇幼虞恭敬的叫了一聲,“夫人起來了啊。”
素白臉色更差了。
夫人?
什麼夫人?
誰的夫人?
蘇幼虞應了一聲,朝著素白走過去,“他叫你來的?他身上有傷的,你看過了還好嗎?”
素白呼吸起伏大了些,其實她來的時候秦封和師兄已經走了,秦封的傷是師兄看的。
便是從前,秦封近身傷也不會給她看。
素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冷聲回,“我看過了,無礙。”
素白不想承認,但就是有意刺激蘇幼虞。
讓她清楚,自己和秦封的關係是比她想象的更親近!
卻不成想蘇幼虞反倒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又不會醫術,總擔心我取箭包紮得不妥當,他這幾日養不好傷再發炎。”
素白話語越說越涼,“蘇姑娘不懂醫術,往後還是不要隨便給人取箭包紮,萬一不小心傷了骨頭就麻煩了。”
蘇幼虞看著她突然冷漠的表情語氣,猶猶豫豫道,“我本來也不想,可……是你主子讓我……”
素白手上一僵,臉色鬱沉。
她斂起神色沒再說話,隻顧著包紮。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們之間氣氛不對,那受了傷的姑娘識相的開口道謝,“我是柳月勻,多謝夫人收留。”
蘇幼虞瞧著那姑娘一臉病色,唇色發白,活脫脫一個病美人,看起來很是招人憐愛,“這院子是後麵那老先生的,並非我的,你得去謝謝那位先生,我也是附近村裡的流民逃難來的。”
一旁老婦人像是突然來了精神,嘀嘀咕咕的瞧著蘇幼虞,“原也不是主子,是個客人啊。”
她還琢磨著這夫人是個有錢人家的妻妾,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開了這麼大個宅院。
原是個逃難村婦。
柳月勻看著蘇幼虞的眼神也不甚在意了些,“這樣啊。”
蘇幼虞覺得這兩人古怪,也沒再搭話,轉身去了廚房,聽到柳月勻和素白的對話。
柳月勻朝著素白溫聲道,“姑娘我母親有心疾,我也有喘鳴之症,可我們今日也沒帶多的盤纏送你,不如姑娘你給我個地址,日後我們登門連帶著這次的一柄請你醫治了可好?”
“既是病人,倒也不必什麼盤纏……”
蘇幼虞沒在聽他們說什麼,扶著門框剛要進門廚房看到了那正忙著做飯的匪兵。
蘇幼虞腳步頓了下,“我瞧著你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