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她看向鏡子裡,正好與鏡中男人的視線撞個正著。
男人強勢炙熱的視線,瞬間喚醒了蘇幼虞身體中某些記憶。
她太過於了解他,以至於非常清楚秦封這樣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的。
春日夜晚仍然是微微發涼的,但沐浴間的空氣卻莫名燥熱起來。
有什麼東西無聲的散開,彌漫在整個屋子裡。
蘇幼虞的神經隨著莫名其妙的安靜變得緊繃。
片刻的寂靜之中,蘇幼虞突然起身,“我去看看俏……”
她還沒等站起來,緊接著就被秦封摁了下去,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秦封握緊了她的肩膀,指腹摩挲過她沾著水珠的肌膚,不受控製的拉近了距離。
“俏俏睡了。”
男人的氣息就這麼噴灑在蘇幼虞的頸間。
秦封手掌從她的肩側一點一點下挪,還帶了點克製堪堪握住了她的手臂,感覺到她的手臂發涼。
她渾身上下瞬間浮現出強烈的酥癢,“虞兒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怕什麼?”
蘇幼虞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手裡的梳子,“我不知道。”
秦封唇碰到她的耳珠,停頓了半晌,像是在等她適應,也像是在等她拒絕。
大概隻要蘇幼虞拒絕,他就不會再繼續。
蘇幼虞氣息淩亂,“我隻是還沒準備好。”
她其實也並沒有那麼想要拒絕。
有什麼好拒絕的呢,他們什麼都做過了,他們是夫妻,她也不討厭這樣。
秦封悶悶的應了一聲,聽到不是拒絕的話,便繼續了他的動作。
蘇幼虞能感覺到整個屋子裡的氛圍都逐漸不受控製。
她有太久都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甚至生澀得還不如從前。
“既然你還沒有準備好,那我幫你準備。”
明明剛才沐浴間的水都已經涼了,這會兒卻也不知道為什麼逐漸變得滾燙起來。
像是要燒著她每一寸肌膚。
她貼覆在身上的中衣堪堪掛在身上,露出了瑩白肌膚,冰清玉潤。
像是在雪山上養的冰花,輕輕一捏就會碎。
秦封的力氣從起初的溫吞一點點加重,握得蘇幼虞渾身發麻,沒控製住嚶嚀出聲,低低喊了一聲疼。
秦封適才鬆了鬆力道。
蘇幼虞還沒得片刻的放鬆和喘息,忽然間又被一下子從長椅上抱起。
突然的懸空和失重讓她下意識的抓緊了秦封的衣襟。
臉頰埋進了他的肩膀,緩和著剛剛的感覺。
蘇幼虞瀑布般的長發自然垂落在秦封的手臂外側,隨著他的腳步水紋般輕輕撫動。
衣裙下露出一雙纖細勻稱的小腿,足尖上還掛著通透的水珠。
從沐浴間一路走到寢殿,蘇幼虞明顯感覺到秦封的動作逐漸變為一如既往的強硬。
到了寢殿便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力氣,她沒有任何回還餘地的被壓製在龍榻錦被上,打濕的中衣剝離。
她甚至連身都起不來,完全被動。
蘇幼虞看到了滿室被風包裹進來的花瓣,仲春時節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地上。
白裡透粉的花瓣在地板上床榻邊,被撚動,被揉搓,顫顫巍巍,顯得有點可憐。
蘇幼虞腦袋發蒙,一時間什麼都想不起來。
太久了,大概不止三年。
還有孕中。
過於陌生和強烈的觸感加倍的刺激著感官,她抓緊秦封身上的衣衫也都脫離了它的主人,落在旁邊。
完全失去衣服的牽製。
像是一片漂泊無依的小舟在海麵上,找不到支點。
蘇幼虞在某一個抽痛的瞬間清醒了些,她驀的屏住氣息,伸手摁住秦封的肩膀。
略略驚慌的看向秦封,製止他的動作,“我好像……”
蘇幼虞話還沒有說出來,徑直看到秦封指尖血絲。
空氣陷入無聲的凝滯。
蘇幼虞意識到秦封手上的血是什麼,一個激靈坐起來,拉扯過被子,她想要說什麼卻什麼聲音都沒能發出來。
臉頰漲紅得可以滴血。
仔細算一下日子,好像是這幾天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