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一閃,那人抬手間,一把鋒利的匕首便割斷了青衫弟子的咽喉,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青衫弟子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便倒地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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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之人正是東方水月,她早已忍無可忍,若非為了鍛煉月雅琳,她早就出手了。
見元荒動手,她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膽敢殺害我們的人,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
木宏怒喝一聲,手中長劍指向東方水月。
“你們是誰,關我們什麼事!”
東方水月語氣淡然,眼中滿是不屑。
她出身帝族,豈會在乎這些凡夫俗子的身份?
“哼,看樣子你們是孤陋寡聞之輩。那我就讓你們長長見識,我們是雲山宗的人!”
木宏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而這位,正是雲山宗宗主之女,許霜許師姐!現在,你們可清楚了?”
“雲山宗?”東方水月聞言,眉頭微皺,轉而詢問眾人,“你們可曾聽說過這個宗門?”
眾人紛紛搖頭,表示從未聽聞雲山宗之名。
“能幫許師姐一點小忙,可是你們的福氣,怎麼還敢不配合?”
旁邊一名女子尖酸地嘲諷道。
“看在你們剛才的表現上,我也不為難你們,過來,給我許師姐磕幾個響頭,說不定能饒你們不死!”
木宏冷笑,補充道,“記住,是滾過來!”
元荒幾人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他們冷冷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鼻子裡發出不屑的哼聲。
“雲山宗?那是個什麼東西?你們聽過嗎?”
“沒聽過,估計是哪個偏僻山溝裡的門派吧,打架不咋地,欺壓人的本事倒不小!”
“由此可見,這樣的宗門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你們在說什麼!”許霜怒了,“有種再重複一遍!”
“許師妹,彆節外生枝了,萬一又有敵人來犯,情況會更危險,我們還是儘快回宗門吧。”
劉師兄低聲勸阻。
“劉師兄,你沒聽見嗎?他們在侮辱我雲山宗!如果就這麼算了,傳出去,我雲山宗的臉往哪兒擱?”
許霜怒視著東方水月,殺意畢露。
“殺了這個女的,其他人立刻跪下,磕頭謝罪!否則,我就讓你們嘗嘗拔舌挖眼的滋味!”
元荒聽聞,怒不可遏“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甚至素未謀麵,你們僅僅因為一時之氣就要遷怒於我們?”
“如此蠻橫霸道,現在竟還想要取人性命,逼我們下跪認錯?”
“簡直荒謬至極!”
其他幾人的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之前的舉動好歹也算是間接幫了他們,可他們卻不領情,現在竟然還要殺人,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混賬!竟敢頂嘴!”
旁邊,另一位青衫男子勃然大怒,揚手便欲扇向元荒的臉龐。
元荒眼神驟冷,周身散發出濃烈的殺意。
“住手!”
關鍵時刻,劉師兄迅速出手,一把攥住了那即將落在元荒臉上的手掌,麵色鐵青地喝道“所有人都給我住手!”
“劉師兄……”
“無需多言!”
劉師兄目光如炬,環視四周,雲山宗的弟子們頓時噤若寒蟬,無人再敢出聲。
劉師兄接著沉聲道“此事,與這幾位朋友無關。他們隻是無辜路過,我們不應將他們卷入其中。”
言罷,他轉向元荒等人,深深一揖,誠懇地說“幾位朋友,實在抱歉,給你們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在下先代他們向你們致歉。”
“客氣了。”
元荒淡然回應。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儘管他們遭受了無端的辱罵,但考慮到對方也已付出了一條性命的代價,此事便算是了結了。
“劉師兄,你對他們如此客氣,是何道理?”木宏一臉不悅,“不過是幾個孕紋境一紋的修士,至於嗎?”
劉師兄心頭一緊,暗道不妙,連忙嗬斥道“木宏,你知道什麼,快住嘴!”
“住什麼嘴!這些人公然侮辱我雲山宗,師兄若輕易放過,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雲山宗怕了幾個孕紋境的小輩?”木宏冷笑。
“正是,劉師兄,你非但不維護宗門尊嚴,反倒偏向外人,是何道理?”
許霜也冷聲附和,對劉師兄的做法極為不滿。
劉師兄眉頭緊皺,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都這麼提醒了,那兩個蠢貨居然還沒發覺對方不是好惹的。
“不放過我們?”
這時,東方水月終於按捺不住,她輕蔑地掃了木宏一眼,緩緩說道“現在,問題不在於你們是否放過我們,而是若不給買命錢,我們是否會手下留情。”
“你說什麼?”
木宏一愣,顯然沒料到對方不但毫無懼色,反而向自己等人索要賣命錢。
他沒聽錯吧?
雲山宗眾人麵麵相覷,滿臉驚訝地看著東方水月。
唯有劉師兄迅速拉滿長弓,目光緊緊鎖定東方水月。
他深知此人絕非凡俗,剛剛那殺人於無形的手段便是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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