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人都麻了,連忙壓低聲音拉卜鬆起身,“你,你快起來。”
秦封靠在一棵大樹邊,見她慌張的避開自己的視線,才緩緩站直了身子,朝著蘇幼虞走了過去。
“郡主好興致啊。”
蘇幼虞深吸了一口氣,“他胡說的……”
卜鬆以為蘇幼虞不認賬,想滅他口,連忙道,“我沒胡說啊,姑娘您說您害怕,要我陪著進屋……”
旁邊秋恬又抽出來那根棍子。
卜鬆看見那根棍子,縮了縮脖子,“我,我胡說的。”
蘇幼虞連忙道,“快帶他下去!”
“誒好。”秋恬連忙帶著卜鬆下去。
轉眼營帳外就隻剩了他們兩個人。
營帳裡江氏纏著陳氏問東問西,蘇婼看秋恬都進去了,在營帳裡等了好久,都不見蘇幼虞進來,便想出去叫她。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秦封站在蘇幼虞麵前,嚇得蘇婼硬生生停了下來,遠遠的瞧著那兩個人臉色都不好。
“臣本是替陛下過來看看郡主喜不喜歡那些賞賜,不成想,郡主還挺會自己找樂子。”秦封一邊說,一邊朝蘇幼虞走近了一步。
蘇幼虞眉毛打了結,“你彆誤會……”
秦封彎身,盯著她的眼睛啞聲問,“虞兒想男人了?”
蘇幼虞仿佛心尖被磨了下,忙後撤一步壓低聲音解釋,“我就是借了下他的衣服和身份才去找你的,你不還把他衣服都扔了。”
“我就提一句而已,耳朵彆紅啊。”秦封盯著她通紅的耳朵呢喃了一句,“這麼容易害羞?”
秦封克製了下,顧忌周圍眼線眾多,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能暴露,還是沒伸手捏。
他不說還好,一說蘇幼虞耳朵根的紅,迅速攀爬蔓延到脖子到臉頰。
他明明就是板著臉的冷情樣子,嘴裡說的全都是戲弄小姑娘的話,遠遠看過去還以為他把人給訓的紅了臉。
蘇幼虞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忽然明白了他是在故意逗她。
卻還要對外讓人覺得他和蘇家貌合神離,討厭她欺負她,一如他曾經在山洞裡教她的話。
她學著秦封的樣子說話,“秦大人既然是公事來訪,還管到我院子裡收了什麼小侍衛了?秦大人討厭我,竟也想欺負我到院內之事了?”
蘇幼虞放輕了聲音,氣音有幾分似有若無的纏人,“那下一回……是不是想欺負我到房內事了?”
“我們什麼關係啊?秦大人又不是我同榻而眠的夫君,這算不算僭越?”
她聲音儘是綿綿之意,磨得人格外心癢。
秦封血液裡的躁動輕而易舉的被她引了起來,輕挑了下眉,“小丫頭學得倒快,牙尖嘴利。”
“等我給你磨磨牙。”
蘇幼虞貝齒輕咬了下唇,意有所指的看他,“秦大人彆嚇唬我,用什麼磨啊,會磨壞嗎?”
秦封微微屏氣看小姑娘頂著一張乾淨清麗的臉,說著讓人想染臟這張白紙的話,垂著的手輕搓了下指腹。
真像個山裡蟄伏的小妖精,求著人狠狠地收拾。
“你惹我是不是?”秦封挑眉。
蘇幼虞輕聲細語的回了句,“跟你學的。”
“等著。”秦封扔下這麼一句話,轉頭就走了。
蘇幼虞看著秦封的背影走遠。
這周圍四處都是外人,碰都碰不得,說幾句話就必須要走了。
倒不如在滄瀾穀的時候來的自在。
蘇幼虞心裡說不上的難耐,他無非是怕蘇家因為他招來滅門禍端,一如素白說的天冥宗都是見不得光的行當,皇帝起了心思隨時都會追殺剿滅。
可憑什麼天冥宗從不枉殺無辜卻見不得光。
那皇帝滿手鮮血還堂而皇之的接受萬民朝拜。
她想讓秦封見光。
蘇婼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三妹妹,沒事吧。”
蘇幼虞回頭看她,“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我看秦大人,他又凶你了啊。”蘇婼心驚膽戰的看著秦封的背影,轉頭看見蘇幼虞又是一陣心酸,“你瞧你氣的臉都紅了。”
蘇幼虞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心事,“是有點不開心。”
“不怕不怕,等日後姐姐嫁去晉王府,我看他還怎麼敢欺負你,彆不開心了。”蘇婼說著話語間帶了些微的小自豪。
她們正要回去,迎麵陳氏帶著秋恬從營帳裡出來,“虞兒快收拾一下,晚膳去麵聖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