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冷不防聽到這樣的說辭,有點沒明白,“守……多久啊?”
“可能得一個來月吧,你晚上不用等我,該睡覺睡。”
蘇幼虞雖然不至於他晚上不過來就不行,可是也奇怪。
每天都會來消息嗎?
她到底是沒有表示懷疑,畢竟國事還是秦封更懂怎麼安排。
她說多了,顯得事多。
蘇幼虞站在原地,看著秦封放下東西,跟她交代了一聲,轉頭離開。
他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讓蘇幼虞一下子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正要上前追幾步,忽然被侍衛攔了下,“娘娘,陛下約了朝官議政,晚點再來陪您。”
蘇幼虞抿著唇,“你們知道,陛下最近有什麼麻煩嗎?或者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南疆戰事很著急嗎?”
那兩個侍衛隻是聽命令辦差,聽到蘇幼虞的詢問愣了愣,“前朝政事是得陛下操勞,屬下隻負責值守,其餘一概不知。”
蘇幼虞深吸了一口氣,“算了。”
蘇幼虞回去,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放著的那本書卷。
她拿起來繼續翻著。
秦封晚上依然沒有過來。
蘇幼虞到點就過去睡覺了。
如是過了兩天,音酒過來回消息,把她在追趕蘇婼之間發生的事情,以及蘇婼告訴她的話給蘇幼虞重複了一遍。
音酒猶豫著問,“娘娘,你覺得這些話有幾分可信。”
蘇幼虞眉頭擰緊,私人感情,她當然覺得蘇婼不至於重蹈覆轍。
但如果她身為皇後,不能因為私人感情而誤國事。
蘇幼虞閉了閉眼睛,“她到底為什麼覺得,我需要她這個樣子來從霍北哲身上得到消息?”
“得到消息的方式有很多,就非得……”蘇幼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忽然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資格說蘇婼。
因為蘇婼這個行為,很像是之前,她被沈鶴宸算計之後的心態。
這種社會體製下,對女孩子的教育就是附屬品。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在蘇婼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之後,極端的愧疚之下,和她的選擇一樣,覺得犧牲自己,就可以彌補很多東西。
音酒不帶任何私人情緒,“要麼是側妃娘娘當真沒有想好,要麼是她和西丹新王做的一場戲。”
蘇幼虞沉默了一會兒,手裡的筆一下一下在紙張上劃拉著,“我記得咱們九玄堂裡麵,是有西丹人的對嗎?”
音酒點了點頭,“是,封晚是西丹的。”
蘇幼虞猶豫著,“她對西丹什麼感情?”
“沒有感情,他們家世代西丹下等奴隸,早些年逃荒逃出來的,就剩了她一個,”音酒補充道,“西丹那個地方,當年奴隸的待遇還沒有狗好,後來王權加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削了很多貴族的階級。”
“導致民生哀怨,西丹新王那個霍北哲,雖然是外族人,但是號召廢了這個體製,才得到了大批下等奴隸擁護者,也是個聰明人。”
“霍北哲哪裡那麼通人性,還不是因為他過去的時候就是質子下等奴的待遇。和奴隸同吃同住,被羞辱打罵。”蘇幼虞淡淡道,“體恤民情可是他從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隻有火燒到他身上,他才會覺得那個階層的人不容易。”
“他們那邊不是正好在內亂,趁亂,讓封晚過去看看,”蘇幼虞若有所思,“我瞧著,我二姐姐去西丹,應該會需要置辦一些伺候的人,封晚應該比較合適。”
音酒答應著,“是。”
“另外,封晚不需要和我二姐姐透露自己的身份。”
音酒點頭,“明白。”
蘇幼虞坐在位置上,看著音酒出去之後,忽然感覺到不太對勁,“碧尋是不是去了好幾天了?”
青柚聽見蘇幼虞的話,才突然意識到碧尋確實已經去了好幾天了。
“是啊。之前碧尋姐姐最多不過兩天就回來了。”青柚說著,自己往外麵看了看。
但是外麵依然沒有任何人影。
蘇幼虞輕抿著唇,深吸了一口氣,壓著莫名其妙上來的火氣,“你去問一下禁軍侍衛,碧尋指揮最近去哪了。”
青柚看蘇幼虞臉色這麼難看,也嚇了一跳。
蘇幼虞其實真的很少在他們麵前發脾氣、擺臉色。
青柚點頭答應著,“是。”
她轉身出了門。
蘇幼虞坐在座椅上,手裡的奏折翻了又翻。
秋恬進來奉茶也悄悄的,不敢大聲說話。
過了約麼兩刻鐘,青柚進來稟報,“娘娘,聽說碧尋指揮前幾日接了外差出京,可能得個把月吧。”
蘇幼虞聽到這話,停頓了一會兒,突然手裡的奏折“啪”的一聲甩在了桌子上!
青柚連忙低頭,躬身福禮。
蘇幼虞起身,冷著臉問,“陛下在宸乾殿嗎?”
“好,好好像還在和大臣們議政。”
“恩。”蘇幼虞應了一聲,直接朝門外走。
青柚和秋恬見狀,連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