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兩個大活人從她眼皮子底下弄走,本事不小。
“管它是神是怪。”拂鳶忽而咧唇笑了,神色溫柔地吐出一句,“被我抓到,我扒了它的皮。”
還在樹上張牙舞爪撲騰的大家夥頓時安靜如雞,乖乖地卡在那不動了。
它眼睜睜地看著不久之前還把自己一頓胖揍的人類嗖得一下就消失了,內心的恐懼更深了。
嗚嗚,它想媽媽,它想回家……
目睹到這一幕的,還有不遠處的晏琰。
“害怕嗎?她是妖的事情和你說過嗎?”暮沉淵帶著幾分欠揍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但是卻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個家夥,在他的身體裡。
初次就已經見識過更震驚的事情了,所以晏琰的反應頗為平淡,隻沉聲說道“出來。”
腦海中的聲音嬉笑著“你求我啊。”
“暮沉淵。”三個字,淡的沒有絲毫情緒起伏,他再次重複了一遍,“出來。”
毫無威懾力的語氣,卻讓暮沉淵一瞬間仿佛回到了千年前,那個毫無反抗能力被他支配的時期。
男人天生一副好脾氣,似乎永遠不會生氣,大多時候,他會溫和寵溺地叫他阿淵,若是叫了全名,那他不用多說便會立馬收斂自己,變得乖巧如家貓。
他才不怕他動怒,隻是總會想,他是這麼好的人,他才不舍得惹他不快,他該是笑著的,逍遙自在,無憂無慮,不該被任何人或物所牽絆影響。
可他偏偏,把心遺落在凡世的一朵花身上。
眼前忽然黑霧彌漫,一身黑衣的暮沉淵緩緩浮現,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默默地看了晏琰片刻,隨後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去,像是又生氣了。
果然是個喜怒無常的家夥。
與此同時,山頂一間破敗粗陋的屋子裡卻是燈火通明,裡麵似乎點了成百上千根的蠟燭,讓人遠遠的就能注意到這裡。
衛縈先前意識恍惚了一瞬,再睜眼時就被滿室的燭光晃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環視四周,隨後看到了靠在後麵柱子上的阮遜白,他微微闔著雙眼,兩腿平放著坐在地上。
“阿白哥。”衛縈有些擔憂地喊了一聲。
阮遜白動了動手指,這才慢慢睜開眼睛,他目光看過來,低聲回了一句“我沒事。”
就是感覺身體發軟,沒什麼力氣。
“這是哪裡?”
衛縈看了看地上雜亂的紅紙香灰,又看向正前方那足有三四米的黑色巨石,巨石前麵的地上有一個破舊的香爐,裡麵插著很多沒有燃儘的香。
“這,應該就是山神廟了。”她低聲喃喃道。
那個除了鎮長,誰都沒有見過的山神住所。
“鳶鳶不在。”衛縈剛剛看過了,神色焦急,“她是不是跟我們走散了,還是被關在了彆的地方?”
“她應該是安全的。”阮遜白回答,“我們現在成了脅迫她的誘餌了。”
這屋子裡的香味太重了,大概和之前石屋裡那根蠟燭有異曲同工之處,所以他們此刻才會感到渾身無力,頭腦昏沉。
把他們擄走的家夥並不打算害命,這一切的離奇怪異,可能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拂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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