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到我很意外?”月雅琳站在娥雪前方說道。
"哼,你這卑賤的野種,以為攀上了幾個不知所謂的姘頭,就能在我娥雪麵前耀武揚威了嗎?真是可笑至極!"
娥雪的臉色因憤怒而扭曲,言辭間儘是刻薄與輕蔑,仿佛要將所有不甘與嫉妒傾瀉而出。
她斜睨向身旁的鐵奴,怒火愈發旺盛,“鐵奴,你還在那傻愣著作甚?給我衝上去,將她的伶牙俐齒,連同她那可憐又可笑的自尊,統統給我撕爛了!”
然而,鐵奴卻猶如磐石般穩穩屹立,紋絲不動,他的目光在娥雪身上遊移,那眼神中蘊含著複雜且難以言喻的情緒——深深的失望、痛苦的掙紮,以及一抹不易察覺的決然。
“小姐,你先走,屬下斷後。”鐵奴的聲音低沉而堅毅,周身散發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
元荒能夠看得出來,鐵奴這般狀態,顯然是打算與他們拚死一搏,為娥雪拚出一條逃生的活路。
娥雪聽聞此言,臉色陡然劇變,她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抬腳狠狠踹向鐵奴,“你!你竟然也敢違抗我?!”
鐵奴悶哼一聲,身體微微晃動,卻依舊半步未退,任由那一腳的力量在自己身上肆虐。
噗~~
鐵奴猛然間噴出一口鮮血,那不僅是體內傷勢的劇烈反噬,更是被娥雪那無理取鬨的言行氣得不輕。
他踉蹌幾步,眼神中滿是憤慨與無奈。
"佛爺我真是要被氣笑了,這世間怎會有如此荒誕之人!"
玄淨見狀,怒不可遏,雙手連連拍打著額頭,心中暗自腹誹,這等蠻橫無禮的小姐,簡直是空有其表,連最基本的局勢都判斷不清。
明眼人一看便知,娥雪身邊雖簇擁著六名八紋境的強者,其中鐵奴更是達到了八紋巔峰。
但他們皆帶傷在身,此刻不過是勉力支撐,與元荒一行人形成對峙之勢。
而娥雪卻渾然未覺,依舊在此無理取鬨,令人啼笑皆非。
娥雪冷哼一聲,傲慢地回應“哼,區區小事,何須本小姐親自動手?臟了我的手還差不多。”
“呀呀呀,元荒,你若再不出手,我可要上了,真是受夠了!”
玄淨聞言,怒火中燒,幾乎要按捺不住,手中的短劍微顫,仿佛隨時都會出劍。
元荒淡然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安撫之意,輕輕搖了搖頭。
隨後對鐵奴沉聲道“鐵奴,我們無意濫殺無辜,隻需你家小姐與那位老者留下,其餘人等,你可自行帶走,我們保證不傷你等。”
鐵奴聞言,神色堅毅。
他深知自己與同伴雖非元荒對手,但血契之下,他的生死掌控在娥雪手中。
於是,他搖了搖頭“血契既定,小姐若損,我亦難存,請恕在下不能從命。”
"咦?血契?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元荒麵露驚訝之色,他原以為在這鎮魔境中,力量的提升便是唯一法則。
未曾想還有陣法與血契這等秘辛,心中不由生出幾分好奇與敬畏,暗忖這鎮魔境果然深不可測。
他隨即問道“這血契,可有破解之法?”
鐵奴沉重地搖了搖頭,語氣決絕“唯有一死,方可解脫。”
元荒聞言,不禁輕歎一聲“可惜了。以你此刻的狀態,尚能發揮七紋境的實力嗎?我願與你正麵一戰,送你一程。”
他眼神如炬,洞察入微,顯然已敏銳地察覺到鐵奴一行因竭力護衛娥雪,不慎過於靠近石像,從而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石像崩裂的餘波雖非致命,卻也足以讓他們傷勢加劇,更遑論最後那波突如其來的爆炸,更是讓他們雪上加霜,難以招架。
“多謝!”
鐵奴簡短道謝,話音未落,已如猛虎下山般衝向元荒,手中鐵棒裹挾著破風之聲,毫不留情地砸向元荒。
“來得好!”
元荒亦是豪情萬丈,全身力量彙聚,與鐵奴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兩人拳來棒往,招招見力,短時間內竟難分伯仲,整個戰場被他們的戰鬥餘波震得塵土飛揚,氣氛緊張而激烈。
月雅琳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娥雪作為對手。
娥雪的所作所為,讓她心中怒氣難以平息,恨不得立刻將其生撕了以解心頭之恨。
與此同時,玄淨一邊警惕地監視著狡猾的白須老者,一邊與秋葉宣並肩作戰,對付餘下的四名敵人。
秋葉宣手持長槍,英姿颯爽,宛如戰神再世,每一次揮槍都伴隨著凜冽的寒風。
槍尖寒光閃閃,直指敵人要害。
隻見他一槍刺出,精準無誤地穿透了一名敵人的胸膛,鮮血隨之噴湧而出。
緊接著,他動作流暢地抽回長槍,順勢橫掃,又將來勢洶洶的兩名敵人擊倒在地。
動作之迅猛,令人歎為觀止。
憑借著八紋境巔峰的深厚修為,秋葉宣在戰場上遊刃有餘,步伐輕盈,如同鬼魅般在敵人之間穿梭。
他的每一槍都蘊含著毀滅性的力量,槍槍斃命,不過眨眼間,已有三人倒在了他的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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