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北蚩將領問著,“那現在要不要大皇子先離開曲陽坡,這實在是危險。”
消息送到曲陽坡城中,大皇子公孫徹那邊,公孫徹拍案而起,“孤親自領兵出征,才剛剛到這,豈有撤離的道理?要是傳出去不讓旁人笑掉大牙?!”
“殿下,可現在太過於危險。”
“北蚩這八十來萬兵馬都是吃素的嗎?”公孫徹沉著臉,曲陽坡是他們攻下的最北部城池。
後麵就是北蚩大本營,這四周都已經是北蚩的領地。
而且大多已經換了北蚩的官員在這裡統管,這種情況下還撤離,未免太窩囊了些。
既然來了那就隻能進攻,沒有後退的道理。
公孫徹堅持待在曲陽坡,曲陽坡迅速開始找戶籍薄搜城中外來人口。
還沒等他們開始搜,被曲陽坡一個本土的小通判一把火直接燒了戶籍薄,順帶著燒了衙門裡所有的城池資料,被北蚩人關在了地牢裡嚴刑拷打逼他交出備用資料。
阿伯塔被困在丹陽口,山火燒了三天三夜,他才勉強從丹陽口帶兵逃出來,出來的時候整個軍隊都灰頭土臉,不得不抽時間休整兵力。
他剛緩了一口氣,突然前線來了消息,“將軍,東朝韓洺連打了五座城,朝著北邊壓過來了!”
阿伯塔眉頭緊鎖,倏然站起來,破口大罵,“我就是不看著你們,你們就能連連敗仗?!”
“我是主帥,秦封同樣是主帥,我忙著抓捕秦封這個主心骨,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戲。你們一天天的在後方給我掉鏈子是嗎?”
“秦封下麵的幾員大將是什麼樣,你看看你們是什麼樣?!”
“將軍,可秦封手裡就拿了一萬兵,東朝幾乎全部兵馬都在韓洺手裡。”前來送信的將士一臉愁容,東朝現在少說六十萬兵馬在韓洺手裡,而且都是剛上戰場的奮頭兵,甚至還有十萬的西丹兵。
攻勢又快又猛。
他們之前被秦封打損了不少,阿伯塔又抽走了將近十幾萬兵力來圍堵秦封那一萬人,結果還被遛成這樣。
將士心有不滿,但是不敢說。
阿伯塔聽出來這意思,一時間怒火攻心,“你是怪我帶的兵太多了是嗎?秦封你知道有多難打嗎?要是不抓住他,不讓他吃點苦頭拖住他,現在曲陽坡早早就被他占領了!”
“你們都是他的甕中鱉籠中鳥!你們現在反倒來怪我?!”
將士低了低頭,“卑職不敢。”
阿伯塔摔了劍,“我看你們敢的很啊,既然這麼不滿我帶兵,這兵馬你們都調走好了。我也累了,之前打下來城池不算我的功勞,沒守住倒是都來怪我。”
“誰要是覺得誰能對付得了秦封,誰他媽就上!老子不上了!”
將士看著阿伯塔變了臉色,連忙行禮,“將軍息怒,卑職沒有這個意思。”
“將軍息怒,”南響剛一進門就聽到這些話,“眼下是最關鍵的時候,將軍心裡煩悶屬下都懂,隻是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啊。”
“我們之前消耗了那麼多人力物力打下來的城池,這麼拱手相讓將軍您也不願意看到。”
南響眉眼微動,“將軍,不論如何我現在已經抓住了東朝璟瑤郡主,璟瑤郡主都到出麵冒險的地步,秦封必定是重傷昏迷到沒有意識的情況,他怎麼也得休養個把月才能重新上戰場,我們還有時間。”
“而且……”南響頓了頓,“既然蘇幼虞在我們手上,還怕秦封會不顧她的死活嗎?”
阿伯塔聞言看過去,“你的意思是……”
信安縣營帳外,素白按照蘇幼虞的意思,控製著她的昏迷時間。
隻要她昏著不張嘴,南響和那群北蚩人就暫時拿她沒有辦法。
蘇幼虞足足躺了四五天才找到機會爬起來活動,她起來的時候,屋子裡隻有素白。
素白看了一眼門外,“他們都去城裡了,說今晚把你也挪過去。”
蘇幼虞渾身躺得發虛,臉色也不是特彆好,她在屋子裡走動了幾步,額頭上包著一圈一圈白色紗布。
她走了兩步又停下來,“我還是有點暈。”
“你肯定暈啊。”素白把她拉回來,“你還是好好躺著不要亂走動。”
“我其實收了一點點勁。”蘇幼虞閉著眼睛緩了緩,她還是很惜命的,電視劇裡什麼撞一下就死基本都是騙人的,隻要不衝著太陽穴、天靈蓋,撞額頭撞死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尤其是她這種力氣偏小的女孩子。
她並沒有往死裡撞,但是又不能太輕。
估摸還是撞成了腦震蕩。
蘇幼虞坐在床邊吃了點東西緩了緩,她望著落在門縫裡的日光發了很久的呆。
階下囚的日子並不算好過,更何況在敵人圈子裡耍花招。
她也不能一直裝昏,裝得時間久了怕是素白也會惹人懷疑。
蘇幼虞人坐在那裡顯得有些虛弱,她想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握住素白的手腕,“姐姐,你比我方便行動,你幫我個忙。”
“下次幫我備藥備血草還有魚泡好不好。”
“血草?”素白看著蘇幼虞,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還是答應著,“好,血草涼血止血,我就說是止血用的。”
蘇幼虞點頭,“如果你有機會留在這裡,每次采藥能不能都給我帶點血草。”818小說
“我儘量能留在夠得著你的地方。”素白說著心下卻沒底。
她被帶進來是要被塞進軍妓營帳裡的,留在這裡需要理由。
素白莫名想到了那個殘廢的二皇子。
素白出去送藥方
蘇幼虞留在屋子裡,敲了幾下玉骨哨,屋外蘭思雀飛到窗口。
她塞了一個小布條送出去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