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信鴿飛了出去。
柳月勻滿臉喜色。
快了,就快了。
她看著遠上天邊的飛鳥,關上了窗戶回房暗自琢磨著該如何從素侖手裡拿到那個瓷瓶。
沒過幾天,皇帝已經逐漸開始離散天冥宗的勢力,遣送出一批暗衛。
素侖也接到宮裡顧言的消息,請旨進宮研究雲初瑤的病情。
素侖臨走前,剛收拾好東西,一抬頭就看見柳月勻站在門口。
她似乎踟躕著不知道該不該進門。
素侖站直身子,臉上略有些欣喜,“你來了啊,我正好過一會兒想要去跟你說一聲。”
柳月勻扶著門框,看著他正在收拾的包裹,擔憂的問,“你這是要去哪?”
“不用擔心,這不是快要到年關了,我去看長明郡主的病情,免得過年出岔子。”
柳月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什麼時候回來?”
素侖放好東西,“年前就回來了。”
柳月勻斟酌再三,冷不防的開口,“我一直想著你告訴過我秦封的事,可如果……他當真犯了死罪,會牽連到你們嗎?”
素侖頓了一下,回頭看她。
“我,我當然也是不希望秦封出事,”柳月勻忙解釋著,“不過我又沒有接觸過他,我整日接觸你們,覺得你們實在都是好人……”
素侖看著她忽然笑了笑,“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說著,他低了低頭,神情有些許落寞,“秦封要是真的犯了死罪,除了他身邊親信,其他的兄弟大多應該是發配,不過我是跟著師父從南疆來的,我頂多就是被送回南疆而已。”
柳月勻沉默了半晌,“到時候天冥宗豈不是都要換人。”
素侖看著她的神情,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他沒說話收拾了一會兒東西,站直身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不介意,你願意跟我一起回南疆嗎?”
柳月勻愣了下,沒想到他突然會這麼說。
素侖尷尬的笑了笑,“是有點唐突。”
四周一片沉寂,柳月勻忙道,“不唐突。”
其實,柳月勻心下清楚,素侖確實是個直心腸的良善醫者。
連他那個師妹雖然蠢但也沒什麼壞心眼。
她也是個女子,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天天滾在刀尖上。
要是她報了仇,害死秦封和皇帝,幫主上完成這樣一件大事,她藏得夠好,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個機會退居,安心過踏實日子。
“素侖大人好了嗎?外麵馬車都……”武清跳進屋子就看到這一幕,略有些尷尬的撤開些,“不好意思哦。”
“沒事。”素侖背上藥箱,轉頭朝著門外走,叮囑了柳月勻兩句,“我先走了,給你備的藥都在桌子上,你認識的。”
素侖跟著武清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柳月勻看著素侖離開又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藥瓶。
她進了門,礙於天冥宗四處都是暗衛,屋門大開也不好當麵關上,隻拿走了藥就出了門。
深夜,天色全然暗下去,柳月勻悄悄的潛進了素侖的房間,四下翻找著。
很快就在一個上了鎖的冰塊藥箱裡摸到了前幾日素侖給她看過的那個瓷瓶。
瓷瓶裡外兩層,外麵那一層是冰,裡麵那一層是血。
柳月勻立馬打開了腰間的荷包,悄悄沾了一點血,塗在了荷包裡麵拇指大小的骨塊上。
鮮血在骨塊上滾了下,接著迅速融了進去!
柳月勻看著全然將鮮血吸進去的骨塊,心下一陣一陣的激動。
果然。
秦封果然是蘭塔城城主的兒子!
太好了!
柳月勻激動萬分,臉上難以遮掩的高興。
柳月勻欣喜的又扣上了瓶塞,轉身離開了房間。
空蕩的院子裡剛剛篩好草藥的素白敏銳的捕捉到了院子裡一閃而過的身影。
素白頓了下,二話不說立馬追了上去。
柳月勻跑進山林裡,半路察覺到了不對勁,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追來的素白。
素白趕到她身後,也毫不避諱遮掩,牢牢盯著她,“你要去哪?手裡拿著什麼?”
柳月勻冷笑一聲,“若是你能一直像救我的時候一樣蠢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興許還能留你一命。”
“你利用我,還要配合你做局嗎?”素白眉頭皺緊,“我救你是職責所在我不後悔,但這和我現在抓你沒有任何關係。”
“說得可真好聽,那我希望你下輩子長點記性。”柳月勻抓住了旁邊一根藤蔓,突然用力的拽了一下。
不等素白意識到不對勁,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徑直跌進了下麵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