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旁邊景然已經起了床。
秦封出門,看到景然小小一個人抱著剛剛熬好的粥碗放在了桌上。
秦封走上前,“我醒了這些我弄就好。”
景然搖頭,摸了摸秦封的手腕,因為每次素侖和那個仙人都是握秦封的手腕,像是在說,他是病人需要照顧。
秦封笑了,他從來都是照顧彆人的那一個。
一個比他小了二十歲的孩子,想要照顧他。
秦封坐在旁邊,察覺到景然似乎還有話想說,“怎麼了?”
景然手指輕輕沾了下旁邊的水,寫了一個字“師”,他也是這幾個月才學會的幾個字,寫的歪歪扭扭,寫了一個就不知道下一個怎麼寫了。
景然仰起頭,一雙黑亮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秦封。
接著手指又補了兩個字,“可以”。
秦封大概看懂了,“你想認我做師父是嗎?”
景然點頭。
秦封眉梢微揚,笑著,“大約我教不了你太多正道上的東西。”
景然搖頭,意思是沒關係。
秦封就這麼看了他一會兒,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秦封並不覺得自己能夠作為誰的師父,他也不覺得自己可以教給彆人什麼好東西。
他無聲的笑了下,“既然你不介意這個,那也行。”
景然眼睛亮了亮,接著起身,看著周圍的東西,思考自己是不是先應該給秦封點什麼。
秦封隨口製止,並不太在意這些虛禮,“不礙事,不用那麼多規矩。”
景然無非是想要跟著他學一點什麼東西,秦封也懶得弄那些條條框框,禮教約束的東西。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秦封其實自打把他撿回來,就多多少少在教他東西。
景然還是去抱過來一個茶盞,倒好水遞到秦封麵前。
秦封倒是也沒有拒絕,他伸手接了過來,彎了彎唇,“一會兒收拾好,我帶你上街,我們去看看熱鬨。”
景然沒太懂秦封說什麼熱鬨,茫然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宮城之中,蘇幼虞剛剛午休結束,慢吞吞的從床榻之上撐起身子,秋恬在旁邊服侍蘇幼虞。
蘇幼虞收拾了個大概,撐著額角翻著連日來的奏折,“前些日子那個咄咄逼人的田義怎麼一直沒有再來。”
福生上前,“娘娘,今天下朝來的消息,田義田大人遇刺了,說是傷到了肺腑,人現在還昏著呢。”
“遇刺?”蘇幼虞愣了下,“誰刺的?”
“聽說是土匪進家門搶東西,田義大人追出去,結果被刺傷了。”
蘇幼虞了然的點了下頭。
卻又敏銳的察覺到,似乎不僅僅是家裡被搶了這麼簡單。
田義出事的太巧合了。
就在田義在朝堂上一直針對她孕身的時候出事。
蘇幼虞凝眉,“他們家被搶了什麼東西?”
“這,奴才不知。”
蘇幼虞讓青柚去叫碧尋打聽,恰巧武澄過來稟報昨天晚上的事。
“娘娘不用擔心,就是昨天晚上在皇城百官府邸中,田府被人搶了,田家挺多人受傷的,應當一時半刻沒有心思來難為娘娘。”
蘇幼虞挑眉,“你們做的?是什麼東西?”
武澄聽著蘇幼虞前麵那個問題遲疑了一下,接著自動跳了過去,回答了後麵的問題,“回稟娘娘,是尋龍珠,傳言中尋龍珠會擇主而棲,曆屆開國帝王都會被尋龍珠挑選出來。”
蘇幼虞從來不信這些死物指引,輕笑了下。
又自動聯係到武澄剛剛表態這件事跟他們有關係,“所以尋龍珠是你們早些年編出來留作後招的東西是嗎?”
武澄點頭,剛要說對。
接著就聽到蘇幼虞又補了一句,“所以是秦封編出來的對嗎?”
武澄的話莫名其妙的卡在了喉嚨裡,接著下意識的避開了蘇幼虞的視線。
“對。”
一提到秦封,大殿之中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誰也不敢先開口說到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蘇幼虞遠遠地打量著武澄,突然之間沉默了一會兒,“昨晚鬨的情況如何,跟本宮細細講一講。”
武澄聽到蘇幼虞沒有多問什麼,默不作聲的鬆了一口氣,“是。”
武澄說了個大概,福生又跑了進來,朝蘇幼虞躬身稟報,“啟稟娘娘,曹大人求見。”
曹瑾進來的時候有些慌張,神色凝重,“娘娘,京城之中因尋龍珠爭搶發生了幾起血案。”
蘇幼虞凝眉,“什麼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