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夫妻之間吵架那必定是傷感情的,陛下有新人要我說不奇怪。”
“是啊,遲早的事情,皇後鬨也沒有用。”
“他們還沒有出來呢?”
“沒有呢,還在殿裡,反正這幾日休假,也不讓人進去。”
而此時,慶陽宮溫泉池水中,美人身姿若隱若現,下顎被人從身後鉗製住動不了,唇角沾著溫泉池水水珠。
零散的發絲掛在她唇角。
看上去好不可憐。
蘇幼虞茫然的想要爬出去,“嘩啦”一陣水聲又被摁了回去。
她沒力氣了。
耳邊傳來一聲低喃,“虞兒昨晚哭太大聲了,都被人聽見了。”
蘇幼虞搖頭。
哭不出來了。
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秦封眉梢微揚,摸了摸她的額頭,蘇幼虞倚靠在他肩膀處,又嬌又乖。
他起身把人撈出來。
陛下有了新寵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也就傳到了皇後宮殿裡。
鳳鸞殿裡的下人們震驚非常,偷偷的替皇後打抱不平。
連忙追問著青柚和秋恬,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的臉色都很糾結為難,她們從前不知道,可昨晚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青柚隻說,“今早去看了,娘娘病著就沒有說,這會兒又歇下了。”
“怎麼能不告訴娘娘啊,宮女自薦枕席可是大罪……”鳳鸞殿七嘴八舌的吵著。
約麼到了午後,蘇幼虞的殿門才打開。
蘇幼虞倚靠在床邊,沒什麼精神的聽著秋恬說外麵的消息,“啊……這樣解釋好像也行。”
“什麼也行?”
“沒什麼。”蘇幼虞懶懶的拖了拖音調,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她還擔心萬一被人聽出來,不過下麵的人倒是會找其他的理由。
秋恬聽著有片刻的臉紅,放下手裡的補藥。
難怪說哭了半宿,沒有聲音了,這嗓子還能有聲音就奇怪了。
“那您不需要裝裝樣子,去跟陛下發個脾氣。”
“還要發脾氣啊,”蘇幼虞聽著又是個體力活,她舔了下唇角,拉起被子,“就說我病了,我不想見人,不想去發脾氣。”
她要累死了,“他們會找理由的,肯定是說我傷心過度什麼什麼的,不用操心。”
秋恬摸了摸鼻梁,索性也就順著蘇幼虞的意思,彆的不管,先給她熬補湯。
果然宮裡的人聽說蘇幼虞把自己悶在宮裡一整天,沒吵沒鬨,就是叫了燕太醫去看了看,開了點補湯補藥。
頓時宮裡就開始傳皇後娘娘急火攻心、傷心過度,在宮裡黯然神傷不肯出門。
秋恬聽著外麵人的議論,心想著自家娘娘未免也太懂輿論怎麼發展了。
慶陽宮中一個勁的偷偷查那個小宮女是誰,滿宮上下都沒有找到。
慶陽宮的掌事太監還想借此去秦封那領個賞什麼的,他盯著下麵的宮女,“都在這裡了嗎?”
“回公公,都在這裡了。”
“你們到底是誰,老實交代,這是好事啊藏著乾什麼呢?”
下麵一眾小宮女麵麵相覷,的的確確沒有一個人吭聲。
“公公,該不是彆的宮裡的人,陛下走的時候,一並帶走了?”
掌事太監輕嘖一聲,今天也沒有聽到哪個宮女晉位份,“外麵有打聽到什麼嗎?”
“朝堂上押了幾個舞女行刺的人,牽連到了呼延王,正在國安部候審。”
那小太監壓了壓聲音,“我估摸是那些人給陛下弄了點什麼藥,結果呼延王那邊送過去的舞女沒有得逞,反倒是被什麼小宮女占了便宜。”
“這個說法倒是合理,再去查查是誰。”
畢竟這個小宮女至關重要,這可是打破了皇帝後宮隻有一人的現狀。
“是。”
宸乾殿裡,福生躬著身子,“陛下,那個舞女受不住罰,已經全招了。”
“呼延一家謀害帝王是重罪,掛出去以儆效尤,剩下的他們家要怎麼處理交給武澄。”
“是。”福生回應著,把秦封遞過來的批案拿了過來。
他剛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秦封,“陛下還有一件事,外麵都在偷偷打聽,您昨晚臨幸了哪個宮女,都說您把人偷偷藏起來了。”
秦封聞言笑了,“是藏起來了。”
福生眉毛跳了跳,“那怎麼交代?”
“不需要交代,他們猜的挺好的,就說朕藏起來了不好嗎?總歸他們又找不到。”
福生彎身,“是。”
蘇幼虞喝了兩天的補湯和補膳,除夕晚宴秦封擺了膳食到鳳鸞殿。
進門沒看見蘇幼虞人,他去了寢殿,發現蘇幼虞果然窩在窗邊長椅上半躺著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