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就近被雲初瑤搬進了自己的宮殿,蹲守在蘇幼虞床邊,給她喂藥。
顧言從外麵進來,看見雲初瑤照顧人,眉眼打量了一會兒。
她舉動就是一個心智並不太成熟的小孩子,動作生澀笨拙卻又小心得無以複加。
“你又不會,讓下人做這些事吧。”
雲初瑤煩躁的反駁他,“誰說我不會,我這不是做得挺好的。”
她說完自覺說話聲音大了點,又立馬壓了壓,看蘇幼虞沒有被吵醒便放下空了的藥碗,推顧言出門。
雲初瑤關上房門,“你來做什麼?”
“半天叫你吃飯你不去,過來看看。”
“我一會兒餓了會吃的,我又不是小孩,總不能把自己餓死。”雲初瑤說完突然肚子叫了一聲。
她尷尬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旁邊秋恬提醒道,“郡主先去吃飯吧,這邊我們看著就好。”
“那我很快就回來。”雲初瑤想著自己快點吃總不會耽誤很多時間。
她坐在飯桌前,悶頭吃飯。
顧言看她挑食,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叮囑著,“多吃點青菜。”
“哦。”雲初瑤答應著,然後悄悄又挑出來了顧言給她的胡蘿卜,還轉移話題問著,“你是行醫的,那姐姐的病你看是什麼原因啊。”
主要禦醫來了也沒看出來是什麼病症,也不是心疾。
顧言頓了下,隻說了句,“我是巫醫。”
“巫醫也是醫,素白姐姐不是跟你學的正常醫者嗎?”
顧言沉默半晌。
其實他的師門下,幾乎所有人學得都是治病救人的正常醫術。
他做事講究製衡,才能穩定。
他唯一教了巫術的,是雲初瑤,因為她的毒隻適合學巫術來消解。巫術邪氣太重不能大肆宣揚,而門內收的其他正常醫術的弟子,都是因為要製衡雲初瑤的邪氣。
“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懂,其實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顧言放下碗筷,“一些事情早早就決定好了。”
雲初瑤很煩顧言說這種話,無聊的戳著碗裡的飯。
顧言看她便知道她不愛聽,“萬物消長是有規律的,比如那院子裡那一缸蓮花,它五六月就應該盛開。”
顧言起身,留了一句,“再怎麼也改變不了。”
雲初瑤放下碗筷,慢悠悠的走到門口蓮花缸旁。
伸手直接掐斷了那朵花,拿火點燃。
顧言看著那朵蓮花在她掌心化為灰燼。
雲初瑤靠在旁邊,“師父你看,我不想讓蓮花五六月開,我還能讓它冬月開,也一樣可以,也是它的命,我改了。”
她說完扔下殘枝敗葉,掉頭離開。
顧言眉梢微揚,他有片刻不滿她的說法和舉動。
可雲初瑤這樣離經叛道、狠辣囂張都是他教出來的巫術邪氣。
紅色帳鸞床榻上,女孩子哭聲哀哀戚戚。
“虞兒彆哭,”男人惡劣的哄著,“一哭我更不想放過你了。”
他一句比一句狠,又狠又凶,“怎麼?你不是嫁了人的嗎?你夫君沒舍得這麼對你?”
蘇幼虞從睡夢中驚醒,她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夢,可是從前夢到的都是之前的劇情,地點要麼是沈家,要麼是皇宮或者外麵都是劇情裡在的場景。
可這一次,她夢到竟然是在秦王府?!
秦王府???
劇情裡哪有秦王府?
前世秦封壓根就沒當過秦王直接做了皇帝!
這是什麼時候的劇情?
蘇幼虞清醒之後渾身發軟,一身冷汗。
好可怕。
她明明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夢了,睡夢中卻總是不間斷的浮現著她和秦封作對的畫麵。
夢裡思緒不受控製,事態發展全然違背她自己的意願,可是又很是詭異的和原劇情重合。
連後來秦封報複折磨她的場景都格外驚心又真實。
蘇幼虞清醒後,安撫了一會兒自己的小心臟。
該不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得也不一定是劇情。
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了,早就沒有了會發生的契機,沈家和晉王也都全垮了。
軌跡全都變了,也不可能再回去。
她也不可能和秦封作對,他們都定親了啊,她也不會嫁給彆人,還擔心這些做什麼。
蘇幼虞起身緩了一會兒,外麵秋恬進門看見蘇幼虞醒了,“姑娘,你可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蘇幼虞看著外麵的天色,和她昏迷之前差不多,“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已經過去一天了,現在要吃午膳了。”秋恬放下水盆,過去給蘇幼虞遞了一塊濕毛巾擦臉,又給她遞過去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