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沈國公皺眉看著迅速穿梭在國公府的人影,他們動作飛速,卻是齊刷刷的朝著府苑的假山密室趕了過去。
沈國公眉頭緊鎖,心下一沉,“辦案?辦什麼案?今日是老夫壽辰,陛下該不會今日要查老夫?”
秦封看他一眼,“國公大人壽宴可照常進行,不礙事,就是檢查一下,沒有問題我們就走。”
沈國公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真的。”
“真的。”
就在沈國公放鬆警惕之時,秦封淡淡道,“就是接到舉報聲稱國公府假山私藏賄賂,我們炸開看一眼就行。”
沈國公猛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秦封。
偏偏秦封還一臉親和,“這大晚上辦差我們也不想,要是沒有,我們給您重新建好。”
秦封一轉頭眉眼就冷了下來。
武澄差點就信了有人舉報沈國公,他不知道還以為上司是想要捉奸。
沈國公一時間都忘了該說什麼,就看著秦封帶人徑直朝著他們院落假山走了過去。
“且慢!秦大人!”沈國公驀的慌了神,幾步跑上前,但秦封的腳程很快,沈國公根本就跟不上。
這天冥宗辦事一向不可能是開玩笑,要是真的被炸開,那還得了!
沈國公壓根顧不上管後麵的賓客。
一眾愣在原地的賓客麵麵相覷,也沒看明白這突然是怎麼了。
又呼呼啦啦的跟上了沈國公。
沈國公著急的大喊著,“秦大人!秦大人不可!我們家這假山全部是幾十年建的,怎麼可能有東西,這是誰舉報的,一定是不懷好意有意誣陷老夫!”
沈國公追上去的時候,秦封已經站在了假山泉水邊,垂眸神情幽冷的觀察著整片林苑。
假山上上下下都是巡視的黑影,迅速觀察著石壁四周。
天冥宗的人辦差都極為安靜迅速,旁人隻覺得滲人就惶恐。
秦封停在一旁,伸手摸了摸一旁假山冰涼的石壁。
沈國公大聲道,“秦大人!老夫今日壽辰這炸開山石意頭不好,能否明日!”
秦封壓根就沒有理會沈國公,山石上四處搜尋屬下跟秦封對視一眼,迅速找到了爆破點,開始塞著炸藥。
沈國公著急忙慌的想要上前阻止,接著就被幾個天冥宗護衛攔在了外麵。
秦封冷淡得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諸位不想受傷就讓開。”
這一句話活像是閻王爺催命符一般,後麵賓客沈國公聽了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他眉頭擰緊,臉色越來越黑。
沈國公忽然擺出了幾分威嚴,拿出了國公大人的架子,冷聲威脅著,“秦大人莫非是想要老夫難看!”
一個黑衣屬下上前低聲稟報,“大人,假山裡有人的心跳聲,兩個,距離約麼有二十五丈遠。”
秦封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平白讓人害怕,淡淡吩咐著,“炸藥爆破範圍畫十丈。”
“是。”
“外麵出口也炸開。”
“是。”
後麵沈國公的聲音再次重重傳來,“秦大人可想好後果了!”
秦封幽暗陰冷的眸子裹挾著肆虐氣息,漫不經心的笑了,“國公大人還是先想想自己的後果。”
他隻淡淡的一個抬手,忽而猛烈爆炸聲驟然響起!
假山石旁的池水飛濺開來!
山石崩開落入水中,上麵浮土遮天蔽日的飛揚出來!
人群中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仿佛腳下的地麵都跟著晃了晃。
沈國公站的近,一個沒有站穩跌坐在地上。
但天冥宗的所有人仍然站在極近的位置,絲毫沒有動,幾乎是在平穩的一瞬間,十幾個黑影眨眼從破開的山門裡衝了進去。
巨大的響動聲讓蘇幼虞猛地一驚!
她翻看密函的動作不得不停了下來,手裡拿著的燭燈掉在地上,沾了地上潮濕的水汽瞬間熄滅。
密室陷入一片黑暗。
蘇幼虞抬頭看向聲響來源處時,忽然四周被一陣繁亂的腳步聲包圍。
月光傾瀉之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蘇幼虞意外的後撤一步。
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等來的不是常規的鈴鐺聲響,而是秦封直接炸開密室的聲響!
蘇幼虞腦袋懵懵的,思緒一時間全部亂了套。
秦封偏頭看了眼昏迷在桌案邊的沈鶴宸,他聲音寒涼入骨,冷笑一聲,“秦某辦案,打擾璟瑤縣主與情郎私會,真是抱歉。”
武澄在一旁扯了扯唇角,聽說蘇幼虞和沈鶴宸孤男寡女在一塊藏在沈家假山密室裡之後,秦封不由分說直接拿炸藥炸開了人家的山石,武澄可沒看出來秦封哪裡抱歉。
蘇幼虞站在原地,凝眉望著炸開的一側,距離稍有些遠,但隱隱能看到外麵燈火大亮,有許多人在外麵場麵極其混亂。
而山洞密室裡燈火儘滅,他們壓根也看不見裡麵的光景。
她身邊都是天冥宗的人,夜視能力極佳,並沒有要點燈的意思。
秦封環顧四周,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沈鶴宸身側,“佳人在側,你的情郎舍得睡著?”
蘇幼虞被他說得很是彆扭,“我不是……”
“你是不是與我也沒有什麼關係,”秦封淡淡的拿起了桌上的卷軸,走到了一旁暗門邊,一推開裡麵就是大量的金銀財寶。
“我是來查案的。”秦封掃過裡麵的東西,漫不經心的開口,“這些東西都帶回去,查清楚來路。”
好像他真的完全不在意彆的一樣。
“沈家涉嫌私藏受賄財物,璟瑤縣主要是知道什麼最好都說出來,免得日後吃苦頭。”
蘇幼虞聽著秦封的意思,全然以為她和沈家是一夥的。
她連忙解釋著,“我不知道什麼,我隻是碰巧躲在這裡……”
她說的是實話。
但秦封的視線掃過了她的腰側,忽而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身。
蘇幼虞話語噎在了喉嚨裡,這四周都是天冥宗的暗衛,所有的視線都在他們身上,這樣明目張膽的摸她的腰讓蘇幼虞不受控製的輕抖了下。
“不知道?”秦封臉色冷沉的厲害,垂眸盯著她,寬厚有力的手指摩挲了下,摸到了她圍在腰間的布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