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下人立馬換了一個眼神,多看了幾眼景然,認清楚眼前這個小孩不能得罪。
附近的宮人立馬推過來一把椅子到虞問身後,示意虞問坐下,方便給景然看。
虞問扶著椅子坐下去,他對於展示自己家的漂亮孩子非常大方,甚至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這是他曾孫,他家俏俏多好看。
這個高度,景然恰恰好能看到繈褓中的女嬰,也能看到她在裡麵抓東西玩,一隻小手時不時的在眼前輕晃,偶爾抓住錦被邊,又覺得無聊鬆開去抓彆的玩。
景然莫名緊張的手心發汗,伸手想要扒拉了下繈褓一角,踮起腳尖,探頭看了過去。
景然剛剛扒住繈褓,那隻粉粉嫩嫩的小手毫無征兆的“啪”一下握住了他的指尖。
景然一怔。
繈褓中的女嬰正正好撞上他的視線。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桃花眼。
但眼瞳並不像秦封,倒是很像那天在長街上他看到的那個女子,與秦封截然相反,水汪汪黑亮亮的,兩相結合就是直戳心底帶了點攻擊性的漂亮。
纖長卷翹的睫毛忽閃了兩下,眼巴巴的看著他們也不哭不鬨,時不時發出細碎的哼唧聲。
景然愣是沒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跟著變弱了些,任由她抓著,聽她哼了兩聲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小娃娃。
她的手也很小,很軟,捏在他指尖就像是一團軟軟的。
俏俏抓了一會兒,見他不動,也覺得沒什麼意思,轉頭去找另外好玩的東西。
最會陪她玩的就是虞問。
虞問頗有經驗,哄得她一愣一愣的。
景然手上溫溫軟軟的觸感一空,心底漏了半拍,莫名有些失落。
但似乎自己看太久也不太禮貌,景然默不作聲的收回手。
到底還是個小公主啊。
武澄多少是有點羨慕,誰不想要這麼個瓷娃娃,“行了,我把景然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畢竟國安部還有亂七八糟許多事需要忙。
景然聽見武澄要走,猶豫著看了看他的方向,又轉頭看向秦封,指了指自己。
秦封心領神會,“你留在我這裡。”
景然心頭一喜,下意識的握緊了腰間的劍,重重的點頭。
秦封彎了彎唇,很快唇角又壓了下來,垂眸看向了手心裡的瓷瓶。
他看了很久,大約是俏俏一聲呢喃拉回他的注意力,再抬頭的時候景然的視線已經不在他這邊了,而是在秦俏身上。
宮外街市上,隨著雲京裡裡外外休整,街市也逐漸恢複正常熱鬨了起來。
來來往往的民眾官眷出來采買,一是為著慶賀戰事勝利,二是也快到年關了。
街市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公主出世直接行冊封禮,予以最高封號常寧公主,按規矩應當是等公主及笄冊封,眼下直接給了最高封號足以見得皇室尊崇。
不過確實,當今皇室之中也隻有這麼一位公主。
“可惜了,皇後娘娘生了個公主,不是皇子。”
“這有什麼可惜的,公主不是也好,陛下也很喜歡。”
“喜歡都是麵上的,這皇家怎麼也得皇子來繼承大統,而且聽說皇後娘娘身體受損還離了京……”
“誰說不是,皇家到底還是要開枝散葉的,總不好繼位給公主。”
“那怎麼不可能?我瞧著咱們陛下的作風,繼位給公主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瞎操什麼心,總歸又不會繼位給咱們。”
街市上一陣議論嬉笑,被周圍路過的朝官家眷聽見,多有好奇。
“那陛下今年開春還會選新人嗎?”
有人聽見這話笑了,慢悠悠道,“你指望陛下選新人還不如指望陛下繼位給公主,彆到時候把自己拖得過了年紀,然後還要碰一鼻子灰。”
“是啊,早些年陛下剛剛繼位,惦記著攀龍附鳳的,都等不到什麼好處,算了吧。”
長街一側陰影之處,韓洺停了下來,不遠不近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影。
跟在韓洺旁邊的小士兵紅著眼睛說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回應,看向韓洺視線所及的方向,“將軍您看什麼呢?”
韓洺收回視線,“沒什麼。”
畢竟也隻是打了一兩個晚上,並沒有傷及到雲京城中民用房屋和設施,因此戰後休整的速度很快。
韓洺愣了很久的神,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想到蘇幼虞生了個女兒眉眼間微微一動,無聲的輕笑了一下,轉身從街市上離開。
後麵的小士兵連忙跟上,“將軍!”
他跑到韓洺身後,不依不饒的詢問,“將軍,您真的要走嗎?”
韓洺眉眼微動,這話他今天從軍營裡出來就已經被問過無數次了。
韓洺停下來,轉頭看向身後的小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