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就是把整個皇宮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找回來。”
“是。”
曹瑾連忙應聲,轉頭把秦封的命令帶出去執行。
屋子裡的宮人也匆忙找著。
但是很奇怪,除了那張床榻上,有蘇幼虞的痕跡,其他所有的地方都沒有再找到過跟蘇幼虞有關的任何蛛絲馬跡。
哪怕是一根頭發也都沒有再次出現過。
蘇幼虞當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秦封拚命的在尋找蘇幼虞存在過的痕跡,又拚命的想要確認她並沒有走遠。
找了一整天的時間,等秦封傍晚再次回到寢殿的時候。
桌上莫名多了一張紙,紙張上麵被一個玉骨哨壓著。
秦封遊思恍惚,進門一瞬間並沒有注意到,走進去幾步才像是突然間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猛地轉過頭看向那邊的桌子。
如果他沒有記錯,他們今天在找的時候,並沒有找到蘇幼虞平日裡常帶著的玉骨哨。
這個東西?
秦封迅速幾步走上前,拿起來桌上的玉骨哨。
這個玉骨哨上麵蜿蜒的破碎紋路清晰又刺眼。
這是他當年親手修好的,但後來似乎也再也沒怎麼用過。
通透白玉在秦封指尖滑動了下,他輕輕皺了下眉,握緊在掌心。
靜謐無風的房間裡,桌上的紙張卻突然詭異的飄動了下,落在了地麵上。
秦封偏頭看過去。
那是一張空白紙張,上麵什麼都沒有。
秦封卻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他彎身想要撿起那張紙,那張紙卻像是有意識一樣,在秦封手指即將碰到它的時候,又詭異的飄走。
秦封看著它飄走的方向,慢慢皺緊眉頭。
他站直身子,徑直朝著它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紙張順著某個方向飄走。
最後滑落進了後麵的一個房間裡。
秦封走到門口,隱隱約約能猜到什麼。
他推開房門,果不其然在門後麵看到了司眠。
秦封視線迅速掃過了整個房間。
司眠完全清楚秦封在找什麼,淡淡開口,“不用找了,她不在。”
“她不在是什麼意思?”秦封對於這些話格外敏感,“是不在這裡,還是……”
“不在這裡。”司眠也沒有想要嚇唬秦封的打算,他伸手,地上飄落的紙張就落在了自己的掌心,“蘇幼虞在我那。”
秦封盯著司眠的目光一點點變得幽深。
“彆這麼看著我。”司眠神色淡漠,手上紙張打了個旋,紙張上麵卻瞬間浮現出了字跡。
娟秀小巧。
是蘇幼虞的字!
秦封看到紙張上的字跡心口一震,下意識上前幾步。
司眠抬眼,把紙張遞給他,“是她自己答應要跟我走的,並非是我強迫。”
秦封烏沉的眸子鎖住司眠手裡的紙張。
他遲疑了下,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燭燈前,上麵的字跡清晰可見。
話不多,寥寥幾行,略顯冷漠。
“國事要緊,勿念。昆侖千年冰寒山上,開滿山花之日來接我回家。”
昆侖山上常年積雪,開滿山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秦封有些不能相信這是蘇幼虞跟他說的話,看向司眠,“你……”
“秦封,”司眠打斷了秦封的質疑,“得到任何東西,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他再次朝秦封伸出手,手心裡出現一個瓷瓶。
秦封一怔,司眠的手掌心裡,是昨日他剛剛摔碎的解藥瓷瓶。
“蘇幼虞答應跟我走,換你的解藥,或者是換你這動亂的朝廷一時安穩,你要對得起她的心意。”
秦封沒有第一時間接,司眠就順勢放在了旁邊的桌案上。
“啪嗒”一聲脆響,刺激著秦封的心緒。
司眠似乎沒有什麼過多的話想說,放下東西轉身就要走。
秦封上前一步,“昆侖寒山,隻要是開花我就能接她?”
司眠彆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彎著唇角笑了,“自然。”
“好。”秦封手指緩緩攥緊,“我知道了。”
司眠打量著他的樣子,壓了壓眼睫,冷不防的開口,“秦封,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
秦封迎上司眠的視線。
司眠慢悠悠道,“你可以對你所在意的任何人和事,都毫不吝嗇的表現出意圖,不計後果,不計代價。”
他從來都沒做到過。
司眠更覺得自己像是被千絲萬縷的規矩束縛住的人,一舉一動都被牽製。
“她昨日難產,我送你們一命,”司眠神色平靜,“所以也需要蘇幼虞還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