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林衝天也被這個問題困擾到不行。
“好吧，那一切就等你在百門收徒大典上死了心之後再說吧。”林衝天搖搖頭，喃喃道，“百門收徒大典哪裡是那麼容易通過的，要求簡直嚴苛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近二十年的時間，好像還沒有人能夠被選中，楚嚴你……好自為之吧。”
走出林衝天所在的小苑之後，楚言正準備回去自己的住所，這個時候看到不遠處的假山後，一張小臉氣鼓鼓的樣子，朝自己望了一眼後，飛速轉身。
“芙蕊？”楚言立刻就認出來了這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
至於那和她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偉岸胸部，隻是附帶的記憶。
楚言幾步繞到假山後麵，芙蕊正鼓著嘴巴瞪他。
“哎，你怎麼好像和我有仇似的，笑一下多好看。”楚言逗著芙蕊，“你家小姐呢？”
“小姐被你氣哭啦！”芙蕊突然叉著腰一聲大吼。
“哈？”楚言眨眨眼，“我氣她什麼了？”
“小姐這幾天天天哭，眼睛都哭腫啦！”芙蕊小嘴一張，飛速之間，就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林妙然居然因為我不打算去玄月門了？”楚言聞言大吃一驚，但是同時心中又湧起一絲絲感動。
雖然林妙然這個人比較傲嬌，到現在也沒有承認琅琊閣內的那個人是她，但是幾次出現，還都做出了讓楚言很意外的舉動，並且林妙然的熱血，也在時不時之間會感染到楚言。
沉吟片刻，楚言道：“她不能不去，要是拒絕的話，不僅是她自己，整個林家也會遭殃。”
“族長也是這麼說的，小姐因為這件事，幾天都沒有吃飯了，一直在哭，她說要是去的話她對不起你，但要是不去的話，對不起林家。”想到自家小姐受的委屈，芙蕊說著說著，眼眶也一下子紅了，眼看著淚珠就要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還說我是笨蛋，她自己也是個笨蛋。”楚言笑著蹲下來，擦去芙蕊眼角的淚水。
芙蕊掙紮兩下，也就沒有再動了。
時間的流動，仿佛一時之間，都變得緩慢起來。
“好了，不要哭了，你告訴林妙然，我沒事，我將來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絕對不會因為這樣的小挫折就放棄的。”楚言看著芙蕊的雙眼，“要是你家小姐覺得對不起我的話，那你幫我告訴她一句話。”
“什麼話？”因為剛哭過，芙蕊此刻甕聲甕氣的。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楚言笑道，“這是我娘親過去常對我說的。”
芙蕊輕聲念了兩邊，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嘴角上翹：“我覺得你娘親一定是一個很漂亮很溫柔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楚言好奇。
心中回憶一下，雖然母親去世得較早，但是在自己的印象中，母親的確始終是一個溫婉的美麗女人。
“因為這八個字呀。”芙蕊笑得更開心了，“雖然說不上具體為什麼，但是我就是這種感覺。喏，這個給你。”
一邊說著話，芙蕊一邊將手中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遞給楚言。
“這是小姐讓我帶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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