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吧?以他們的能力,想要極地狼今晚過後徹底在獵人組織消失也是有可能的。”
拂鳶發誓,她這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
“這個懸賞任務確實想教訓你們一下,因為floer從來不會做傷天害理違背正義的事情,更不會傷害無辜。”
這是他們一開始成立這個小隊的初衷。
世間的不平事太多,陽光再盛也有照不到的黑暗之處,老天爺隻有一雙耳朵,沒辦法同時聽到那麼多人的苦難訴求。
所以,floer會成為打擊罪惡不平之下最鋒利的那把刀。
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看著女孩唇瓣一開一合地道“floer和你們不同,不是隻要給錢就能不擇手段的機器。”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在冷風中站了很久。
地上的那八個人從一開始跪到了現在,誰也沒敢吱聲。
直到,男人突然開了口。
“讓那幾個蠢蛋把珠寶都還回去,再告訴他們,以後如果誰再敢對floer下黑手,老子就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r心理谘詢室。
秦夏第三次幫坐在拐角沙發那邊的小姐把冷掉的水換成熱的。
這個天氣,熱水剛倒出來沒一會兒就變得透心涼了。
“謝謝你。”
穿著白色格紋大衣的小姐長得嬌嬌軟軟,說話聲音也溫溫柔柔,是那種看起來從小在溫室裡長大單純乖巧的性格。
她坐在這裡等了快兩個小時。
“不客氣,晏醫生應該還有一會兒就結束了。”秦夏禮貌微笑。
嗯,那個爹雖然不像個爹樣,但是好在女兒沒被養歪。
周二晏琰通常五點之前能結束工作,一會兒還得去極樂酒館,葉連奚的父母說這小子泡在酒館好幾天了都不回家,讓他幫忙去看看。
自從生病以後,少年就性情大變了,現在沒人管得住他,也就隻有晏琰這個主治醫生的話他能聽進去一點。
牆上的掛鐘時針指到了五,門被打開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士在丈夫的陪同下走出來。
幾分鐘後,晏琰脫下白大褂,拿上外套出來了,他剛剛帶上門,身後就傳來欣喜的女聲“大哥。”
晏琰轉身,女孩正雙眼亮亮地看著他。
他沒有應聲。
岑桑抿了抿唇,努力把眼底的失落掩藏起來,隨後看著他露出了最真誠的笑容,本就嬌軟的音色因為膽怯更加輕柔許多。
“今天是家宴,你要不要回家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她語氣弱弱地祈求。
這是岑桑第一次來晏琰工作的地方,第一次能這麼久地看著他。
其實以前,她也有在彆的地方見過他很多次,但都是偷偷摸摸的匆匆一麵,他甚至都沒有看到自己。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連對自己的雙胞胎哥哥都沒有這麼強烈的親近感,卻對同父異母的晏琰感情深厚,夏晴雨偶爾會生氣說她是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可能是因為,在她被密密麻麻毫無空隙的名媛淑女興趣班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隻有晏琰會跟她說不喜歡可以不學,不想可以反抗。
晏琰對岑家的人都無感,可能是因為岑桑是個女孩子,他語氣沒有對岑仲的冷硬,很平淡地陳述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