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日後定當登門道歉,夫人今日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幫夫人承擔。”
童晚凝眉看著他們。
一群人裝模作樣的道歉,靈湘看不出來,她可看得出來。
“靈湘覺得可以不可以啊?”
靈湘抿唇,她也不知道。
霍昭看著靈湘的反應笑了,又起身詢問童晚,“可以嗎?”
童晚遲疑著,但說到底她的話語權並沒有霍昭的大,童晚現在隻想離開這裡,也並沒有什麼心思非要追究什麼,“王爺做主吧。”
霍昭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還是聽郡主的。”
靈湘一時間受寵若驚,仰起頭看著霍昭。
霍昭隻垂著眸子,燦若星辰的眼底很是清亮,靈湘原本對霍昭濃厚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溫柔的人。
童晚和靈湘的心境全然不同,她當年便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
幾個五大三粗的人直接被侍衛送出了淩霄閣。
剛剛得了自由,幾個人就露出了真麵目,“裝什麼清高,還不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
“就是啊,皇後可憐她才給了個虛名讓她在宮裡帶著,還真的裝起來了。”
“要不是看她有點姿色,咱們大人哪裡至於去選一個二嫁婦。”
“到底都得是伺候男人的玩物,誰玩不是玩,男人都死了還磨磨唧唧的。”
幾個人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忽然一道影子從眼前閃過,接著鮮血飛濺。
其中一個人捂著嘴巴,痛苦的在地上掙紮著。
眾人大驚,警惕的抬起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剛剛送他們出來的榮親王身邊的侍衛。
那侍衛手裡拿著一把刀,刀上帶著血跡,地上是一條剛剛被割下來的舌頭。
幾個男人臉色一變,“這是做什麼?王爺都已經饒過……嗯!”
說話人口中的舌頭落地,侍衛走向第三個人,“王爺也說過,那是郡主仁善道個歉就行,王爺可沒說過他這樣就能放過你們。”
狹窄的小巷子裡麵傳出一聲一聲細微的悶哼。
但是仔細聽又聽不真切。
割舌之痛異於尋常,幾個人不僅要清醒的忍受劇痛,卻一時半刻死不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舌管處洶湧而出的鮮血給嗆住。
幾個侍衛又走到了一個小屋子。
剛剛從淩霄閣被摔得昏迷過去又被迎頭灌酒的刑法給嗆醒的伏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緩過神來看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侍衛。
侍衛手裡拿著一把匕首,打量了伏勒一番,“王爺聽說你還挺愛喝酒的。”
“王爺今日正好心情好,所以準備賞你一壇好酒。”
伏勒輕輕皺了下眉,硬生生聽出來了些以他意味,“不是,這是個誤會。”
他剛剛說完,徑直看到了旁邊的幾個侍衛抬進來了半人高的酒壇。
旁邊站著一個侍衛手裡拿著鞭子,朝著他走過來。
“彆,王爺!王爺饒命!”
為首的侍衛淡淡道,“行刑吧。”
“是。”
狹小的屋子裡傳來了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聲響,混合著悶悶的慘叫聲,被隔絕在了門板後麵。
五十鞭打完,幾個侍衛又合力將伏勒摁在了酒桶之中。
酒桶中頓時傳來了痛苦的掙紮聲,久久不息。
而此時淩霄閣仍然一片安寧。
掌櫃的上來連忙道歉,不敢怠慢又重新安排了一個房間,免了所有的費用,讓他們好好吃飯。
但是也僅僅隻剩下了一個房間。
這就意味著童晚隻能暫時和霍昭先呆在一個房間。
似乎是有了剛才的經曆,童晚一時半刻還是能夠和霍昭呼吸同一個房間的空氣。
霍昭安穩的坐下來,才低聲吩咐著,“去看看那群人,彆讓他們再回來攪了本王今日的心情。”
霍昭身邊的侍衛應聲道,“是。”
緊接著就下了樓。
隨後霍昭又安排了一個小桌,命身邊的宮女嬤嬤照看安撫靈湘。
那幾個宮女嬤嬤一直都是宮中老人,靈湘同樣也見過很多次,也沒有什麼懼怕的情緒。
童晚看著他的安排,實在是過於周全,甚至像是早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一樣。
霍昭手裡握著清潤的玉壺,倒了一盞茶在童晚麵前。
他的手指冰涼如玉,比麵前的玉質茶壺甚至都要漂亮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