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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諸伏景光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但二人心裡都清楚,這疑問的準確答案。
談論這種令人惋惜的話題,氣氛都不免有些沉重。初鹿野未緒為了不讓氛圍陷入僵局,特地岔開了話題,還使用了從被鬆田拆穿之後便不再動用了撒嬌之術。
諸伏景光好脾氣地答應了初鹿野未緒的請求,前往了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喝的。
說來也奇怪,這房屋看上去明明什麼都沒動過,卻意外的五臟俱全。
吃的、喝的、生活用品那叫一個不少,甚至還有一些小零食,東西齊全的壓根不需要他們出去采購補給。
好像這個安全屋就是為了此刻才誕生的。
而且這裡邊不少零食都是他愛吃的,總不能鬆田在布置這間安全屋的時候,就知道未來有一天他會來這吧。
怎麼可能?他又不能預言。初鹿野未緒甩了甩頭,企圖扔掉腦中這個想法,可越想忘記卻總是忘不了。
但假設鬆田陣平是真的預料到了他會住在這裡一段時間,那他就死定了。因為這意味著鬆田陣平知道他初鹿野未緒並沒有在三年前爆炸中死去。
而且還活蹦亂跳活得好好的,準備繼續在危險的環境下發光發熱。
並且回來後一條報平安的信息都沒發過。
種種下來,是個人都會炸的,更何況是鬆田陣平那個脾氣的人。
嗬嗬。初鹿野未緒乾笑,他還是期待一下這全都是巧合吧。
“給。”諸伏景光將水杯遞給初鹿野未緒,隨後坐到了他身邊。
未緒接過水杯,向諸伏景光道謝後才抿了幾口潤潤嗓子。
好像從他被救下後,嗓子就一直澀澀的,乾的要命。
“我們需要在這裡休整幾天,然後在組織人尚未查到之前撤離這裡。”
初鹿野未緒抬頭:“然後呢?”
“沒有然後。”諸伏景光苦笑搖頭,“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本來我是打算聯絡公安那邊的……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結果,內鬼的可能性直接斬斷了這個想法。初鹿野未緒在內心裡默默接上。太坑了吧。
“降穀那裡?”
“zero他周圍應該被嚴密監控起來了。不能和他聯係,不然他的身份很可能也保不住。”諸伏景光話音一轉,“不過日後應該能見到他,在我們被組織抓到的時候。”
“嗯?為什麼?”
“zero如果想要洗脫叛徒的名聲,那他就要裝作瘋狂想要逮捕追殺我的樣子。”
聽到諸伏景光這話,初鹿野未緒低下頭沉吟了一會道:“那你另一個隊友黑麥是不是也會如此啊?”
“他更會如此。”諸伏景光一頓,“而且在組織的時候,他就看不慣我和zero。”
啊?看不慣?
初鹿野未緒露出半月眼,所以紅方天生不和,容易搞內耗,這句話竟然是真的。
“我猜他看不慣你和降穀,可能是因為他以為你倆是組織的人。”
諸伏景光詫異:“未緒,你的意思是…黑麥也是臥底?”
初鹿野未緒點頭。
“他本名為赤井秀一,是fbi派到組織裡的臥底。”
“天啊。”諸伏景光扶額,那他們三人在組織裡互相使絆子是為了什麼。
圖組織更強大嘛?
“景光,你既然知道了黑麥的真實身份,那可以請求fbi的幫助嗎?”
諸伏景光搖頭:“先不說我和黑麥是兩個國家組織的人,就說他也是一名臥底,我就不能去請求他的幫助。”
“好吧。”初鹿野未緒有點喪氣,但他也知道諸伏景光說的是對的,“那這樣子你根本沒啥後路可走了呀。”
二人陷入了沉默。
這時候他們能夠想到的所有辦法都陷入了死胡同,仿佛拯救諸伏景光這件事就是個死局,根本無法可解。
可未緒偏是個不認命的,既然幼馴染把他扔到了這裡,就說明這個死局一定是有辦法能解開的,隻是這個辦法他現在尚未找到罷了。
會是什麼辦法呢?
倘若單純地尋人幫助這條路條條都不通,那他們或許可以換一種思路。
“景光,組織對於叛徒處置是不是看到屍體才罷休?”
“不一定看到屍體才罷休。”諸伏景光看了眼初鹿野未緒,“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確認叛徒一定會死亡,並且周圍不方便查看屍體的情況下,組織的人是會提前撤離的。因為他們知道,即使不檢查,人也活不下去。”
哦,懂了。就像琴酒給工藤新一喂毒藥一樣,根本不屑於檢查工藤是否真的死亡,隻是事後讓後勤部門跟進看他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