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能做什麼?”墨紫垂眸,“舅父,我也是身宗的貓。”
“你隻要健健康康的活著就夠了,一切都有大貓在呢,你還是個孩子。”墨邪溫和的安撫著,“我知你一時難以接受。”
“今天便不必上課了,去找些小貓該做的樂子,或者休息一下,嗯?”
墨紫搖了搖頭,“舅父,阿紫想見師傅。”
“小觀判閉關養傷正到關鍵時刻,暫時不能被貓打擾。”墨邪眯眼,“阿紫乖,待她出關了,墨邪定提醒她先去看你。”
“可舅父,阿紫心裡恍惚,師傅真的不會有事嗎?”
“當然不會有事,那可是小觀判,而且萬事都還有墨邪在呢!”
海風輕卷,飛鳥微鳴。
墨紫安靜的坐在窗邊,小秋葉鬼鬼祟祟的出現,“你那舅父可真是個小人,半天不到的功夫,整個身宗便到處是玫瑰。”
他說著搓了搓臉,“不,裡頭肯定也有那狸貓的手筆,若是她的話,讓玫瑰一天開滿身宗應該不難。”
墨紫微微垂眸,“你猜你的腦袋為什麼還在脖子上麵。”
“因為你打不過我。”小秋葉一本正經側頭躲過水袖,“你們身宗貓都這麼古板嗎?一樣的招式用來用去,早研究透了。”
“本宮主可不是等你來跟我耍寶的。”墨紫慢條斯理的撫平衣袖上的褶皺,“來都來了,還不講講你的版本。”
先前在封印殿上,舅父根本不讓這貨說話。
“咳咳……”小秋葉輕咳了一聲,緩緩踱步過來看著墨紫麵前的空花盆,“你先前不還跟你舅父說再見麵要殺了我嗎?”
“不見你動手,莫不是舍不得,我知道我長的有幾分姿色,但你可不能愛上我,因為沒結果……”
墨紫陰惻測的盯著他,“你覺得我的耐心非常多嗎?”
“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嘛~”小秋葉嚴肅了幾分,扒著窗台爬上去,“當初我確實帶墨昭靠近那小心眼的狸貓。”
墨紫輕輕活動了一下爪腕,“嗯?”
“那是有原因的,我們不是想傷害她,而是想救她!”小秋葉頭皮一涼,連忙補充,“墨昭是信使,管平衡哪塊的。”
“你就把他當個判官就好,當然他兼職比較多,那狸貓想強行把貓土壓在自己身上,她這麼乾是違反律法的。”
“如果她成功了,不僅律法會顏麵掃地,她自己恐怕也會原地灰飛煙滅,到時候貓土上所有貓還是要跟著她玩完。”
墨紫輕輕敲了敲窗台,“師傅的生死和貓土是綁在一起的?”
“嗯。”小秋葉撓了撓頭,“準確的說是貓圖上所有貓的命和她都是綁在一起的,你們依附著她而活這樣。”
“大概就是她是樹乾,你們是葉子和果實,樹若死了,你們的乾枯落地摔的粉身碎骨也隻是遲早的事。”
“原因呢?我不信所有貓的命會莫名其妙和一隻貓綁在一起,是……十年前嗎?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紫指甲劃拉著窗戶的棱角,和師傅有關的空白時間隻有十年前那半年,師傅莫名消失再出現,就隻以幻象示人了。
“這我哪知道。”小秋葉攤了攤手,“我當初就是接了個懸賞,順路被喊過來幫忙,結果直接被困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