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親娘後,她每天都被兒子教育蘇緲謝忱!
“叔叔,放狗。”
不給蘇孤城說話的機會,蘇喻言冷淡開腔。
謝蜧白怔住了,皺了皺眉頭,“侄子,我們家好像沒狗吧。”
你要說的是放叔叔,把叔叔比喻成狗,叔叔就把你的屁股打爛。
總不能是他走的這幾天,家裡給侄子養了狗吧。
“怎麼沒有,管家爺爺明明每天都拿生肉去後山,他說是去喂狗。”蘇喻言板著小臉,認真道,“把這個騙子切了喂狗。”
謝蜧白“……”
你們就是這麼騙孩子的?
不過侄子你有一點可就說錯了,喂後山的那些東西是不用切塊的哦。
“侄子,不是叔不想幫你,但是你想想要是喂了我們家的狗,把狗吃死了怎麼辦?”
蘇喻言煞有其事打量了幾眼蘇孤城,“把壞的那一部分挖走不就好了,除了心肝還有很多部位可以喂。”
謝蜧白“……”
侄子你真會損人。
“話是這麼說,但感覺還是不太好。”謝蜧白輕咳了聲,“萬一他有傳染病什麼的。”
“而且他長成這個樣子,我們家的狗應該不愛吃。”
蘇孤城“?”
你們要不要聽聽你們在說什麼?
說要把人拿去喂狗已經夠殘忍了,更殘忍的是,居然還說你們家的狗不愛吃。
“我真不是騙子。”他急忙解釋,“不信你讓你媽媽出來,她見到我,就能證明我不是騙子了。”
謝蜧白反唇譏諷,“你以為你是誰,我大嫂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初想把我大嫂送給合作商,並且出言侮辱我大嫂。”
語氣蔑然,“你當初怎麼不說她是你女兒?現在跑來說你是我大嫂的父親,臉呢?”
蘇孤城一張臉青白交雜,對蘇緲的厭惡又增一分。
他囁嚅著想編個借口解釋,話還未出口,就被一道冷聲的聲音打斷。
“謝蜧白你很閒是嗎?”
謝蜧白轉頭。
就見謝蜧瀾從車上下來。
他氣質溫潤,雅致如蘭,身上帶著鐘食鳴鍾世家養出來的貴氣,闊步走來。
“瀾哥。”謝蜧白喊了聲。
蘇喻言低喊了聲叔叔。
謝蜧瀾站定謝蜧白麵前,“你跟這種人廢話這麼多做什麼?直接把他打出去就好了,也不怕他臟了謝家的地。”
謝蜧白“早就想打他了,但是又怕他爽。”
謝蜧瀾“?”
從哪學來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帶侄子回去,這讓我處理。”他隻言簡意賅的冷淡道。
謝蜧瀾發話,謝蜧白不敢反駁,抱起蘇喻言就走,速度極快。
蘇喻言被謝蜧白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嚇之下他緊緊抱住了謝蜧白的脖子。
直到離開了好遠,謝蜧白才停下了腳步。
蘇喻言疑惑,“怎麼不走了?”
謝蜧白沒答,蘇喻言轉頭一看,發現謝蜧白脖子往上全部漲紅,舌頭都伸了出來。
“瀾叔叔有這麼可怕嗎?嚇得你臉都紅了。”蘇喻言不解。
謝蜧白單手托著他,空出一個手扯箍著他脖子的小手,蘇喻言這才發覺自己剛剛緊緊勒住了謝蜧白的脖子,迅速放開。
終於得以呼吸新鮮空氣,謝蜧白緩了過來,“侄子你想是不是想掐死我?”
“對不起。”蘇喻言不好意思。
謝蜧白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突然了點,嚇到他了,“沒事,我們回去繼續吃早餐吧。”
蘇喻言“叔叔,你很怕瀾叔叔嗎?”
謝蜧白提高聲線“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怕他。”
怕,怕得不得了。
謝家有兩種人最可怕,一種就是絕哥那種,淩厲氣勢絲毫不掩藏,就這麼明晃晃外泄,另一種就是瀾哥這種,看似溫潤如玉,實則是一條蟄伏暗處的毒蛇,一旦被他碰上必死無疑。
蘇喻言看破不說破。
兩人離開,謝蜧瀾唇角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蘊藏狠意,“蘇先生是怎麼知道大嫂在謝家的?”
蘇孤城早有準備,麵不改色道,“我猜的,那天在餐廳見到了她的孩子跟謝家主在一起,既然孩子在京都,想來她應該也在。”
謝蜧瀾輕挑眉梢。
這個解釋確實說得通,但,距離餐廳見到侄子已經過去幾天了,怎麼今天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