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夜趕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清理現場,但還是晚了一步。
對方明顯是個心思極為慎密的人。
再說拂鳶,她身體不好,但卻不是普通人,雖然到現在她都沒有過多的透露出來她的異能力是什麼,但毋庸置疑,她絕對很強。
讓幾十個人平白無故的消失,對她而言絕非難事。
但如果真的是她,那就有些矛盾了。
因為從一開始她的主旨就是絕不做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惡事。
所以阮遜白不會懷疑她,但同時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在幫他們。
又有誰,能有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事呢?
拂鳶也沒有什麼頭緒,那些人雖然壞,但也罪不至死。
“我有一個猜想。”裴忱突然慢悠悠地來了一句,“這個幕後之人說不定是鳶鳶的愛慕者。”
“你胡扯什麼?”阮遜白頓時一個冷眼飛過去。
“我可沒胡扯啊,我是有依據的。”裴忱出言辯解道,“鳶鳶還記不記得六年前在墨城的時候,有個二世祖看上你,天天來九庭鬨事,非纏著你跟他交往。”
她記得。
那個時候九庭在墨城剛開了一年多,但因為她人美嘴甜,生意很是不錯,有很多老顧客。
後來生意越來越好,偶爾也會吸引幾個富二代。
他們有錢人家的紈絝子弟是這樣的,管你是不是單身,是不是未成年,看上了就一定要搞到手來玩一玩。
連著來了半個月,還帶著一幫狐朋狗友,好多客人都被嚇跑了。
拂鳶就是再好的脾氣都忍不下去了,準備出手整整他。
“我們白天還商量著給他套麻袋打一頓,扔到荒郊野外喂一晚蚊子,結果晚上他就進醫院了,醫生診斷是半身不遂生殖器嚴重受損,精神也崩潰失常了,每天嘴裡都喊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當時隻有裴忱閒著,其他人都有任務在身,但不是他做的,拂鳶也沒來得及出手。
原本那公子哥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的家人肯定會找上拂鳶,但是並沒有,他們那一家不久甚至從墨城搬走了。
這件事後來就成了未解之謎,因為根本查不到。
見兩人都聚精會神地聽自己說話,裴忱感覺自己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繼續以理服人。
“還有前年,你那天有個外送的晚單,回來已經十點多了,有個醉漢看你一個獨身小姑娘在店裡,想入室搶劫,雖然沒成功,但是第二天就有人發現他兩條胳膊都沒了,腿也斷了。”
他雙手抱臂,一副真相隻有一個的表情“因為他那晚把鳶鳶小拇指壓骨折了,她膝蓋還被桌子磕青了一塊。”
這兩件事其他人都知道,但裴忱是知道最清楚的那個,畢竟他當時就在墨城,每每都能吃到第一手的瓜。
大概是裴忱描述得太繪聲繪色了,阮遜白光聽著都覺得,對方一定是個對拂鳶非常狂熱愛慕癡迷的陰暗派大佬。
拂鳶倒沒有多大的感覺,總之知道對方是友非敵就行了,而且幾次都是默默相助,相信也沒有和她見麵的打算。
至於愛慕者還是其他,她並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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