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
就在豐日超吹胡子瞪眼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淡淡的聲音。
頓時之間,豐日超的心就揪了起來。
是那個家夥!
他還沒來得及否認,就感覺一股劇痛從臉上襲來。
砰的一聲,豐日超的腦袋就被砸進了地裡。
而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嚇了在場眾人一跳。
眾人急忙回過頭來,頓時就看到楚言的手中握著一根粗長的鐵棒。
這鐵棒顯然也是一件高階利器。
剛剛就是楚言提著這根鐵棒,狠狠砸在了豐日超的腦袋上。
達到地元境,利器能夠帶來的實質傷害就很有限的。
但是痛感還是存在的。
於是此刻用利器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
可以讓人肆無忌憚地毆打豐日超,而不用擔心把他打死。&
一棒子敲下去後,楚言將鐵棒拋給沈晴。
“先打他一個時辰。”
嘶——
聽到這句話,在場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被下了禁止的豐日超,甚至都跳了起來,一臉驚恐瞪著楚言,嘴皮子哆嗦個不停。&(&
“嗬,你敢瞪我?”
楚言躲過鐵棒,劈頭蓋臉朝著豐日超就是一頓很抽。
劈裡啪啦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膽戰。
掌櫃的此刻默默躲到櫃台後麵去了。
等到楚言停下來的時候,豐日超一張臉腫得猶如豬頭,眼睛仿佛雞蛋一般鼓了起來。
腦袋上淌下來的血糊了半張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豐日超此刻更是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自己都不記得,已經多少年沒有受到這樣的屈辱了。
可是偏偏的,楚言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將鐵棒重新遞給沈晴:“就按照我剛剛這個力度來,再打半個時辰。”
豐日超哆嗦一下,不等沈晴開口,就主動喊道:“你要什麼就直說,有種放開我……哎喲!”
話未說完,沈晴一鐵棒就戳進了他嘴裡,把他的嗓子都捅得鼓了起來。
然後接下來,就是一頓狠揍。
豐日超原本以為,沈晴才凝脈境二重圓滿,比自己的境界低了不是一點半點。
他要是暗暗運行靈氣,對方打在自己身上,還不和毛毛雨一般。
這就隻能說,豐日超太天真了。
比起境界,沈晴更可怕的,是她鎮獄神象體的體質。
一旦發揮起來,力量雖然比楚言差了一些,但是也絕對夠豐日超受的了。
而且沈晴還是楚言命令的忠實執行者,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在她嚴謹的執行下,等到楚言喊停的時候,豐日超就連嘴裡的牙都被打脫落了一般。
膝蓋也碎了一個,半邊肩膀鬆垮垮懸掛下來——不用說也知道,骨頭肯定斷掉了。
而那張臉,此刻怕是親生母親過來,也不敢說這是自己兒子。
“服氣了沒?”讓沈晴停下來後,楚言朝豐日超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