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大約是因為在山裡的緣故,夏日的晚風還是有點涼,涼得蘇幼虞打了個哆嗦。
警惕的回頭循聲望過去。
恰好看到同樣一身黑衣的男人坐在她後麵的屋脊上,手裡把玩著一把短刀,視線在蘇幼虞手裡的酒壇停留了半刻,視線上拉,落到她沾著清甜果汁的唇間。
蘇幼虞抿唇,把嘴裡清甜的果汁咽了下去,一時間啞口無言。
北驍轉短刀的小動作沒停,視線再一次上拉到她眉眼間,“我想問,到底什麼原因,至於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著我。”
他這麼理解著實讓蘇幼虞沒想到。
她眉毛跳了下,看眼前男人唇間動了動。
他又補了一句,“還裝無辜的喝我的東西。”
蘇幼虞手上微抖,臉上一瞬間流露出了些許驚愕和毫不遮掩的嫌棄,垂眸打量了一下手裡的酒壇。
接著像是碰倒了什麼臟東西一樣,直接起身塞進了北驍懷裡。
“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我朋友的。”蘇幼虞伸手擦了下唇角的水漬。
那小表情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看得對麵男人眉心一跳,接著握著酒壇輕勾了勾唇。
“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單獨放在這。”未免太巧合了些,他們剛剛來的時候,就是看準了這邊沒有人,並且視野好才過來。
這酒壇還和音酒的一模一樣。
很難讓蘇幼虞不懷疑他的意圖……
北驍明顯也感覺到了她的質疑,他不急反笑,“小朋友,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蘇幼虞冷不丁被這麼一句“小朋友”叫得愣了下。
“我為了養家糊口給你帶路,你沒給完錢不說,還叫人把我的屬下全都抓走了。”北驍靠在旁邊,輕巧的拋了下手裡的酒壇,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追我追到這裡來就算了……”
“還把我僅有的東西喝了,你讓我回家可怎麼交代。”
這一番理論說得蘇幼虞莫名心虛,像是她做了不好的事情一樣。
蘇幼虞有一瞬間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對前輩太無禮了。
接著蘇幼虞很快反應過來,“前輩怎麼就不信,我真的隻是叫你去我家作客而已。”
“本來隻要你去了,我該給你的都不會少。”
北驍望著她,唇角勾著一抹笑,“什麼客非要家裡做。”
這話說得莫名。
“就是聊聊天而已。”蘇幼虞坐在他旁邊,還不死心的哄騙,“去不去?”
北驍深吸了一口氣,凝眉在她臉上打量了一圈。
“現在我們不可以聊天嗎?”他拿著酒壇,繼而輕抿了一口,拇指指腹扣著酒壇邊緣,“你想聊什麼?”
蘇幼虞聞言轉過頭,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兩個人距離有點近。
近到他說話的時候,還能聞到青果的果汁甜氣。
蘇幼虞眼睫抖了下,下意識躲開一點距離,視線落在男人眼底卻忽然頓了下。
仿佛什麼光影一瞬間重合。
蘇幼虞後撤的動作停了下。
就這麼盯著他盯了一會兒。
四周無聲的寂靜,對麵男人正要繼續說什麼,蘇幼虞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接著另一隻手撬開了他的麵具!
這一係列動作太過迅速。
導致對麵男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的麵具就已經被撬開,落在了蘇幼虞手裡。
蘇幼虞握著他的脖子,手掌心還是男人一下一下跳動的經脈和滾燙的溫度。
麵前卻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北驍先是愣了下,意識到她在做什麼的時候,忽然笑了下。
蘇幼虞有點意外。
不是秦封嗎?
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臉,上手捏著下巴,剛要確認什麼就聽到他說。
“你這樣讓我挺害怕的。”他沒有反抗,就任由眼前人掐著他的脖子,“你都開始摸了,還說對我沒有彆的想法。”
蘇幼虞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手指一僵,凝眉鬆開了掐著他的手。
她沒有說話。
空氣中有些詭異的尷尬。
男人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很快音酒回來看到這麼一幕,警惕的拉過她,“是你?”
北驍很輕描淡寫的看了她們一眼。
蘇幼虞適才開口,“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北驍漫不經心的繼續喝手裡的東西,“都說了,我去黑水礦沒偷到東西,你也沒有給夠錢,來這裡掙點小零錢,錢還沒掙到,還被你看光了、摸遍了。”
後半句,他一字一頓道。
聽上去有點可憐。
音酒眼皮跳了下,沒敢相信蘇幼虞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不是,你話說清楚,”蘇幼虞糾正道,“就看了臉,碰了下而已,這叫什麼……”
蘇幼虞說到一半,一時啞然,畢竟不要臉程度和秦封有的一拚,她還是想確認,“……那不然你再給我摸一下。”
然後莫名補了一句,“我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