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素白愣了一下,神色滿是說不上來的意外,“這怎麼可能。”
“我不喜歡他。”素白回身,從藥箱裡拿了藥膏,走到公孫弈身邊。
他身上刑傷不少,身上臉上都帶了淤青。
素白試圖轉移話題,“早早便跟你說了,不能去的。”
公孫弈眉梢微揚,似乎在辨彆著素白話裡真假,他傷了腿這些年,最會的就是看人眼色行事。
素白很多心思又藏不住。
他想著想著,莫名其妙的歎了一口氣。
公孫弈忽然覺得,一個女子一旦熟悉秦封,會喜歡,好像也無可厚非。
秦封這個人,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
不喜歡秦封,難道喜歡他啊。
公孫弈自嘲的笑了下,“秦封日後想必應該會擴後宮,等一切安定了,就該甄選後妃了,到時候你想走就走。”
素白聽著公孫弈的話,不自覺的皺了下眉。
選後妃嗎?
王宮宮殿之中,南響被召進殿中。
他低著頭,臉色很不好看,幾乎做好了要被秦封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下旨賜死的準備。
他之前跟晉王通信的時候也提過會被秦封抓住賜死的事。
南響早做了準備,他到底是軍事參謀,這幾年也不是白做的,很多地方軍的信息都在他手上。
秦封現如今剛剛打下來,其實根基不穩、民心動蕩,是最好動搖的時候。
秦封一旦賜死,那就彆怪他孤注一擲,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掀北蚩民反,給他添個大麻煩。
“草民參見陛下。”南響走進來,躬身行禮,抬眼卻看秦封氣色很不好,整個人是少見的憔悴狀態。
秦封開口聲音沙啞,“起來吧。”
連說話都這麼疲憊。
南響很意外秦封開口沒有興師問罪。
秦封伸手遞給他一個文書,“這是地方軍送上來的圖紙,實不相瞞,我現在掌握北蚩的東西還有點難度。”
南響耳朵動了動,立馬接話,“那不然草民幫陛下看看。”
“好……咳咳咳,咳咳……”秦封沒拒絕,話說完,突然開始重重的咳了起來。
“陛下這是生病了?”南響嘴上滿是關切,心中卻樂開了花。
仔細一想,確實,秦封連續幾天不眠不休操勞,身體肯定吃不消。
“小毛病,”秦封突然長歎了一口氣,“這裡還有很多文書,我這幾日理解起來也有些困難。”
南響心中暗喜,忽然覺得有幾分勝算。
也難怪秦封一直沒有拿蘇幼虞的事來問罪,原來是還有地方需要他。
他拿出了很專業的軍事參謀水準,半真半假的跟秦封講解著,講一半藏一半,看著秦封皺著眉頭,心下拿捏著一點分寸。
他們倆獨自聊了一會兒軍事,休息空蕩,秦封讓他坐下來,還命人給南響倒了茶。
看起來當真有幾分重用他的意味。
秦封手裡茶盞刮著茶沫,“你說你夫人是你當初救回來的,你們感情很好是嗎?”
南響眉眼微動,故意道,“是,我們夫妻兩年,我夫人很是依賴我。”
秦封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實不相瞞,我與你夫人是舊相識。”
“啊,這樣嗎?”南響看上去很意外,“陛下恕罪,我夫人她受過傷,腦袋不記得很多事情了,如果她冒犯了您,您彆怪罪。”
“她不記得我,倒是隻記得你。”秦封故作悵然道,“我與她說兩句話,不成想句句不離夫君啊。”
這話倒是不假,隻不過是誘哄蘇幼虞換夫君,可被他說出來卻變了味。
南響一愣,蘇幼虞失憶了,確實會更依賴他。
頓時心下瞬間一片蕩漾,“陛下見笑。”
秦封輕笑了一聲,滿口無奈,“我能見什麼笑,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日後便好好隨我做事,好好照顧你夫人。”
秦封哀歎了一口氣,委屈巴巴道,“她這樣喜歡你,處處說你好話,也有勞你照顧,我倒像是個惡人。”
這話說得很可憐,但南響很受用,“陛下放心。”
南響剛剛進殿之前的疑慮和魚死網破都擱置了下來。
一瞬間幾乎是腦補了蘇幼虞不認識秦封後,怎麼疏遠躲避,再三強調自己有夫君的樣子。
彼時蘇幼虞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旁邊青柚嚇得立馬起身去關窗戶,“這該不會是夫人著涼了?好端端的怎麼打起噴嚏來了?”
蘇幼虞摸了摸鼻子,“沒事。”
這是誰又背後編排她!
蘇幼虞起身溜達了兩圈,隔壁自打死了一個婢女就再也沒有消停過,突然薄姒的房間裡一個婢女的驚呼聲從外麵響起。
婢女慌慌張張的從房間裡跑出來,“姑娘要生了!”
“郎中!去叫郎中!”
蘇幼虞站在門邊,遠遠地看見隔壁屋子裡來來往往的人。
青柚抿著唇,“這還不到日子啊,是早產了嗎?不像個好兆頭啊。”
尤其前兩天還出了那樣的事。
蘇幼虞心下想著,確實不是個好兆頭。
隔壁院子裡婢女跑來,“夫人,薄姑娘要生了,大人不在,這滿院子裡隻有您能做主了!”
蘇幼虞輕咳了幾聲,聲音虛弱,“啊,怎麼這麼早就要生了啊,這我可得去看看。”
蘇幼虞剛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踉蹌一步,順勢跌到了身邊青柚的身上。
青柚尚且反應快,一把就扶住了蘇幼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