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趙輝與皇後,被羅錦雲粗暴地捆綁起來。
這對平日裡尊貴無比的母子,此刻卻狼狽不堪,隻得無奈地跪在龍床邊,神情中透露出惶恐與不安。
坐在床上的皇上,麵色蒼白如紙,當那刺鼻的血腥味彌漫開來時,他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後便劇烈地咳嗽起來。
那咳嗽聲仿佛要將他的心肺都咳出一般,令人揪心。
喜公公見狀,趕忙上前,輕柔地拍著皇上的後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為皇上緩解咳嗽所帶來的痛苦。
“你速去讓鬱兒來見朕!”皇上用虛弱但堅定的語氣向喜公公下令道。
喜公公微微一怔,下意識地瞧了一眼守在皇上身旁的羅錦雲,喜公公匆匆領命而去。
不多時,一位身著青衣的男子,在趙老頭的陪同下緩緩走來。
此人相貌與太子趙輝如出一轍,隻是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沉穩與深邃。
太子趙輝望著眼前這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驚得張大了嘴巴,那模樣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與自己不一樣的地方。
方皇後見到此男子,亦是吃了一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也終於明白了皇上為什麼在她生下太子之後對她的態度變了。
原來,他早就知道……
赫連鬱,或者更確切地說應該是趙鬱,他的目光平靜地掃過跪在地上的那曾拋棄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孿生兄弟。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眼前的這兩個人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他並未言語,而是徑直走向皇上跟前,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為皇上把脈,然而皇上卻側身避開了他的手。
“雲姐兒,你先將這礙事之人帶下去,好讓他們父子倆能好好敘敘話!”趙老頭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寂。
羅錦雲看了趙老頭本來蒼老的背影,瞬間彎了下去。
她一手一個,如同拎小雞一般,將趙輝和方皇後拎了起來,然後毫不留情地帶離了此處。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緩緩流逝,沒過多久,喜公公雙眼滿含淚水,腳步踉蹌地從殿中走出。
他的聲音顫抖著,悲聲喊道:“皇上駕崩了!”
這一聲呼喊,如同晴天霹靂,在整個皇宮中回蕩。
當即,有一個不知從何處冒出的小太監,神色慌張地奔出,他手中的木棒用力地敲響了鐘聲。
那哀鐘之聲,悲涼而沉重,響徹了整個京城,也刺痛了每一個人的心靈。
皇上駕崩的消息如一道驚雷,在整個京城上空炸響,皇宮內外頓時陷入一片悲痛之中。
趙老頭親自安排自己親兒子的葬禮事宜。
被困在皇宮的大臣出了皇宮之後,紛紛前往本衙門集體住宿並進行齋戒。
衙門內彌漫著一股肅穆的氣氛,大臣與官員們默默地遵守著規定,不得歸家,全身心地投入到齋戒之中。
而那些閒散官員,也不敢有絲毫馬虎,他們齊集於午門處齋戒住宿。
午門處人來人往,卻沒有一絲嘈雜之聲,大家都沉浸在悲痛與莊重的氛圍之中。
待齋戒期滿,文武官員們皆謹遵聖命,不許奏樂。
整個京城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以往的繁華熱鬨瞬間消失不見。不僅如此,他們還禁止身著喪服進行嫁娶活動,以表達對皇上的哀思。
京城中的軍民百姓,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皇上駕崩的消息。
在一個月裡,他們紛紛摘掉冠纓、身穿素縞,以表達對皇上的敬意和哀悼。
街頭巷尾,一片素白,人們的臉上滿是悲痛之色。
一個月內,京城中不得舉辦嫁娶之事,原本熱鬨的婚禮場景不再出現,整個城市都沉浸在悲傷之中。
一百天內,不準尋歡作樂,以往的歡聲笑語消失無蹤,人們都默默地守著這份悲痛。
四十九天內,不得進行屠宰,市場上的肉類交易也暫時停止,人們以素食表達對皇上的緬懷。
二十七天內,不準舉行祈禱和報祭活動,人們用沉默和哀思,陪伴皇上走完最後一程。
國不可一日無君,安排了皇上的葬禮之後,就是新帝的登基大典。
也在這個時候,大臣們才知道,方皇後在當年生下的雙生子。
趙鬱在登基之後宣布了一道聖旨,那就是封梧桐郡主羅錦雲為護國公主,將原本睿親王的封地賜給她。
並且還為她和風斂賜婚,國喪之後成親。
羅錦雲和風斂成親後,夫妻倆去了城央府,而羅錦的公主府則是在桐嶺關修建。
因為,人心易變,誰也不能保證離國是否能遵守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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