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誰敢傷林公子分毫,萬蛇窟必將他挫骨揚灰,千刀萬剮!”
一聲厲喝如雷鳴般炸響,震顫著周圍的空氣。
“林公子莫急,木杉城杜家前來助陣!”
話音未落,灌木叢外的沙土仿佛被無形之手掀起,四十餘名身影迅疾如電,朝著林鷹的方向疾馳而來。
其中,凝丹境的強者赫然有十一人之多,他們的氣息如同山嶽般沉穩,令人心生畏懼。
季若璃見狀,身形一閃,迅速撤回到元荒等人的身旁。
元荒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林鷹身後那些氣勢洶洶的高手,臉上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
“林鷹,這便是你所有的底牌了嗎?倘若今日都在此處折損,恐怕牧塵也得心疼上好一陣子吧。”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
“休要張狂!”一名老者猛然挺身而出,手指著元荒,怒目圓睜,“我們十一位凝丹境修士,對付你們區區七個孕紋境修士,簡直是易如反掌。今日,我定要為我兒影兒報仇雪恨!”
元荒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問道“報什麼仇?影兒是誰?”
他滿是疑惑地看向對方,卻發現對方的眼中滿是仇恨與憤怒。
“哼!你們幫雲山宗那賤人殺了我兒,還想不認賬?”
老者聲音沙啞,憤怒之情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元荒等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所說的“影兒”是之前那批黑衣人中的一員。
“蛇風,你報仇之事我懶得插手,你自己動手便是。但這四人……”
林鷹的目光落在場中女子身上,當掃到東方水月時,他的話語突然一頓。
東方家的勢力,他林鷹自然不敢招惹。
一旦動了東方水月,恐怕他的家族都會因此遭殃。
於是,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季若璃的身上。
這女子身姿曼妙,曲線玲瓏,令他垂涎欲滴。
但轉念一想,季家實力不容小覷,並不弱於那些帝族,他隻好強壓下心中的邪念。
接著,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月雅琳的身上。
暗精靈血脈,在這片大陸上可謂是極為罕見的存在。
林鷹心中一陣蠢蠢欲動,然而隨即又想到,這女人乃是元荒的侍女,並且在人字衛中有登記,倘若他貿然動手,必然會招惹來人字衛的麻煩。
最終,他的目光牢牢地定格在了武雅柔的身上。
“先將這女人擒下交給我,至於其他人……你可隨意處置!”
林鷹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向蛇風命令道。
“是,林公子!”
蛇風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意,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著。
先暫且順著這位林公子,隻要一拿到獸神山的試煉令牌,他便可以借此去投奔他國勢力。
到那時,他必定會被奉為座上賓。
無論是萬蛇窟、塵聯軍,還是這位林公子,都不敢拿他怎麼樣。
那又豈是如今這低三下四的日子所能相比的呢?
想到此處,他高聲喝道“看在林公子的份上,我暫且饒你們一命。但那女人必須交出,至於你們其他人,自廢修為,爬行至我麵前磕頭道歉,影兒之事,我便暫且放下。”
“自廢修為?還要爬行磕頭?你這莫不是夢遊未醒,在做春秋大夢吧?”
元荒眼神冷漠,不為所動。
“元荒,你害人性命,未被剝皮抽筋已然是萬幸之事。如今隻是廢掉你的修為,這已是格外開恩了,莫要執迷不悟,在這裡無人能夠救你。”
林鷹冷冷地出言相勸。
元荒冷冷地瞥了林鷹一眼,說道“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禍害了那麼多少女,等會兒先弄死你!”
“你……你竟敢……”林鷹氣得臉色鐵青,顫抖著手指,“給我撕爛他的嘴!”
“林公子,此等廢物,何須您動怒?”蛇風語氣冰冷,“您且稍候,待我將他擒下,看他是否還嘴硬!”
林鷹聞言,冷哼一聲,退到一旁,靜候蛇風將元荒製服,再將武雅柔拱手奉上。
“十一位凝丹境,外加數十孕紋境,這近百人的折損,足夠牧塵心疼一陣子了。”
元荒背負雙手,語氣淡然,卻透露出不容小覷的自信。
“小子,口氣不小,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蛇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揮手示意,“動手!”
瞬間,十一位凝丹境修士如同猛虎下山,朝著元荒等人撲去。
“來得好!”
玄淨低喝一聲,右腳重重踏地,仿佛與大地產生了共鳴,一股無形的力量驟然爆發。
霎時間,那十一位凝丹境修士如同被無形的枷鎖束縛,正欲飛撲的身形竟詭異地凝固在半空。
隨後落在地上,以站立的姿勢靜靜地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元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直視林鷹“他們已經死了,接下來,該你們了,一起上吧?”
林鷹眉頭緊鎖,不悅地說道“都到了這步田地,還妄圖用言語擾亂人心?”
他身旁的一名修士,麵色冷峻,接口諷刺“元荒,你此刻的逞強,不過是為自己即將到來的慘敗鋪墊台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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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荒不以為意,再次挑釁“一起上吧,彆隻會在那裡爭口舌之辯。”
“哼,你還是先考慮如何從這十一位凝丹境強者的包圍中脫身吧。”林鷹反駁道。
“脫身?他們都死了,還能再戰?”元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