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外麵帝王儀仗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院子。
青柚也猶豫著湊了進來,“娘娘,您和陛下這是又吵架了?”
“誰稀罕跟他吵架。”蘇幼虞說話還是一股子帶哭腔的奶音,氣呼呼的從位置上爬起來,沒站穩一下子摔在秋恬身上。
秋恬扶著她,“娘娘小心。”
蘇幼虞那股勁還沒有過去,抽噎著,“煩死我算了。”
腰都要斷了。
她從前怕時間長,折磨得久。
她現在開始怕時間緊迫,需要快點結束。
時間長但好歹能緩一緩。
不讓緩才是真的要命,她繃得缺氧又差點暈過去。
蘇幼虞嘀嘀咕咕的往寢殿走,“我困了,我要睡覺。”
她爬到臥榻邊,抽了抽鼻子,委屈得不行,“我真的短時間再也不想看見他了,他怎麼不直接弄死我。”
這話落到青柚和秋恬耳朵裡,又是另一個意思,連忙勸慰著。
“娘娘啊,咱們可不能說這樣的話。”
“就是啊,夫妻之間吵架再正常不過,怎麼能這麼說呢。”
“而且,你們現在正好是磨合期,都有這個階段,等過去了就好了。”
“你們彆說了,”蘇幼虞原本腦子就有點發蒙,聽著她們勸耳邊嗡嗡作響,蘇幼虞打斷她們,“你們讓我自己冷靜一會兒。”
青柚和秋恬噤了聲,對視了一眼隻好先出去,讓蘇幼虞自己“冷靜”。
她們走了之後,蘇幼虞才磨磨蹭蹭的摁著腰揉了一會兒。
蘇幼虞莫名開始害怕長久不見秦封。
兩三天就尋了個借口去了宸乾宮。
弄得秦封很意外,“你來乾嘛的?”
這會兒並不是很忙,他散了宮人。
蘇幼虞湊到他桌邊,“我看奏折上有個問題,我不會,我來問你。”
她伸手把奏折遞過去,一邊假模假樣的問問題,一邊靠近他。
秦封接了過來,說著說著奏折,冷不防問了一句,“休息好了嗎?”
“啊?”蘇幼虞思維還沒有跳過來。
秦封看著她,彆有深意的沉默了一會兒,“前兩天不是還哭著說再也不想見我嗎?”
蘇幼虞的腰被攬過,聽他問,“我還以為你得緩兩天,這麼快就休息好了?”
“藥都用了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蘇幼虞腦袋發脹,心虛的補了句,“我隻是來問問題的,你彆多想。”
秦封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奏折上。
回答完問題,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摻了句,“上次沒控製住,我下次輕點。”
蘇幼虞身體有片刻的緊繃。
秦封拍了拍她的腰,“乖,回去養著。”
蘇幼虞被他幾次三番的戳穿,弄得很不自然,“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為了……”
好吧,她就是……
主要是害怕再讓他忍久了,她受不了。
秦封笑了,“好,你不是。”
“主要怪我,”秦封慢悠悠的把人往外推了推,“這個強度,如果太頻了對身體不好,去養著。”
“嗷。”蘇幼虞抱著奏折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點……失落?
蘇幼虞甩了甩腦袋。
天哪,她在想什麼。
她怎麼這樣了。
蘇幼虞剛走出宸乾宮,摸了摸身側,忽然感覺空了點什麼。
她的帕子落下了。
而此時,宸乾宮內,秦封突然重重的咳了起來,順手拿過旁邊的帕子。
片刻後,看到了帕子上泛黑的血跡。
他皺了下眉,忽然意識到,這個帕子,是蘇幼虞不小心落在這裡的。
蘇幼虞折返回去找帕子,剛到門口,被迎麵出來的福生攔住。
福生笑眯眯的躬身行禮,“娘娘,前朝大臣到了,陛下在議政,說如果您回來了,正好把這些東西給您。”
福生讓開,旁邊的宮人拿了一個大箱子。
蘇幼虞了然。
秦封既然知道她會回來,那應該就是已經看到了她落下的帕子。
“那帶走吧。”
蘇幼虞命人把箱子搬走,一路搬進了鳳鸞殿。
青柚看見,忙說好話,“娘娘您看,陛下還是想著您的,這年關都送了多少禮物過來,您就彆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