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帝磊雅致的小院中安然度過了一夜。
次日清晨,試煉選拔便正式開始了。
現場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擂台,細數之下,竟有數十座之多。
“不是說個人戰設有兩百個晉級席位嗎?為何隻從戰力榜前一百八十八名中挑選?”
玄淨眉頭緊鎖,不解地發問。
帝磊淡然回應“另有十二席已被內院直接鎖定,他們皆是未滿二十歲的佼佼者。”
自獲得九紫千魂玉以來,帝磊的魂傷雖未痊愈,但情緒已趨平穩,與常人無異。
“這簡直是暗箱操作!沒想到大荒學院也有這等不公!”
玄淨麵色鐵青,憤慨難平。
“什麼黑幕?”
“那十二人皆是孕紋境九紋的高手,你若真有能耐,大可上台挑戰,勝者直接獲得名額。”
東方水月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對玄淨說道。
“那還是算了,我才剛踏入孕紋境,哪是他們的對手!”
玄淨一聽,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還想挑戰內院弟子?”
“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和尚,竟也敢妄自尊大。”一旁的青年冷嘲熱諷道。
“水月,你們學院怎麼淨是這種愛嚼舌根的人?”玄淨不悅地抱怨。
“喲,說的好像你現在不是大荒學院的一員似的。”
東方水月輕輕撇嘴,回懟了一句。
“也對,我現在是大荒學院的一員了。”玄淨嘀咕著,轉而直視那青年,“你既如此囂張,想必已在榜上留名了吧?”
“那是自然,我安圖樂,戰力榜第一百六十一,豈是你這等草雞可比的?”
青年滿臉不屑,對玄淨極儘輕蔑。
“百名之外,也敢在此囂張?今日便讓佛爺給你上一課。”玄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望向安圖樂,“佛爺挑戰你,你敢接嗎?”
“禿子,竟敢挑釁本少爺?”
安圖樂臉色驟變,怒不可遏。
“嘴真臟,不敢應戰就滾遠點,彆妨礙佛爺我。”玄淨毫不客氣地回敬。
“好!今日就讓你這禿驢見識見識,我安圖樂絕非等閒之輩!”
安圖樂怒喝一聲,身形一展,躍上了旁邊剛結束比賽的擂台,“禿驢,上來受死!”
元荒拍了拍玄淨的肩,說道“小心些!”
玄淨點了點頭,隨即也躍上了擂台。
"一招將你轟下台!"
安圖樂話音未落,已迅速戴上拳套。
側身疾步,鐵拳裹挾風雷之勢,直逼玄淨麵門。
一招?
玄淨心中怒火騰起。
這兩日僅因幾句閒聊,便屢遭挑釁,對方還擺出那般傲慢姿態,終於將他的耐心消磨殆儘。
未拿出兵器,玄淨身上金光乍現,抬手間穩穩接住安圖樂的重拳。
反手一推,對方頓時踉蹌倒地。
玄淨冷眸微眯,嘲諷道"憑你這點微末道行,也敢挑釁佛爺,真是可笑!"
"你!"
安圖樂滿臉羞憤,長劍出鞘,直指玄淨。
“你什麼你?這都第二招了,我還穩穩地站在台上呢。看來你也不過是徒有其表,實際上虛弱得不行啊。”
玄淨淡然回應,手中禪杖悄然浮現。
卻非施展靈技,而是直接以禪杖為棍,橫掃向安圖樂。
"既然如此,這一百六十一號,歸我了!"
隨後,隻聽砰然巨響,安圖樂尚未來得及近身,已被玄淨一棍揮飛,跌落台下。
"這和尚哪來的?如此強悍,一棍之下,安圖樂竟毫無還手之力!"
"哼,定又是利用了什麼手段,借用臨時身份,搶占了我們的機會。"
"唉,世道如此,有權有勢者總能占儘先機。"
"彆抱怨了,他們實力擺在那兒,即便不占大荒學院的名額,去獸神山登天梯,也能搶到名額。"
"正是,弱者何須找借口?他們通過大荒學院前往獸神山,同樣為大荒爭光,其他勢力不也如此操作嗎?"
玄淨的迅速勝利在學員間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但這一切在元荒眼中,卻顯得理所當然。
畢竟,玄淨在受傷前便已踏入孕紋境,其實力深不可測。
他甚至懷疑,玄淨至今仍未展現出真正的全力。
"真不錯,玄淨,一出手就利索地解決了對手,看得我也想上去試試身手!"
東方水月目睹玄淨輕鬆贏得第一百六十一名,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迅速躍上了擂台。
"那你可得全力以赴哦!"
玄淨笑著回應,語氣中帶著鼓勵。
"第一百五十五名的那位,給本姑奶奶上來,看本姑奶奶如何一招勝你!"
東方水月一上台,便霸氣側漏地喊道,聲音響徹擂台。
"你們家水月這丫頭,如此陣仗,莫不是要拿霹靂珠將擂台夷為平地不成?"
"哈哈,譚兄莫怪,這孩子確實被寵溺過度,難免帶上了幾分驕橫之氣。"東方澤苦笑,伴隨兩聲輕咳,他繼續說道。
"言歸正傳,關於煉神塔內那塊影石,譚兄意下如何?能否讓水月有機會接觸一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我知你欲為水月醫治病根,但影石這等珍稀之物,被元荒那小子白白消耗,實屬暴殄天物。恕我不能答應!"
譚裕溪語氣斬釘截鐵。
"那至少,能否讓我們分的一部分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