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因為什麼?我們今日在大殿之上,對他還算客氣,說到底還是看你在後麵等著。”
“他自己鬨脾氣,與陛下和娘娘無關,左不過又是看我回來了,總擔心我會留在這裡不再走了,或者不要他了,說些什麼鬨一鬨。”
“你倒是了解他。”
“從前便是這樣嘛,當年在宮裡,寧可吃藥吐血,騙我留下。”
彆說是這麼多年再次見麵,就是從前,蘇幼虞也少見素白說這麼多話。
宮人走上前給素白和蘇幼虞倒茶水。
“我有的時候也弄不明白他,小心思細成這個樣子,不知怎麼的就能掉進他的圈套裡。”
蘇幼虞聽著,輕輕搖著手上的扇子,“這有什麼不好的。”
素白本就是心思細容易敏感的女孩子,公孫弈這種能時常照顧著她情緒的人也是實在難得。
素白握著茶盞,“總歸是要出來躲一躲的,他那個脾氣……”
素白沒繼續往下說。
“我懂。”蘇幼虞對於偶爾會想躲一躲這種事非常有共鳴,“成婚後還是得有些個人空間的,總是看一個人也會煩。”
蘇幼虞說這話,偷偷往門外看了一眼。
確定秦封沒有突然出現的意思,便放心大膽的說了起來。
她自然是高興素白這樣的變化,不再像是幾年前那樣,說什麼做什麼都謹小慎微帶了顧慮。
大約眼下是有人能消除她的顧慮,將她所有的擔心都照顧的很好。
素白在蘇幼虞的宮中待到了晚膳時分,天色漸暗。
就在素白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
外麵兩個宮人神色匆忙的跑了進來,“皇後娘娘,王後,不好了,北海王上遇刺了!”
素白手裡的杯子猝不及防的掉在地上,清脆刺耳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中。
蘇幼虞起身,“什麼?”
“是,遇刺了。”宮人上氣不接下氣的重複著這話,還沒等說完,素白起身便往外跑。
“誒,王後。”
“等……”蘇幼虞出聲想要叫住素白,但根本也沒能叫住她,素白就沒了蹤影,蘇幼虞連忙催促著身邊的宮人,“還愣著乾什麼啊,趕緊跟上!”
宮人紛紛回過神來,跑上前跟上素白。
蘇幼虞根本也不可能安穩的在鳳鸞殿坐著,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往之前給素白他們安排的住處趕過去。
蘇幼虞一塊快步走著,一邊詢問著身邊的宮人,“宮中有刺客是嗎?”
“不是刺客。”宮人眉頭緊鎖,“是童夫人身邊的沉離。”
蘇幼虞話語一哽,“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沉離是整個皇宮之中,最希望公孫弈死的人。
“公孫弈現在人怎麼樣了?”
“昏迷不醒,行刺好像沒有到命脈,但是流了很多的血。”
蘇幼虞屏氣凝神,還是先趕過去看看情況。
蘇幼虞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秦封已經坐在屋子裡了。
沉離被國安部的人壓製在旁邊,素白遠遠看著一片刺目的鮮血便略顯驚慌的跑上前,“讓開。”
蘇幼虞看向沉離,沉離的指尖帶血,表情平靜無波,嗓音更是平靜,“陛下皇後明察,是北海王上自己撞到了我的刀上。”
蘇幼虞動了動唇,一時間並不能夠分辨沉離話中真假。
秦封淡聲吩咐著,“先把人帶下去。”
武澄拱手,便示意身邊的屬下將沉離先帶走。
蘇幼虞還是第一個看向素白。
素白推開兩側宮人,有條不紊的吩咐著宮人去拿藥箱準備東西。
蘇幼虞詢問著,“禦醫呢?”
“禦醫正在往這邊趕。”旁邊宮人恭恭敬敬的回應著蘇幼虞的問題。
素白動作很是乾脆利落,拉開公孫弈身上的衣物,仔仔細細的查看著公孫弈身上的傷口位置,傷口大小和深淺。
有沒有可能有中毒的跡象。
公孫弈整個人還是有些意識存在,他安安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垂眸看著正在給他處理傷口的人。
手掌輕輕挪動,便壓覆住了素白扶在他身側的手。
素白想要抽開,但也徑直迎上了公孫弈的視線。
他的氣息略顯虛弱,“你回來了?我還以為我見不到你了。”
素白將他的手放好在旁邊,“彆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