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秦封笑著問,“是失憶了對我一見鐘情,還是你壓根就是裝的啊?”
蘇幼虞白皙手指攥得發紅,被他扣著半仰著頭,清潤的眼底滿是水霧,唇角溢出聲音。
秦封其實再清楚不過,“還有南夫人這是被誰教的,一激動就隻會喊名字。”
從前就是這樣,讓她一遍一遍在耳邊叫他。
導致她這種情況下就隻會喊他的名字。
秦封低頭咬著她耳朵,小耳垂紅得發腫,“在他床上會喊我的名字嗎?還是隻會喊他。”
靈蛇一般的電流感從尾椎竄上來,蘇幼虞要哭出來了,她捶打著秦封的肩膀,想躲,“沒有,我沒有,放開……”
蘇幼虞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挪了下身子,可躲到哪他追到哪,“秦封,求求你,我騙他的,感情不好……我不是……”
蘇幼虞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秦封眉宇間反而更暗了些,摁住了她的肩膀,陰惻惻的笑了,“虞兒不裝失憶了啊……”
煙花一樣的電流爬到頭頂,轟然炸開,散成一片霧氣!
蘇幼虞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人跌在桌子上,腦袋裡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滲出來細碎的哽咽哭聲。
秦封看了眼自己的手,人仍是衣衫齊整,隻整理了下袖口,“我還當虞兒能裝多久,這才哪到哪,就招了?開始求我了?”
秦封手臂上的肌肉都勒的發疼,“虞兒現在求我可求早了。”
他拆下來另一個手腕上的繃帶,“你夫君要是懂這個,是不是早就發現你是裝的了?”
“可我看他那麼心疼你,哪裡跟我這個惡人一樣,無惡不作、自私虛偽。”秦封明明是笑著說的,可他眼底的光芒卻染上了些可怖的猩紅,“自然可以對你……無所不用其極。”
蘇幼虞看著秦封眼神,那眼神有點熟悉。
像是秦封曾經發病時候的眼神,她指尖抖了下,指甲輕刮了下桌子上鋪的布帛繡線。
她眼神又是無助又是可憐的看了他一眼,撐了撐身體,試著爬起來。
沒能起來。
秦封嘴上說著惡狠狠地戲弄,卻沒撐住這一眼,更惡劣的話在舌尖滾了一圈,又咽回去。
喉結滾動。
看來真要狠心做什麼壞事,不止堵嘴,還得遮眼睛。
秦封麵無表情的避開蘇幼虞可憐巴巴的視線,直接伸手把爬不起來的人從桌上撈了起來,發覺她像是沒了骨頭一樣,整個人軟乎乎的一團。
蘇幼虞一驚,“去,去哪?”
“你想去哪?”秦封看她鬢發衣衫淩亂,抱到沐浴間的羅漢床上,忽然捏住她的手腕把他剛剛拆下來的布條一圈一圈纏在了她雙手手腕上,直接綁到了羅漢床床架邊!
“你哪也彆想去!”
蘇幼虞知道自己也跑不了,不想做什麼無謂的掙紮。
眼看著自己雙手被他綁住掛,隻小聲說了句,“綁輕一點。”
秦封拽著綢緞另一端,忽然拽了她一下,蘇幼虞輕身撲了過去,他問,“不喜歡重嗎?”
蘇幼虞耳尖一下子紅了。
秦封又問,“他是不是很輕?所以你喜歡?”
“沒有!”蘇幼虞連帶著脖子都紅透了,混亂的否認了句,“我,我不喜歡。”
話出口她感覺哪裡不對勁,“不是……我是說我不喜歡他,我是因為……”
秦封眉眼深不見底,打斷了她,“我不想聽你為什麼選擇他。”
“彆覺得我裝的那麼大度,你們倆的事就可以什麼都跟我說,蘇幼虞,”秦封捏著她下巴,抵在她唇角,眼底紅血絲越來越多,“我可小心眼的很,什麼理由我都不想聽。”
蘇幼虞覺得現在的秦封有點可怕,像是他剛見到她的克製隱忍壓抑了太久,就再也克製不下去了。
“比起這個,”秦封指腹磨了磨她的唇,“我更想聽你哪裡討厭他,日後為什麼會離開他、拋棄他。”
“想聽你說我比他好千萬倍。”
“想聽你說隻愛我,”秦封頓了下,補了一句,“……或者以後隻愛我。”
秦封清楚自己的肚量,他不願意聽到南響對她不好,又不想聽到南響對她如何如何細致貼心又愛惜。
他恨不得挖空所有心思,把所有東西送到她麵前,偏執的想要蘇幼虞眼裡心裡,腦袋裡想的都是他。
南響哪裡能做到,有什麼資格能做她兩年丈夫……
憑什麼能擁有她。
秦封沒敢想太多,怕繼續想下去,又要控製不住把人弄哭。
蘇幼虞抿著唇乖乖的一言不發窩在羅漢床裡側,發覺秦封渾身上下氣壓極低,在沐浴間備水。
蘇幼虞被綁在床上,不論如何她在南響院子裡,和他朝夕相處兩年是不爭的事實。
從前秦封因為她在韓洺屋子裡,都要生好半天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