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末,學生都放假了,外麵很熱鬨,年輕活力的麵孔三兩成群結伴而行,雖然天氣很冷,但和誌同道合的夥伴一起出來玩很開心。
風情街一整條道上都是賣各種小吃首飾衣服的,這兒離帝都大學近,因此聚集的大多都是學生。
顏酒剛從舞蹈機構裡出來。
周末有時間的情況下她都在好幾個地方兼職,接下來要去風情街後麵的一座商業城三樓咖啡廳兼職。
路上正好碰上了咖啡廳的一位男同事,對方也是帝大的學生,比顏酒大一屆。
他也是這個點去兼職,看到顏酒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小師妹,好巧,我們一起走吧?”
顏酒溫柔含蓄地回了聲好。
男生頓時感覺心臟被擊中了一樣,帥氣的臉龐跟著紅了紅。
他在帝大三年了,就沒見過顏酒這麼從內到外都溫柔進骨子裡的女孩子,五官不是第一眼讓人驚豔的類型,但是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神性。
對,就是神性,感覺對她產生愛慕之情都會侮辱了她。
似乎,她就應該被高高在上的仰望著,不容凡人褻瀆。
兩人並排而行,一個高大,一個嬌小,連背影看著都那麼和諧般配。
身後,裹著厚厚軍大衣的男人站在一個燒烤攤前麵,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們。他頭發長到了下巴,發型也很淩亂,衣服鞋子都很破舊,不修邊幅的樣子像極了流浪漢。
燒烤攤的胖子老板見狀一臉嫌棄地擺了擺手“我說你彆擋在我這啊,影響我做生意了!”
男人驀地扭頭,長而亂的頭發之間,有一雙餓狼一般凶狠陰戾的眼睛。
胖子老板一時哽住,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乖乖,這個眼神少說身上背了三條人命啊!
錯了,已經背了三的二倍人命了。
“發現目標,他已經往商業城去了,全體戒備。”餛飩麵條攤子上坐著的張潼低聲對耳麥那頭說了一聲。
接著他把最後一口麵條吸溜完,隨便用袖口抹了下嘴,然後齜著一口大牙衝對麵的男人道“走吧哥,我吃好了。”
見男人徑自走在前麵,也不搭理他,張潼也不生氣,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套近乎“哥,這次你能來協助我們真是太好了,管他什麼詭計多端的高智商罪犯,一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你是特意來帝都的嗎?還是來這邊來探親的?汀市離這邊很遠的。”
“你說這個罪犯也真是夠變態的啊,專門挑二十歲左右的女大學生下手,殺就殺了,還把她們都毀容割舌,挖了心臟……”
張潼說到這裡,突然有了猜測,他猛地兩手一拍“這家夥是不是以前被二十歲的女學生辜負過,所以後來心理變態了隻想殺光這些女人,割掉她們花言巧語謊話連篇的舌頭,挖出她們虛情假意的黑心!”
阮遜白終於好心回了他一句“挺會推理的。”
“真的啊?”張潼被誇老興奮了,“我真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