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久綾一邊擦著虞問灑出來的水,一邊抬頭看過去,而此時蘇幼虞的馬車已經走開了。
他伸長脖子辨認了一會兒,“是啊,皇城的隊伍。”
久綾話音剛落,就看到虞問起身朝著門口跑了過去,座椅拖拉在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虞問跑到門口盯著那已經走遠的馬車追了幾步。
到底還是被路邊的禁軍攔了下來,高聲嗬斥著,“皇家儀仗,閒雜人等立即避讓!”
虞問站在原地,望著那馬車揉了揉眼睛。
“怎麼了?”久綾跟了出來。
“沒什麼,估摸著是老夫年紀大了眼花了。”虞問皺著眉回身。
不然怎麼會在皇城隊伍裡看到那個小村婦。
也不知道禁軍那日來搜尋,她有沒有和她夫君逃走。
反正他是跑得快,又不愛管那些閒事。
虞問背著手往回走,凝眉看他,“你總說有我乖孫消息,我要是見著乖孫,哪裡會認錯村婦。”
“這是不是少宮主我也不能完全確定,這不還得您定身份,萬一是那個秦老狗找了個您說的長得像的替身村婦,又塞了那玉骨哨怎麼辦。”久綾覺得這事確實得慎重。
久綾壓低聲音湊到虞問身邊,“不過那兵部尚書蘇家老三蘇幼虞確實是像。”
“高門大院的閨秀平日裡不好拋頭露麵,我送信進蘇家都要府兵把守,也不好帶您進去。我瞧著日後重陽盛宴,興許是個好機會!”
“蘇家?”虞問琢磨著,“翠花也姓蘇,還真是緣分啊。”
“誰?”久綾沒聽清。
虞問朝他翻了個白眼,“老夫的有緣人,說了你也不認識。”
久綾扁了扁嘴,“得,天冥宗來信兒了,讓您先得空休息,京城布防下麵的人先熟悉著。”
“半月後天冥宗秦封秦大人再親自邀您派人去詳談要事。”
“哦。”虞問一聽秦封那個挾持他乖孫的狗東西,不太情願的擺起了架子,“行吧。”
蘇幼虞回了蘇府,在屋子裡休息著過起了養崽的日子。
起先陳氏還帶著大批貓食擺件跑來給她挑選,半月有餘,母女倆人就盯著崽崽壓塌的小貓搖搖椅陷入了沉默。
崽崽還蹲在那散了架的半弧形的搖椅上,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們。
它一雙小爪子墊在自己大臉盤下麵,嚶嚶嗚嗚的哼唧了一會兒。
陳氏實在是沒忍住,“虞兒啊,這隻小貓咪它為什麼越長越像老虎。”
崽崽似乎隱約覺得不是好話,猛地嚶了一下,從搖椅上爬了起來跳上了蘇幼虞的膝蓋,一個勁的往蘇幼虞懷裡鑽。
蘇幼虞瞬間覺得自己腿上被那遠超滿月貓咪的重量踩的一陣生疼,深吸了一口氣攬住懷裡撒嬌磨蹭的崽,僵硬的哄著,“崽崽乖,不委屈,誇你呢。”
它鑽在她懷裡抽噎了一會兒,露出一隻大貓頭看著陳氏。
陳氏忙改口,“我的錯我的錯,瞧我沒說清楚,我們家崽最是可愛,天底下找不到比我家崽更可愛的小貓咪。”
蘇幼虞連忙接道,“對,這天底下最可愛的小貓咪有個名字,叫老虎。”
崽崽高興了,在蘇幼虞懷裡打著滾。
滿月約麼八九斤重的小老虎打滾,蘇幼虞還受得住,就是有些氣短。
“盼子成龍我聽過,還第一次聽盼貓成虎,”忽然外麵傳來江氏的笑聲,“我說怎麼弟妹不在房裡,原是在這裡逗貓。”
陳氏聞聲站起來,看見江氏拿著請柬進了院子。
蘇幼虞一瞬間感覺懷裡的崽崽似乎是嗅到了什麼氣息,撒嬌的動作停了下來,躬身盯著門外的方向,渾身上下都是敵意。
蘇幼虞把崽崽放了下來,緩步出了屋子。
外麵是陳氏的聲音,“什麼事啊,還勞煩大嫂兩頭跑。”
“這不是晉王殿下要回來了嘛,過幾日訂婚宴,來發請柬。”江氏得意的揚高了聲音,有些炫耀意味在裡麵。
“我瞧著咱們虞兒整日不出門,就愛玩貓也不好。”陳氏有意無意的暗諷著,“這山間野貓是都有一顆想要長成老虎稱霸山林的心思,可惜這野貓不論花多少錢,給多少頭銜,貓就是貓怕也養不成老虎。”
江氏話音剛落,蘇幼虞忽然感覺腳邊躥出個什麼東西,突然間狠狠的跳過去撞上江氏的膝蓋。
山中的猛獸幼崽帶著原始的野性,力氣不算大但是也不輕。
“啊!”江氏尖叫一聲,原本膝蓋上就有傷,被這一下撞得跌坐在地上!
一抬頭就看到一身虎紋的崽崽踩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猛地朝她張開了嘴!
江氏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一隻小老虎腦袋,嚇得閉上了眼睛,想要把它推開,“啊!快!快拿走!”
崽崽“啪”的一爪子拍在了她的發髻上,一人一虎糾纏起來。
旁邊婢女嬤嬤驚叫著後退,連忙跑到蘇幼虞身邊,“姑娘,你幫幫忙吧。”
蘇幼虞在旁邊看著江氏珠釵儘散,發髻歪亂,不緊不慢的上前把崽崽抱了起來,“崽崽乖,彆鬨。”
小家夥死盯著江氏,在蘇幼虞的懷裡凶神惡煞的哈氣。
江氏驚恐的坐在地上,半晌沒緩過神來,“你,你……你不是養的貓嗎?”
這些時日都沒有怎麼踏進二房,左右到門外聽見聊天也隻以為她們在開玩笑,怎麼竟然是真的?
他們敢養老虎!
“是貓啊。”蘇幼虞摸著它的小腦袋,一臉真誠的說著。
江氏被扶著站起來,“可這……這貓為何這麼像老虎?!”
“野生的山貓嘛,長得肯定和家貓不一樣。”蘇幼虞彎了彎唇,“不如伯母摸一摸。”
蘇幼虞抱著崽崽走過去,一靠近江氏,它就伸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