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樣的車很少見啊,據他們所知這樣的汽車可都是軍部那些軍官們才可以坐的。
“這車是和文柱家有關係?還是跟秀環妹子有關係呀!”
“你是傻了吧,文柱他大兒子這一家的住處都已經租出去了,而且也沒聽說他大兒子一家人回來啊,就算回來,也不可能開著這樣的車回來啊,他們家可沒誰是當兵的。”
“誒,我好像記得秀環大娘提過一嘴,說她兒子是當兵的,我當時還在想,或許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吧!要不然秀環大娘和她兒媳婦咋還會出來做買賣呢?”
“小水,你這話說的不對,你這什麼想法啊,什麼叫人家丈夫,兒子不是普通士兵,人家媳婦兒就不會出來做買賣了,不做買賣,那人家做什麼,天天在家玩嗎?小水,你這想法可要不得啊,人大領導都說了婦女可以頂半邊天,咱們女人啊,能賺錢的還是要賺錢的,不能光想著靠男人,奶奶跟你說啊,你要是光指望男人,那你在家過得都沒什麼底氣,你要是嫁了個有良心的那還好,你要是嫁了個沒良心的,你再不能賺錢,那你這日子難過的嘞……”
花白頭發,滿臉皺紋的老太太認真的教育身邊年輕的姑娘。
薑佑橙他們聽到了外麵有挺多人說話的聲音,就一個個走出來查看情況。
而那些好奇觀望的男女老少們看到從院子裡走出來了一群小孩,一時間都愣了一下。
而後更好奇了,這家人不是外地人嗎?
這家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孩子啊!這是超生了?
不能啊!軍人好像也不能超生的吧!
而且,他們家不是就兩個小孩嗎?還是雙胞胎姐弟來著!
各種疑問在這些圍觀的街坊鄰居們腦子裡浮現。
薑佑橙看著突然不說話,隻是直勾勾看著他們的陌生人,小腦袋瓜子轉了轉,漂亮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個可愛又明媚的笑容“各位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大娘嬸嬸,哥哥姐姐,你們都認識我奶奶和媽媽的吧!”
“你奶奶和媽媽是這裡做鹵味的秀環大娘和楊老板?”有人遲疑的問。
薑佑橙立刻點頭,笑容更加燦爛可愛了,“是的是的,那就是我奶奶和媽媽,我是秀環大娘的孫女,是楊老板的女兒呢。”
“那他們是?”有人看了看程紀陽他們,疑問的看著薑佑橙。
薑佑橙指了指旁邊的薑佑笙“這個是秀環大娘的孫子,楊老板的兒子,是橙橙的親弟弟,他們都是我的小夥伴們了。”
程紀陽他們都露出了個禮貌的笑容,對一群大人們點點頭。
“那這車是你們家的?”
薑佑橙笑了笑“是我爸爸開出來的。”
“你爸爸是當兵……是軍人啊?”
薑佑橙點點頭“是的,我爸爸是軍人,我爸爸很厲害的。”
“那你這些小夥伴們家裡也都是軍人嗎?”
“是的……”
薑佑橙這模棱兩可,沒有透露一點重要信息,堪稱廢話文學,滴水不漏的回答問題的方式,有一點是日常生活中,跟大人們學的,有的是在電視劇裡,小人書裡學的,就是那種,明明她什麼都說了,你卻根本就沒有聽到一點重要的信息,當然,發現這個問題的不是,圍觀的人們,而是站在門後,一直聽著的薑子戎。
他這寶貝閨女是不是也太精了點!
現在這個發展就是,他薑子戎,他們的爸爸是個很厲害的軍人,但名字不知道,什麼軍銜,不知道,什麼職務,不知道,小夥伴們的家裡很厲害,小夥伴們叫什麼,不知道,小夥伴們家裡人叫什麼不知道,家裡誰是軍人,不知道,什麼軍銜,不知道,什麼職務,不知道……
這就很扯淡了,就跟騙子吹牛的一樣,說話一點準信都沒有,但那隻有軍官才會坐的軍用汽車又明晃晃的停在那,那牌子,那車是做不了假的。
總之,現在在這些街坊鄰居的心裡,秀環大娘和楊老板有一位很厲害的軍人兒子、丈夫,他們家孩子又跟很多軍人家庭的小孩玩的好,而這些小孩的家裡人好像都是軍官,總之就是,秀環大娘和楊老板並不是什麼孤兒寡母,並不是隻有兩個人,人家是有後台的,後台還很多……
薑子戎自始至終沒讓人看見他的正臉,隻讓人看到了個背影。
而街坊鄰居們自覺八卦完了,就各自散去了。
“你可真能忽悠啊!那幫人都讓你給忽悠傻了,問了半天,連我們叫什麼都不知道啊!”蘇靳南對薑佑橙豎起大拇指道。
薑佑橙拉起餘暖暖的小手手,晃了晃,無辜的眨巴了下大眼睛,“我沒有忽悠他們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就是不知道我爸爸是什麼軍銜,是什麼職務啊,我就是不知道程爺爺他們是什麼軍銜,是什麼職務啊,但是,我知道他們是軍人啊,是很厲害很厲害的軍人呀,每個軍人都是很厲害,很偉大的呀,難道不是嗎?”
“是的是的,軍人就是都很厲害,很偉大,小橙子姐姐說得對。”餘暖暖連連點頭,一臉乖巧又認真的讚同她小橙子姐姐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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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宇航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就知道讚成你小橙子姐姐,你小橙子姐姐放個屁都是香的。”
“小羽毛!”薑佑笙一把勾住商宇航的脖子。
兩人瞬間扭打了起來。
餘文承蹙著眉,思考了一會兒,看向薑佑橙問道“這是你給薑奶奶和薑嬸嬸的撐場子的一個方法嗎?告訴那些人,你爸爸是個很厲害的軍人,你還有很多玩的很好的軍人家庭的小夥伴,讓那些可能想要欺負薑奶奶和薑嬸嬸的壞蛋們,有所顧忌。”
“哦!合著,你在利用我們啊!”孫義北撓了撓頭,恍然大悟的道。
程紀陽搖搖頭“算不上什麼利用,小橙子連咱們姓甚名誰都沒有說出去。”
“她就利用了一下咱們的人數,其它全靠她一張嘴了。”蘇靳南伸了個懶腰,看了眼薑佑橙,道。
“被你們這麼一說,我感覺更複雜了,我腦子都迷糊了,這樣有什麼用啊,壞人真的會被嚇住,不乾壞事了,不見得吧。”孫義北又撓了撓頭,有些不理解的道。
商宇航一巴掌摁住薑佑笙的臉,嚷嚷道“就是就是,沒有用的,隻有拳頭硬才是真道理,彆的都是虛的,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