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王家老四冷嗤一聲,誇下海口,“她連西丹王、秦封都能看上,又不是個多三貞九烈的人,不出三日就讓你看看她對我們的殷勤樣,非我們不嫁。”
“天天在這裡吹牛算什麼。”衛嫣然嫌棄的看了他倆一眼,“怪不得這麼多年連個進士都考不中,今晚宮宴蘇幼虞可是坐主殿席位,你們倆都隻能在隔壁宮裡,還讓她對你們殷勤,做夢吧!”
衛嫣然很是生氣,掉頭就走。
自己被蘇幼虞打了那麼一巴掌,自家表哥沒用到連調戲蘇幼虞出出氣都做不到。
王家兄弟倆被小表妹在皇宮當眾罵了一通,麵子上很是過不去。
轉頭吩咐著,“去,今晚璟瑤郡主住哪給我們找出來!”
“還就不信了,不就是個誰勾搭都點頭的女人,咱們倆那麼多年風月場還沒哪個女的拒絕過。”
兩人心裡正計劃著自己的小九九。
晉王入宮,看著曹瑾朝他畢恭畢敬的行禮,唇角勾起一抹心領神會的笑。
眼下皇帝有意要重新奪權,今晚不僅對秦封來講至關重要。
同樣對他非常關鍵。
不論如何,今晚將是皇帝徹底喪失皇權的日子!
如果一切順利等開年,他就能登基大寶!
彼時皇帝坐在宮殿裡,聽著外麵喧鬨的人聲,心下才安穩了不少。
隻有這樣他才覺得,這座宮殿裡不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他才沒有隻剩下一個人。
李公公上前,“陛下,曹大人帶隊收拾流雲殿的時候,發現了貴妃娘娘釀的女兒紅。”
皇帝倏然間睜開眼睛,“女兒紅?”
他微微起身,忽然笑了,整個人心情大好,“快,快拿過來,是容兒給朕的新年禮物,朕今晚要好好喝一杯!”
李公公心下很不是滋味,答應著退了下去。
皇帝激動起來,一心等著晚宴,夕陽漸斜,天色漸暗。
皇宮四處燈火通明,宴席分批開了朝陽殿附近的幾處大殿,規模空前絕後。
皇帝帶著皇後敬酒。
整個大殿除了皇子公主,皇親國戚重臣,都是上了年紀上了身份的人。
其中要數榮親王最惹人注意,他現如今年紀也隻有三十上下的樣子,據說是皇帝年幼的九弟,為了躲避皇儲之爭和母親躲到了藩國平亂,所以這樣無心皇位的人,皇帝反而最是信任他。
甚至也有人說,是因為皇帝不願意讓晉王坐皇位,才弄來了九皇叔過來牽製晉王。
入了夜,漸漸開始起風,白日裡暖陽之氣消失不見。
風雪更勝,吹得人耳邊呼呼作響。
宴席歌舞稍歇,四周沒了絲竹鼓樂聲,平白顯得陰涼。
蘇幼虞抬眼看了下,皇帝一杯一杯酒的喝。
自己的酒壺偏也不讓彆人動。
皇帝注意到蘇幼虞的視線,似乎為了再次證明自己沒有苛待蘇幼虞,專門問候了一句蘇幼虞,“璟瑤這些時日身體可好?”
“謝陛下關心,一切都好。”蘇幼虞起身回敬。
她坐下沒多久。
外麵禮官忽然揚聲,“燕國上貢賀歲禮,舍利子一顆,千手觀音彩玉雕像一座,金銀二十萬兩。”
進貢禮流水一樣的開始往大殿送,皇帝看一眼便揚手示意下一個。
“滇南上貢賀歲禮,海龍珠一對,孔雀瓊樓羽紗扇一把,金銀十五萬兩。”
一眾賀歲禮看得滿宮朝臣嘖嘖稱奇,皇帝心下舒緩了不少,仿佛這幾個月來,他最開懷的一天。
直到下麵來了一個南疆服飾的人。
“南疆賀歲禮!蘭塔城城主……”
禮官看著冊子,突然盯著冊子上的字噤了聲。
皇帝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字眼,忽然皺起眉頭,“你說什麼?”
“陛下!”禮官慌忙跪倒在地,“臣不敢說!”
皇帝起身,“說!”
旁邊南疆男子已經掀開了布帛,上麵赫然是一塊蒼白到滲人的大腿骨!
大殿之上已經有人嚇了一跳,站了起來。
“這是什麼?!朕問你話!”
禮官硬著頭皮閉了閉眼睛,斷斷續續的開口,“蘭塔城,城主,屍……屍骨一塊。”
殿內一片嘩然。
“陛下怎麼連故人都不認識了?”使者突然開口,遙遙望向大殿之上的皇帝。
皇帝眼睜睜的盯著使者手邊放著的骨頭,“此人鬨我朝除夕宴,意圖不軌,傳南疆使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人!來人把他帶下去!”
禮部尚書抖著手上前稟報,“陛下,微臣查驗貢品裡麵本是玉如意,不知為何會被調換成這個東西。”
曹瑾眼神示意,旁邊侍衛上前圍住那男子。
眾人神色各異,大多都是震驚不解,悄聲嘀咕著,“蘭塔城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你自然是沒聽過的,蘭塔城早早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